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九 紅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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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和的酒水,滋潤著灼熱的腸胃,哪怕是帶了冰水,也沒有冷卻熱情。

溫熱的身體在懷,衝動的情緒在心。

“怎麽樣,什麽滋味?”孫秀解開了脖子上搭的毛巾,丟在一邊,輕咬著嘴唇,跨坐在張虎臣的身上。

不自覺的,腰間係帶沒有完全栓緊,睡袍的口子,張開了一條露到肚臍的縫隙,半個飽滿的胸口都露了出來。

“美人如玉,哪有心思去品位酒水的滋味!”張虎臣也是久經考驗的戰士,對女人的情話,那是張口就來。

孫秀給張虎臣的情話,刺激得臉上發燒,感到一雙帶著灼熱的大手,按在了腰上,更是呼吸急促,剛才喝下去的酒水,更是將這激烈的情緒放大。

仿佛躲避似的,要逃開那雙大手的熱量,孫秀擰動了一下肩膀,卻不知道,胸口的白膩,露得大些,一雙卸掉了煙熏裝,露出來的,幾乎要滴出水來的眼睛,半開半合,身體柔媚的仿佛沒有骨頭的樣子,漸漸軟倒在張虎臣的肩膀。

忍著那雙大手,將自己身體刺激得滿是電流般的顫抖,孫秀將臉蛋側過來,微微張口的口唇裏,熱氣和酒味雜在一處,熏在張虎臣的耳邊,十分搞怪。

感受到了下邊硬梆梆的家夥。頂在自己的要害。有些緊張的孫秀,在張虎臣的脖子上親了一下:“別著急,夜晚才開始,今天,我都是你的。”

得是什麽樣的男人,才能受得了女人如此挑逗的話語。

這個時候要是不進攻,攻城拔寨,那才是個傻子。

以前跟那些熟女們,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真刀真槍。根本就沒有現在這樣對情緒的撩撥,張虎臣口唇發幹,怎麽能受得了!

“不行了,先吃幾口。受不了了!”張虎臣可沒心思玩什麽前戲,大嘴直接叼在了這女子露出來的胸口白膩處,那團熟透的葡萄粒上,舌尖在上邊輕輕吮吸,惹來一聲尖叫和長長的呻吟。

突然遭受襲擊的孫秀,將柔嫩的小手,拍打在張虎臣的肩膀,雖然,這樣的拍打,就換成了撕扯和緊抓。因為,張虎臣的動作,更加深入。

扭動的身體,燃燒的欲望,讓張虎臣感受到,懷裏女子身體,正在逐漸的升溫。

房間裏的溫度,仿佛也悶熱了起來,甩掉了一條胳膊上的袖子,就那麽將孫秀。抱在懷裏,走進了臥室,單手將她身上的睡袍扯掉,伸腳拿腳趾夾住了床罩,輕巧的掀開。露出來潔白的床單,就那麽盤坐在**。讓女人的雙腿,箍著自己的腰上,成觀音坐蓮的花樣。

睡袍和浴巾都扯在一邊,女子喉嚨裏,發出來一陣不明含義的咕嚕聲,仿佛鴿子在鳴唱著旋律。

雙眼迷離,上手在張虎臣的後背,肩膀,甚至是光亮的腦袋上抓弄著。

很快房間裏麵,就出現了一聲帶著痛苦與歡娛的驚叫,隨後,在經過了不長時間的緩和過後,有節奏的撞擊聲,連成了一片

張虎臣赤了身體,走到了外間,將放在茶幾上的托盤和酒水,拿進了房間,給自己倒了半杯,仰頭灌了下去,哈了口酒氣。將煙盒拿在手裏,回身在孫秀的肩膀上,深吻了一口,打開了盒子。

“哥哥你真壯,我都要死了!”眼睛還在迷蒙的孫秀,胳膊抱了枕頭,腦袋枕在上邊,看著張虎臣拆開了木盒的包裝,將雪茄解封出來。

“我來幫你吧!”孫秀撐起上身,囊形的堅挺上,葡萄粒附近,還有濃豔的紅色,大片的吻痕,在脖子附近纏繞著。

散亂的頭發,遮住了半邊臉孔,長長的睫毛眨動著,似春潮帶雨。

仔細的將雪茄尾部的煙茄剪開口子,調整了噴燈的火焰,將雪茄熏烤了幾圈,才將其點燃,轉了圈讓其充分燃燒,,遞給了張虎臣,看著他正盯著自己的胸口,才發現,自己竟然露著重要部位,在他麵前。

反正都給人吃了,還裝什麽淑女!所以,孫秀隻是稍微縮了一下肩膀,又挺起了胸口,白了張虎臣一眼:“死鬼!”

