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覺看得惡心異常,陳小川更是氣不過,隨手揪起一個大螃蟹便往那和尚的麵門砸去。不料那和尚甚是了得,竟然大張開虎口但聽“哢嚓”幾聲,便將那螃蟹嚼碎吞到肚子裏去了。

那道爺見狀,隨後跟上來冷笑道:“師兄,這小子太可惡了,竟然敢對您無禮,讓我收了他便是。”說話間,人身早已飄飛上前,右手瘦小的爪子向陳小川抓去。

陳小川本來不會武功,見狀不由大驚失色,慌忙往桌子底下一躲,饒是如此,那桌子亦被其抓破一角,桌上的酒菜皆被其掀翻在地。

陳大浪怒喝一聲,道:“放肆,光天化日之下,你這賊道竟然行凶打人,你可知道我是誰?”

那道人聞言不禁一愣,繼而冷笑一聲道:“哦,嗬嗬,你這秀才是誰呀!”

陳大浪胸脯一挺,打開折扇道:“這駱州城有誰不認識,我乃是陳公府的大少爺,你們這兩賊人識相點快滾,得罪陳公府下場可是很慘的哦。”

那道人仰天長笑一聲,道:“什麽陳大少爺,我們可沒有聽說過,不過看你長的這般俊俏殺了你怪可惜的,你給老子滾一邊去,別壞了老子的好事。”

陳大浪生平哪曾受過如此奚落,當下怒喝道:“掌櫃的你們這裏的鏢師呢?還不快叫人將這兩賊人拿下。”

那掌櫃的當下拍手便往裏麵叫喚,不料過了許久仍然不見動靜,正自納悶時,突然聽的那和尚哈哈大笑,雙手合十道了聲佛號道:“不用叫了,剛才一路阻攔我等的蝦兵蝦將們早打發了。”

掌櫃的聞言,又驚又

怒,心嘸:內院香椿閣裏麵皆有鎮遠鏢局派來的一等鏢師打掃,這兩人仍然能橫行無忌,看來武功當真非同小可啊!

正自思碌對策間,那道人已然轉身抓起了那衣衫襤褸一臉惶恐的姑娘,但聽那女子尖叫一聲,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哈哈哈,放了你。”那和尚走了過來,伸出邪惡的舌頭舔了下她的秀發,**笑道:“好啊,隻要你現在好好服侍服侍咱兄弟兩,待我們高興之後如果你小命還在便放了你。”

那女子聞言,身軀不禁發抖,眼見苦苦哀求無效,隻好閉目流淚受罪等死。

陳大浪見狀,不禁怒火衝天,當下顧不得什麽君子儀態,抓起了把盤中海螺便扔了過去,口中罵聲:“你這倆**賊,真是無法無天,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作孽。”

這兩人正在旁如無人的逍遙,此番突然有海螺砸來竟然沒躲,那海螺砸到和尚腦勺和道士的頭發上,雖然不痛不癢但是汁液黏糊糊的冷人很不舒服,當下俱都怒喝轉身。

隻見那和尚冷笑一聲,道:“師弟,你別跟我爭,這小子實在可惡至極,待我親手把他撕成肉片。”說話間,雙掌化抓飛擊而出。

陳大浪亦是不會武功,方才隻是一時怒氣,此番正自心急,眼看那枯爪即將抓到陳大浪的肩膀。突然,身旁的掌櫃揚手將算盤一擋,饒是如此那算盤仍然給那和尚抓成兩半,珠子滾落了一地。和尚哪曾料想竟然有人膽敢阻饒,不禁心下大怒,冷笑道:“好,那老衲便先替你這掌櫃的超度。”說話間,雙爪已朝掌櫃麵門抓去。

那掌櫃的不慌不忙,兩首揮起手腕展開一個“鶴立雞群”的架勢,迅速變招左手啄向那和尚手腕,右手化掌為拳擊向和尚的太陽穴,那和尚一驚之下,冷笑道:“千鶴山白鶴拳,原來是個會家子,好...”斜身右手翻腕抓上迅速抓住掌櫃的手背一拉,他人便被扯了過來,然後右爪抓向其後背,一抓一拉硬生生將其脊梁骨拉斷了。

但聽的那掌櫃“啊”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便卷縮在一張桌子底下顫抖不已。和尚見狀,冷笑道:“什麽鳥蛋白鶴拳,不過如此,還敢妄稱陝北第一拳,豈是我少林龍爪手的對手。”

他說著,忽然轉身朝陳大浪邪笑道:“到你了,小白臉,讓佛爺好好的超度超度你。”

“要殺就快點,你今日不殺我,定教你他朝碎屍萬段。”陳大浪道:“我陳公府乃是當今皇上禦賜,當今皇上又是我義兄,殺了我這普天之下還有你的容身之處麽?”

和尚聞言不由一愣,但聽的那道士冷笑一聲,不耐煩道:“師兄莫要聽他胡扯,皇帝的兄弟至少也是個侯爺,怎麽會出現在種鬼地方,快殺了他,省得影響咱兄弟辦事。”

和尚心中思慮一番,覺得亦是有理,當下右手揚起飛爪朝陳大浪雙眼挖去。陳大浪避無可避毫無招架能力,隻好閉目等死;就在這性命攸關,千鈞一發的時刻,空中突然迅速飛來一枚銅錢,這銅錢高速旋轉下金色亮眼,急射向那和尚腦門;和尚功夫卓絕早有察覺,慌忙翻身回爪化掌震氣,不料,這一來那銅錢竟然化為十二枚飛散開來,分別又朝他身上各處致命要穴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