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候爺名坤靜靜的看者我,我知道日後的不久我又要殺人了。

秋的夜灑落陣陣涼意,我卻絲毫沒去在意,因為我丟了一樣重要的東西——香囊,於是我城上城下的去找,縱然挖地三尺也不見了蹤影。

“落,你在找什麽!很重要嗎!”

我尋思了半天,對於淩兒的死我感到愧疚,但事情真的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畢竟我現在有了傾城,我並不是要忘記她,而是隻要在心裏脈脈記住曾經有個她就足夠了,這對於現在的我來說。

“不,現在不重要了……”

這幾日胸口又開始隱隱做痛,我象個瘋子一樣到處亂撞,見到人就想殺死,在王宮裏為了我以戒備三重,我衝向那些拿劍拿槍的,那些人好象十分懼怕我,即使這樣他們也要拿自己的生命來做個賭注,縱然是你死我活。

此時我以殺紅了眼,滿地堆滿我親手結束生命的人,他們是無辜的,可又有誰了解我的無辜呢,這種無辜隻能脈脈承受,在夜深講給自己聽,有時象個孩子似的哭泣。

她來了,來到我的麵前,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好久……好久……

幾天後我醒了,身邊不禁有傾城還有名坤,我準備行大禮,名坤擺手示意不用了,隨後名坤把傾城趕到外麵去,屋子裏的空氣頓時凝固了,名坤問我是什麽人,為什麽來到丞國,我隻好一五一十的說了,名坤聽完我的故事,撫摩著我的頭。

“苦了你了,孩子!”

他雖然嘴上這麽說,但眼睛是騙不了人的,,我從他眼睛裏可以看出,他想得到的,不隻這些。

第二天,名坤在候府宣我,於是我第一次穿上了將軍服,正經八百的去拜謁溫文候名坤,名坤詔曰“滅帝病重,帝特另坤行王事,坤自行事以來有將不服,叛亂造反,坤有悖於帝之重托特令坤駕下秦落為大將軍,統領兵馬前去剿除,以報帝恩”

於是我跪下。行大禮,當我抬起頭看著名坤時,他的眼神是那麽讓人不舒服,由於事情緊急,我來不及跟傾城告別,當我騎馬欲行的時候,傾城來了,她告訴我小心一點,注意自己,等等一些話,好象生離死別一樣,她的眼神裏充斥著些許無奈與孤獨。

時間到了,我不得不塌上征程,十幾萬大軍浩浩****開出城去,我的心裏空空的,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我被人利用還毫不知情,仔細回想這幾天的事情,還真有些蹊蹺。

前幾天我還在滅帝的演軍場練了我的槍法,滅帝興起也拿起槍來刷了一痛,由於年歲大了,槍頭把手指的拇指戳了一下,血流不止,次事驚動了王宮,隨後的幾天裏,王宮頻頻換崗,最大的一次是一千多人後麵跟著一副囚車,有人說他想暗殺滅帝被候爺名坤當場拿下。

這幾天我感覺王宮與候府要出點什麽事,就連傾城也不見了蹤影,就連今天的告別也是好幾天才見的一麵,在王宮內,我總能聽到一些碎語,什麽‘名坤,叛,傾城,滅帝,陰謀,秦楓,利用’這些隻言片語怎麽拚也拚不出個所以然,索性不去想,隨他去吧!

秋風夾雜秋葉紛紛落下,衣服穿的在多也不是很暖和,更何況穿了身鎧甲,托著沉重的身體,好象沒有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