“來,嘴一個先。”張虎臣將大嘴湊過去,在女子稍微有些腫的嘴唇上,輕輕的吻住,含了一下,就放開了,現在是休息時間,不能亂了節奏。

孫秀的身體不錯,但是,對比張虎臣來說,這就是個苦差使了。

誰能想到,在這樣的夜場裏,主動勾搭自己的女子,竟然是個新手,鮮嫩的還是第一次受人憐惜。

當堅硬衝刺的時候,碰到的阻擋,讓這女孩子,慘叫的聲音,差點讓張虎臣形成心理障礙。

尤其是見到那團別樣的鮮紅,視覺效果,極具衝擊力。

淚眼婆娑,嬌喘如綿。

張虎臣還從來沒有體驗過,仿佛捧著易碎的瓷器,做這種激烈運動的感覺。

更難為情的是,這充滿了負罪感,內疚,甚至還混雜了責任與擔心的情緒,並沒有讓張虎臣很快繳械,反而更加持久。

孫秀遭的罪就多了些,連嗓子,都嘶啞掉了。

看張虎臣靠在了床頭,將雪茄抽起,煙霧繚繞著,濃鬱的味道傳來,孫秀見張虎臣衝自己招手,本來想去衝洗一下的,猶豫了一番,又躺回了張虎臣的臂彎。

彈性的肌肉,有力的肩膀,寬闊的胸懷,真是個不錯的漢子,就是,個頭有些矮了,不知道,爸爸回不會喜歡。

呸,孫秀你在想什麽。難道還想帶他回去見家長麽!

自己放縱一次。竟然連身子都給了出去,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麽魔!

如果回家後,讓父親知道了,還不將自己關禁閉到死!

完蛋了,怎麽辦才好?孫秀將臉都捂上,自動的倒在了張虎臣的胸口,聽著有力的心髒跳動聲,心裏的煩惱,漸漸甩開。焦躁的心情,平複下來。

張虎臣可不知道,懷裏的女人在想什麽,而是不知道。如何麵對這樣的情況。

“為什麽選我?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猶豫許久,張虎臣還是問了出來。

“不用擔心責任的問題,既然出來與你廝混一場,我就有心理準備。這,也許是我長大的開始,第一次,總要選個順眼的。今天,你就是我的新郎。”

女孩子的話,讓人聽了心疼。不過,對張虎臣這樣的人來說,這到是讓他鬆了口氣。

雖然不介意穿二手鞋,但是,自己開墾的土地,張虎臣卻不想讓第二個人動用。

深深的吸了口氣,噴出來長長的煙氣,惡狠狠的說:“以後不準別人碰你,我要夜夜做你的新郎。”

女孩子的眼圈泛紅,才穩定下來的情緒。又給張虎臣挑起,眼淚隻是不停的往外流著,拿手捂住了臉,不肯讓張虎臣看見自己哭泣時候的樣子,張虎臣強硬的將她摟在懷裏。讓她靠上了自己的肩膀,任他發泄。

好半天。孫秀才平複過情緒,看著張虎臣有些苦惱的表情,換上了那副煙視媚行的風情:“還夜夜新郎,你行不行啊!”

男人隻能說沒有,不能說不行。

狠狠的將大嘴,咬在了女孩子嘴上的兩片柔軟,一陣長吻之後,張虎臣看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的女子,得意的說:“如果不是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今天非讓你下不了床才是。”

“傻哥哥,今天我都是你的,隨你怎麽樣都好!”孫秀也是願意將自己所有的情感都釋放出來,將身體緊緊的靠在張虎臣身上,膩個不停。

“我是家裏的獨苗,母親從小就病故了,我與父親一起生活。現在家裏條件好了,父親讓我出國,讓我給他的二奶,留個空間,不受打擾。這個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不過,以前我的年紀小,每每總是進入到不同的寄宿學校,雖然距離家裏遠些,但是,總有機會能回家看他一眼。

這一回,他竟然要我出國去,那麽遠的距離,還要坐飛機,國外的環境如何,我又不知道,這到不是最大的問題,關鍵是,以後如果我想父親了,回來看他的時候,還要跑那麽遠,我不想離她那麽遠!

孫秀說的有些混亂,但是,張虎臣能夠感受到,孫秀對父親的依戀。

難道,這丫頭竟然是有戀父癖的?

