我確定是失心瘋犯了,我極力推開淩兒,怕傷害她,我瘋狂的砸東西,試圖緩解失心楓所帶了的痛苦,我變的不象自己,我好象是一個惡魔在咆哮……

我醒來的第二天,發現淩兒不見了。

我四處尋找,一個士兵對我說淩兒小姐去護國寺還願去了。

我批著衣服,下床走動,走動,整日躺在**好似骨骼與胸膛長到了一起,心口中有略微的痛楚,好想在拿起霸王槍在風中嘶殺一陣,隻可惜手中什麽都沒有。

驟然,我看見一根樹枝,於是拿在手中,雖無霸王槍的渾厚,但已經能夠排解我心中的痛楚了,四周一個人也沒有,維有風為我喝彩。

這時,有人為我鼓掌。

是顏空大師與淩兒。

顏空說‘淩兒已經用她的生命做賭注,減輕你的病痛發作時的痛楚,我朝淩兒慧心的笑了一下。

顏空在仔細的看著我,看的我很不自然。

“我觀施主相貌不凡,日後必大富大貴”

我聽完這話,隻是一笑,或許他說的對,或許他說的不對,總之是一笑而過。

日日年年,年年月月,每當發作時隻有淩兒陪著我,我的痛苦就是淩兒的不幸,看到淩兒不幸,我更加地心痛,於是當每次發作時,我隻會默默忍受。

夕陽下,海邊上,淩兒靠在我的肩上,吹著動聽的口琴,聽著海,潮**去的聲音,我真希望這一切定格在此時,可是沒有。

我默默承受的痛苦被淩兒發現,他為了減輕我的痛苦把脖子伸了過來,我咬住淩兒的脖子不放……終於……她死了……死在了我的腳下……

為了紀念她,我把她的骨灰用香囊栓在自己的脖子上……

傾城,丞國溫文候的愛女,有法師曾預言這個傾國般的女孩會找到象鷹一樣的男子,這可能說的就是我吧!

當我的失心瘋還未退去時,我來到了丞國,開始肆無忌憚的殺人,城中聞我秦楓的名字猶如聞風喪膽,人人懼怕,可是一等病痛退了之後,全城的人開始反擊我,說我是惡魔,要把我趕出去,我象夠一樣四處逃命,才苟延殘喘的活了下來。

當我累的跑不動休息一下的時候,一幫人打著為民除害的字號來消滅我了,我苦苦哀求是我的錯,可他們聽不進去,其中一個壯漢手拿鎬斧,照著我的腦袋就劈了下去,頓時,我的神智開始不由自主,我確定我的失心瘋犯了,我要他麽離開,否則自己無法控製住自己,可是他們好象,根本就無動於衷,死亡對他們來說,好象很陌生,可是一道血光過後,他們全傻眼了,因為我殺了一個人,這個人,好象與他們有莫大的關係,殺了他似乎有滅頂之災,所有人都倒在裏地上,維有一個人,還在顫顫巍巍的拿著工具,做出象我進攻的樣子。

“你難道不怕死嗎!”

我大聲的問,而他說他不怕死,殺了我可以讓生活安寧,說著向我的背拍去,我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疼痛,難道你真的不怕死嗎!我突然站了起來,粗大的手,死捏他的脖子不放,他死了,他們死了,死在了我的手上,我殺了人,滿地生命都在我的手上枯萎了,當我的失心瘋,退去後,暈了過去,等我在醒來時,我在一個我不認識的地方,他們穿著一樣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