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人麵麵相覷,滿臉驚恐之色,其中那兵部尚書王元奇大人忍不住脫口詢問道:“皇上,那平遼王世代鎮守邊關,乃是太上皇欽點權位,倘若輕易消去去兵權,恐怕會引起一眾兵士不滿,到時非但不能抵抗大遼金兵侵略我大宋江山,而且會引起一眾兵士造反了。”

神宗皇帝聞言,勃然大怒,喝道:“放肆,當今天下是誰的天下?朕倒不信了沒有這平遼王便不能抵擋金兵了麽?放心,朕自然會派人代替那平遼王的職位,你隻需前去宣讀聖旨便是了。”

兵部尚書王元奇見那神宗皇帝一臉怒容,哪裏還敢多話,口中應聲道:“是,臣謹遵皇上聖旨便是。”說罷,躬身退在一旁。

神宗皇帝接著又揮手說道:“朕日前聽聞,那少林寺召集江湖人士開武林大會,欲謀圖我大宋江山,其中利害關係諸位可想而知,朕今特令都指揮使張長風大人親自率領八萬軍兵,前去剿滅少林寺、武當、峨眉、昆侖等武林九大門派和華山、衡山、泰山等五嶽劍派,以保證我大宋江山的百年昌盛不衰。”

那右邊一旁的都指揮使張長風聞言,當即上前跪拜行禮,口中說道:“謝主隆恩,臣定當不辱使命。”

神宗皇帝微一擺手,朗聲說道:“免禮,張將軍,此事事關重大,你速速行事去吧!若然成功,凱旋回來之日朕必有重賞。”

張長風磕頭拜道:“是,臣這便火速趕往少林寺去剿滅這些妖人,皇上但請放心,屬下告退。”說著,又磕頭行了一禮,然後起身轉身匆匆行去了。

待張長風離去,神宗皇帝微笑朝一眾文武百官說道:“諸位愛卿尚有他事否?有事起奏,無事退朝便是了,朕今日也當真是累了,退朝罷。”

今日事出突然,發生了這樣驚恐的事情,眾文武百官哪裏還敢開口,當下跪拜在地,口中朗聲說道:“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神宗皇帝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忽然發出一陣陰陽怪氣的怪笑之聲來,便即起身從禦道中央飄然走出了宣和殿外去了。

眾位文武百官隻聽得毛骨悚然,麵麵相覷一陣,盡皆心中暗暗想道:“這皇帝難道學了什麽邪門武功,為何這笑的聲音如此怪異?”眾人也不敢多話,當即紛紛退朝出門而去了、、、、、、

東京汴梁,正是北宋的都城。

在北宋有東,西二京。東京汴梁和西京洛陽.

曆史上,中國北宋的都城東京,是當時世界上著名的大城市。它在城市的布局、經營的方式、都市生活的麵貌等方麵都與前代有很大變化。居民20多萬戶,既是當時倫敦的四五倍,又超過了唐代長安的人口。僅根據這個,就能知道它在世界上的地位。

據記載,東京的城內、城外,坊巷、院落,處處可見酒樓、茶

坊、劇場,都繁華熱鬧。商品種類繁多,不僅有來自各地的水產、牛羊、果品、酒、茶、紙、書籍、瓷器、藥材、金銀器、生產工具,還有來自日本的折扇,高麗的墨料和大食的香料等。並且營業時間很長,有夜市和早市,都非常熱鬧。

另外,東京城還有娛樂場所,叫“瓦肆”。大的瓦肆可以容納幾千人,那裏有戲曲、雜技和武術表演,還有藝人說書。熱鬧至極。而相國寺周圍是最熱鬧的地方。

東京城內有一條河流:汴河。汴河從西向東橫穿東京城,那裏成百上千的大小貨船,載來了各地的貨物。宋朝畫家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就描繪了在清明時節,人們在汴河兩岸及街市上活動的情景。

話說那小元和小吉兩位金童玉女騎著雪白大馬快馬加鞭如電奔馳般趕來了京城,東京汴梁,正是北宋的都城。這京城雖然繁華趣味,但是兩人卻無心遊玩賞樂,先是找了家客棧吃飽喝足,再打聽清楚了王安石丞相府的住處,然後一直休息等到了晚上,兩人方才換上夜行黑衣,從客棧客房中的一扇小窗戶鑽飛了出去,然後也怕驚擾店家和路人,便不去牽馬,施展了獨門輕功“追雲趕月”,一路飛簷走壁,翻樓踏水,不多時便已經來到了十裏外的丞相府了。

丞相府外麵雖然金碧輝煌的牆壁,但兩人翻牆飛得進去,卻隻見一片狼藉,裏麵花花草草古樹枯萎凋零,樓閣庭園蓮花池亦是破敗不堪,仿佛一個被皇帝抄家滿門的落魄府邸景象。

小吉和小元見狀,不由又驚又怒,隻見小元捏了把冷汗,嘶聲對小吉說道:“師妹,你看,那丞相大人會不會遭到壞人殺害了?”