你可以選一個離家比較近的地方,比如說,澳大利亞,飛機不過幾個小時,跟你寄宿學校相比,也沒遠多少路程,城市裏堵車的話,一個小時的時間總會耽誤的!張虎臣不知道說什麽好,也隻能亂出主意了。

這倒是不錯的主意,原本父親是讓我去加拿大的,說那邊的華人多,語言環境上,比其他地方要強。地理環境上,也與國內的北方類似,去了以後,也能適應。

誰說孫秀的父親,不疼愛孩子,連天氣原因都考慮進去了。

加拿大那裏,據說環境比較好,比咱們這邊三五天一次大霧,冬天還滿是煤灰的情況,要好上許多。你父親,其實也是為了你好。如果,你聽了我的建議,跑去澳大利亞,估計得曬成小黑豬了。

你才是小黑豬,你才是小黑豬。孫秀因為剛才情緒的激動,與張虎臣的關係迅速發展,現在,已經將這個才奪了自己幹淨身體的男人,當成了最親近的人之一。

鬆開了在張虎臣胸口掐動的手,看著皮膚上,因為自己的用力,而弄出來的紅痕,孫秀羞澀的笑笑,低下頭去,將柔軟的嘴唇放在上邊,輕輕撫動。

所有的父母,都是喜歡自己孩子的。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狠心,你們平時交流的也許不夠,你換個角度想想,他是個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為了你的成長,不肯讓其他女人進入到你生活的世界,這難道不是一種愛?

現在你長大成人了,他覺得你應該像一個出巢的雄鷹,應該自己張開翅膀飛行!

他的年紀也逐漸大了,你要離開家庭,獨自麵對風浪,他也要有個在身邊陪伴的人,追求幸福是沒有錯的,你應該支持他才對!

張虎臣將以前在某個論壇上,情感熱線的主持人,發布的帖子,給搬了過來,抄襲得一點都不客氣。

照你這麽一說,還有些道理,也許,多年在外邊住寄宿學校,已經讓我對父親身邊出現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抱有強烈的敵意。孫秀眯著眼睛,喃喃的說道。

也許是吧,自私是本性,哪怕是成年人,難免也會犯錯誤,何況是你這樣一個才長大的小丫頭了。親昵的捏了一下孫秀的鼻尖,張虎臣寵溺的說。

哼,從今天開始,我就長大了。孫秀在張虎臣的胸口,重重的咬了一下,還沒等她的得意保持多久,張虎臣已經翻身將她壓在了**,大嘴就吻了過來。

嗚,好大的煙味!孫秀偏了嘴巴,咯咯的笑著,閃開了張虎臣的攻擊。

這邊張虎臣溫和的與孫秀說著情話,另外一邊,應該查看一下,烏鴉巡邏的情況如何了?

張虎臣早將自己印象裏,孫淩的相貌身形,傳遞給了寵物,搜索,並不需要張虎臣時時參與。

將注意力集中在了烏鴉傳來的窗口影想像上,因為剛才的激烈活動,張虎臣並沒有注意烏鴉已經升到了倒數第四層,停在了某個窗戶邊上。

靈魂聯結裏看到的圖象上,顯示出來的房間,比張虎臣現在呆的地方還要大幾倍,一水的淡黃色調,華麗的吊燈,溫和的燈光,將房間裏麵的氣氛,烘托得十分溫馨,柔和。

在淡淡的喧鬧的音樂聲裏,大**有個男人赤著上身,浴袍在腰間圍著,大張著雙腿,眯著眼睛,看著女人跪在身前滿頭的長發亂甩,努力的將自己的家夥,侍弄得膨脹,不時的,將手撩在這女人的長發上,還有個金發女人,平躺在**,將胸口湊在他的手邊,任他把玩。

我操,這不是孫淩麽?根本就沒有自己想象的皮肉之苦,而是這樣**的享受。

張虎臣想要彈起身體,想了想,還是沒動,這時候破壞人家享受,也太沒人性了些,在說了,自己身邊還有個大餐沒享受完呢!

既然孫淩沒事兒,張虎臣也就不著急了,看了一下距離,距離自己房間,大約有六個窗戶,真是麻煩,還得饒個圈過去。

已經來到這裏了,怎麽也不能白跑一趟,得讓他和胡強,承自己的情。

想到這裏,張虎臣將雪茄放下,探手將孫秀抱了起來,讓正在胡思亂想的女子,一聲輕叫。

“洗幹淨,開始第二回合!”張虎臣將頭埋在了女子發間,深深的吸了口氣,滿足的歎息了一聲。惹得女子吃吃的笑著,表情裏帶了些期待,還有些害怕,初嚐滋味的女孩子,哪懂得拒絕,結果,給張虎臣抱著,進入到了浴室裏麵。

戰火從哪裏點燃的都不重要,反正燒得快速,激烈。

給張虎臣才送到興奮極點的孫秀,那堪刺激,很快就軟成了一團麵,眼睛都張不開了,隻懂得哦,啊的哼著。

如獅子樣的男人,絕對不是個好對付的,孫秀根本就不是他對手,半途上就人事不知,昏睡了過去。

不敢再讓這簇嚐禁果的女子,接受第三次寵愛了,張虎臣咬起了雪茄,胡亂衝洗了一下身體,裹上了浴巾,就上了窗台,搭了建築外牆,就朝上邊攀登,就仿佛一隻爬上了帝國大廈的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