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浪聞言,躬身一禮,抱拳說道:“前輩吩咐的事,晚輩自當從命是了。”

了戒大師咧嘴一笑,當下吩咐那大熊貓們拾來木柴,然後拍掌將那木柴點燃,又將野雞殺了拔毛封泥,然後埋在火堆旁邊泥土中,然後用火堆蓋住。

等了一個時辰,那火堆木柴已然燒成灰燼,他便拿來一根竹子將那火灰推開,然後挖出野雞,然後將泥敲開,拔出雞肉自己撕下一塊,然後給大熊貓們撕了,最後傳給陳大浪的是一塊雞腿。陳大浪可從來沒有吃過這等純天然的野雞,又是這等類似於丐幫叫花雞的烤法,隻覺得入口香醇無比,肉質鮮美,仿似吃了神仙美食般,不由夢入雲霄,忍不住脫口讚道:“浮雲且為樂,山水飄**間;紅塵俗世早相忘,醉臥江湖美食家。”

了戒大師朗聲一笑,手中蒲扇一擺,道:“好一個‘紅塵俗世早相忘,醉臥江湖美食家’,想不到你這酸秀才倒是說進老和尚心坎裏去了,去他媽的什麽紅塵俗世佛門禁忌,正所謂‘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老和尚心中有佛便行了,倒是小子你年紀輕輕便有這般人世滄桑的感悟,實在難得難得啊!對我胃口,也不枉老和尚這一身好武功即將要傳授於你了。”

陳大浪聞言,謙虛一笑,躬身一拜道:“前輩的好意,晚輩心裏了,隻是、、、、、隻是在下從小舞文弄墨的,哪裏能學的武藝呢?再說學武藝可要一絲不苟,長期堅持,晚輩誌趣不投,又如何能夠學的好

呢?就怕辱沒的前輩的教導?”

這了戒大師素來喜怒無常,此番聞言卻又變得滿臉怒容,罵道:“胡說八道,世人隻道舞文弄墨之人不能去習武,這話就像狗屁。這武學原理通常都是記載在書中的,讀書人如何不能學它,更何況老和尚這傳武功的方法又跟世人所不同,隻講究一個字,那就是、、、、、、”

陳大浪忍不住脫口問道:“是什麽字呢?前輩。”

了戒大師道:“那就是一個字,‘悟’,真正的武學大道乃是悟出來的,而“悟”字卻要看機緣和天分,與學習的時間和長短無關,其中的最高境界非一般人能夠體會的了的,我看你博學多才,聰明睿智,實在是不可多得的武學之才。”

陳大浪略一思索,腦子裏倒有些模糊的高深武學原理眉目,但還是躬身謙卑的說道:“可、、、、、、可是就怕晚輩有負厚望了呢!”

了戒大師哈哈大笑道:“小子休得學習那孔孟夫子的臭毛病,儒家那一套規矩可不適合咱們佛家的至尊武學,所謂從心所欲又怎麽能夠不逾矩呢?”

陳大浪自幼學習儒家學說,聞言自然不以為然,但在前輩高人麵前卻隻好笑笑,道:“前輩教導的是,晚輩定當一生竭盡全力演習前輩的絕世神功,不過、、、、、前輩打算要如何教晚輩習武呢?”

了戒大師仰天一聲長笑,忽然伸手抓住陳大浪的肩膀往上一提,便將他的身子給提飛了起來,然後一掌拍在

他的背心之上,掌心中源源不斷的輸出金光真氣,朝他身上注入,突然又將他一手掌心貼著自己另外一掌心,輸送著金光真氣間,兩人衣抉飄飄,身形如同氣囊般鼓起。

隻見那了戒大師忽然雙眼泛紅,大吼一聲,忽然雙手在空中往陳大浪周身各大要穴一陣急點,最後將他身子倒豎了起來,雙掌舉著他的頭,猛地輸送一陣金色的真氣。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那了戒大師忽然鬆手將陳大浪慢慢拖了下來,那陳大浪的臉色忽然變得十分紅潤,身體裏但覺有一股熱騰騰的天罡之氣正在流竄,整個人輕飄飄的,十分舒暢,不由脫口問道:“前輩,你在我身體裏灌注了什麽?為何我會感覺像充滿了力量一樣呢?”

了戒大師忽然一臉肅穆,擺手說道:“跪下。”

陳大浪一怔,但隨即依言跪了下去。

了戒大師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現在體內已經有了我佛門的至高無上的真氣了,老僧這《逆天無相神功》雖是自創,但卻是根據《易筋經》改編之後,又強行倒練《無相神功》中的內功秘訣,最後稍加創作修改便練成這《逆天無相神功》了,此神功威力乃是武學史上第一絕,一掌可以震塌三十丈開外的山頂,天下間沒人敢接老僧的掌力,不過你是初學,雖然老僧已經在你身上灌輸了上百年的功力,但你毫無臨敵經驗,與高手交戰是,仍然須得借助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招式方能得心應手是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