小吉蹙眉一挑,搖手啐道:“別胡說,丞相大人乃是公子的老師,連公子都那樣聰明,丞相大人豈有不能未卜先知之理?我看你這是杞人憂天了,咱們還是快快找找吧!興許大人早已經搬走了呢?”

小元聞言,也不禁啞然失笑,道:“好吧!找不到丞相爺,咱們也沒臉麵去見小姐和公子了。”

小吉焦急催促道:“快找找吧!”說著,當先引路縱身往後院廂房飛躍而去,小元苦笑一下,也即飛身跟了上前去了。

此時,已經是夜深人靜的夜半子時時分了,月明風清,天空中繁星點點,依舊照耀的大地銀光華彩驚豔無比,但這丞相府的後院依舊清冷無比,在那其中一個枯敗蓮花水魚清池中央長廊上的一座涼亭上,有一位半老徐華,披頭散發灰白,滿臉淒涼的的老人正坐在涼亭中央的石凳上自斟自飲,隻見他一邊獨飲著一邊罵唱道:“嗚呼,非人哉,吾悲慘寂寥誰人哉!從前冷漠秋風事,讀來聖賢無所用,樹欲靜而風不止,夜欲靜而風未央,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

小元和小吉見狀,大吃一驚,但見這人身穿一襲清補藍

袍大衣,頭戴一頂鬥笠,全身身形瞽叟不堪,臉上形容憔悴無比,似乎三天沒有吃飯的樣子。

小吉忍不住飛身上前拜倒,恭敬的說道:“先生可是丞相王安石大人?小婢特奉我家主人前來拜會大人。”

王安石正自獨斟獨飲的解愁鬱悶間,突然聽見有人打斷了他的情緒,不由有些惱怒,以為便是那應向天派來的,當下大喝一聲,道:“你們家主人是不是應賊,倘若是來殺我的,那大可不必了,因為老夫此刻已然無官一身輕,爾等大可不必為了我這廢人再動何歪腦筋了?”

小元慌忙上前一禮,拱手說道:“丞相大人您誤會了,我們是您的弟子陳大浪公子的下人,此番前來是奉了他的命令,前來送信給予你老人家的。”

王安石聞言一喜,隨即轉頭笑吟吟的說道:“哦?此話當真?你們果真是大浪的屬下?”

小吉慌忙上前一禮,將懷中的兩封白絹信封交到他的手上,說道:“丞相爺,這便是我家主人給你信件,一封是給您的,另一封是要給當今皇上,公子爺希望您看完後回信給我帶去,而另外卻希望皇上給我們信物帶回去。”

王安石忽然仰天長笑一聲,高聲呼叫道:“哈哈哈,天佑我大宋啊,幸虧我有這麽一個好學生,這便好了。”他說著,匆忙的拆開信封,拿出了信紙迅速的掃視了一遍,忽然招手叫來兩個家丁拿來筆墨,提筆當即草草寫了一封三百多字的信,然後折點好放入信封。

然後微笑著對小吉說道:“這位姑娘,你把這封回信速速送予我那二學生平遼王看看,對了,這皇上的信封你交給我好了,幸虧當今皇上聖明,這個信物早已經在一個月前準備好了,我且交給你一同拿去吧!”說著,在懷中掏出一麵金牌,金牌不大方圓,上麵刻了個金字“免”。

小吉接過金牌和信封,將她放入懷中衣兜裏藏好,然後對王安石躬身一禮,正色道:“多謝大人,您交代的事奴婢定然辦到,不過奴婢有幾個疑問,卻不知丞相大人可否奉告呢?”

王安石淡淡一笑,道:“你說說罷,有何疑問?我便說與你聽聽何妨?”

小吉點了點頭,笑道:“丞相大人,你為何一人在此獨斟獨飲?難道此時皇宮大內已然發生了驚天大事麽?”

王安石一臉黯然,苦笑道:“姑娘說的不錯,此時皇宮已經大亂了,老夫被罷免官位不說,應國公早先欲謀朝篡位被殺,如今的皇上和皇太後下落不明,在皇宮中繼續擔任皇上和皇太後的都是那血衣神教教主西方不敗即我的學生吏部尚書李大人和他教中的護法假冒的。”

小元聞言大吃一驚,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問道:“丞相大人,按照你說的如此,那麽這西方不敗定然會再對武林中的名門正派和平遼王出手的,到時恐怕一發不可收拾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