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浪聽他說的如此玄乎,瞪大了眼睛半信半疑的向那台上張望過去。隻見那圓台此時正站著兩個身材窈窕,長相如花似玉,一身淡綠色漣漪長裙貌美丫環。隻見那兩丫環兩手托著一個長方圓角裹著紅絲布的小托盤,盤中放置了些許調酒的物品。

隻聽那風流莊主秦香仁朗聲一笑,拱手道:“諸位武林同道,江湖朋友,這是我為大家準備的第一道酒,名為夢入波斯皇宮仙女醉魂錄,名字雖然不甚雅致,但是此酒品嚐起來卻是實至名歸矣。”

此言一出,人群中即刻有人呼喊起來,莊主真是好雅興,咱們江湖中人可不管這許多也自是比不上莊主,不過這肚子裏的酒蟲子可是早就咕咕的叫起來了,莊主你叫身旁的美女快上酒吧!哈哈、、、、、、”身旁的一群江湖豪客聽罷,也紛紛興奮地拍手叫喊起來。

秦香仁見狀拱手還了一禮,輕輕一笑,道:“哈哈,看來諸位肚子裏的酒蟲確實是忍不住了,既然如此,那好吧!”說著,轉身從身旁一丫環手中的托盤拿起一鳳紋雕花的青瓷小巧玲瓏的瓶子。

隻見他回轉過身來朝眾人一笑,繼而輕輕地搖晃了幾下瓶子。然後撥開瓶塞,將瓶子中酒汁汁液倒入大酒碗了,這酒瓶子並不算大,所以他傾盡朝裏倒完仍是隻能將大碗倒入埋了個底部大約一寸高的容量。

那酒汁液紅彤彤的發著光芒,

在門窗外微微的陽光照射下婉如處女的嘴唇一樣宏瑞誘人。大碗中酒水冒著細微的氣泡,泛起濃鬱的酒香頓時彌漫了整個居室。

人群當中有些粗野漢子草莽劍客,他們見狀已忍不住瞪著大眼緊緊的盯著台上那大水晶酒碗,隻見他們舔了舔舌頭摸著肚子吞了吞口水,一幅餓狼見了小羊羔似的。

秦香仁見狀,微微一笑,朗聲吟道:“飲葡萄酒嘛,當然要用夜光杯了。古人詩雲:‘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要知葡萄美酒作豔紅之色,我輩須眉男兒飲之,未免豪氣不足。葡萄美酒盛入夜光杯之後,酒色便與鮮血一般無異,飲酒有如飲血。嶽武穆詞雲:‘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豈不壯哉!”

此言一出,眾人掌聲喝彩起來。人群中有一人魁梧雄壯,虎背熊腰,圓圓的冬瓜腦袋上那是怒發衝冠,濃眉大耳,雙眼猶如黑夜中的山林虎豹一樣精光四射十分犀利。隻見他身上穿著一虎皮短褂,和一狐皮短褲清裝。隻見他胸襟一挺,虎眉一揚拱手抱拳說道:“哈哈,看樣子莊主的意思是要我們拿著這桌子上酒杯上前去與莊主討教這色澤豔紅酒香濃鬱的葡萄酒喝口咯?”

秦香仁聞言,拱手還禮,笑道:“不敢,這葡萄酒每人都能喝上的,怎敢勞架您陝北梁山白虎幫幫主木超峰老前輩上來領討這葡萄酒呢?”說著,頓了一頓,又道:“

想當年,白虎幫幫主木老前輩一拳打死一頭東北虎,把秦皇島四大惡人嚇得屁滾尿流,那可是威震江湖呐!小輩等如今聽人說來也是津津樂道哇。”

那白虎幫在陝北一帶名聲響亮,幫主木超峰一拳打死一頭東北虎的事跡更是在江湖上曾經引起巨大轟動,直至今日仍然是一段江湖佳話!此番眾人聽的風流莊主秦香仁道來,不禁朝他矚目過去。

隻聽那木超峰揮了揮手,笑道:“莊主過獎了,老朽老矣,何況那是猴年馬月的事跡了,真虧了莊主尚還記得哩!”他突然話峰一轉,道:“哈哈、、、、、、莊主既然說那香醇的葡萄酒人人有份,為何此刻我們酒杯中仍然不見有人盛來?”

秦香仁聞言,應聲道:“這個自然,前輩大可放心好了。”說著,揮了揮手招呼那一群貌美侍婢為滿座賓客那白象夜光杯上倒了紅光葡萄酒。

頓時,滿堂室濃鬱的葡萄酒香繚繞四周。眾人聞之,不由心中一陣舒暢。秦香仁此刻手中也拿來一杯身旁丫環斟滿的葡萄酒的夜光杯,隻見他舉了舉夜光杯,朝眾人笑吟吟的說道:“所謂李太白仙有詩雲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咱們現在雖然是時值午時三刻整,但我們心中向著明月,明月就在心中,平日裏那些江湖的恩恩怨怨就讓它煙消雲散去吧!”他說著,頓了一頓,接口道:“來來來、、、、、、大家舉起酒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