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時天忽然犀利的眼神盯著他,冷冷的說道:“但你卻卷進這一場江湖浩劫的漩渦之中來了,當你我的誌願相反,卻又致力於同一件事的時候,這結果實在是令人難以預料,而且你知道我則是特別不能容忍眼見自己失敗卻要去做的那種人?”

陳大浪滿臉駭然失色,顫抖著嘴唇,結結巴巴的說道:“師兄,難、、、、、難道你要稱霸武林,一統天下不成?”

李時天仰天長笑一聲,揮手道:“不錯,以我的聰明才智,博學謀略,這天底下又有誰能比的上我?”

陳大浪深吸了一口氣,歎道:“師兄,小弟知道你自幼壯誌雄心,欲在政治上大展宏圖,但實在想不到你竟然有一統天下霸業的野心,但自古人力不可與天鬥,得道者多助矣!還望師兄多加思量一番,及時懸崖勒馬,改邪歸正,否則悔者遲了!”他說著,伸手指了指一旁懸崖邊上插著的一塊石碑,那石碑上赫然刻著三個朱漆大字“悔者遲”。

李時天冷冷一笑,擺手道:“我乃是一代天驕,當得與那天公試比高,倒是兄弟勸你明日須得快快趕回駱州城去,否則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但凡任何阻擋我的人,至親亦可殺!”

陳大浪歎了口氣,道:“兄弟,你當真是走火入魔了,莫要執迷不悟的好,這場江湖浩劫關係到千萬人的生死命運,小弟豈有坐視不理之理?”

李時天忽然瞳孔放大,一臉凶相

,惡狠狠的說道:“如此,你就別怪愚兄心狠手辣了?實乃你自己要送死的,與師兄無關。”說著,忽然拍掌打在陳大浪的背心上,登時使他“啊”的一聲慘叫,翻身飛跌下了百丈懸崖深淵中去了、、、、、、晚上明媚的月亮下山去,白天東方的太陽就升起來了,清晨時至,唐小姍從昨晚悠悠遐想的睡夢中醒來,抬眼卻不見陳大浪蹤影,不由喊得起來。

過了良久,那金童玉女端來洗漱用品和化妝之料,唐小姍洗漱完由小吉幫忙著來到銅鏡前梳妝,皺眉問道:“小元小吉,你們兩肯定我那大浪哥哥去哪裏了呢?為何這會兒卻不見蹤影?”

兩人聞言,麵麵相視一眼,小吉忍不住說道:“小姐,那公子難道不是整晚與你在一起麽?而我們一早便來門外等著伺候,卻沒有發現有人進出呢?莫非公子爺當真昨晚便沒有回來不成?”

唐小姍一臉焦急,點頭說道:“昨晚大浪哥哥的確是出去了,但我當時困著睡著了便沒有多在意,想不到大浪哥哥卻一晚沒有回來。”

小元失聲叫道:“這可如何是好?那公子可是一點兒武功也不會呀?一夜不歸莫不要出了什麽意外之事才好?”

小吉忙啐道:“呸呸呸,休要胡言亂語,公子爺才不會有什麽危險呢?這裏好歹也是尚書大人的府上,誰敢來生事?我看多半是被其師兄大人邀請去喝酒喝醉了吧!”

小元聞言,慌忙附和

的點了點頭起來。

唐小姍聞言心地稍寬,微微展顏道:“但願是如此吧!小元你現在且去尚書大人睡房問問吧!倘若大浪哥哥在,你便把他叫回來,就說我們也該啟程到少林寺了。”

那書童小元躬身應了聲:“是。”便欲轉身出門奔去。卻見迎麵走來了那身穿紅鳳大袍官服的尚書大人李時天。

隻見那李時天手裏拿著一個信封子,大步急奔上前來,一臉焦急之表情,對唐小姍作了一輯,說道:“弟妹,你快快看看這封信?”

唐小姍雖然肚子裏墨水不多,但多多少少自小被母親逼著學習了些書法,她慌忙接過信封,拆開來看,他拿著那張信紙,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臉上忽晴忽暗一陣,到最後竟然雙手發抖起來。

李時天搶過信紙,假裝焦急的問道:“弟妹,這到底寫了些什麽?讓師兄看看。”說著,邊讀邊皺眉了起來。

小吉忍不住脫口問道:“這信上究竟寫了些什麽?難道公子出了什麽事麽?”

唐小姍聞言,卻淚如雨下,輕輕哭泣了起來。

隻聽李時天一聲冷笑,罵道:“這小子沒出什麽事?倒是他舊情複燃,跟那波斯公主私奔跑走了。”

小吉不信對唐小姍肯定說道:“小姐,我看公子不是見異思遷的那種人,就算他愛上了別人,以他的性格又怎麽會不好好跟你說呢?為何偏偏突然離去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