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初戰的緊張
燈火搖曳中,兩條身影在窗裏對坐。
女子搖著團扇,手腕上的玉鐲,在燈光下也帶著一抹翠色。
“河北幫的成員,就算是在夏天裏,也戴著簷帽,他們的臉膛都是紫色,從來不收外人,團結的厲害,下手也狠毒,隻要動手了,就從來不落活口,你們可是碰到了硬骨頭。”女子說的不知道真假,不過,任何信息都不能放過。
“那麽最近街麵上,對和字堂,可有什麽消息?”張虎臣知道,也許這就是那神秘的榮耀徽章,給自己介紹劇情的NPC。
河北幫的人,最近在與和字堂爭一份運輸許可,兩邊派人撕殺了幾場,彼此都不服氣,聽說租界的洋人都關注了,所以,明麵上的爭鬥少了很多。和字堂的掌爺可是福字輩的頂山鬆,賀老爺,年輕時候一把撓勾,闖出來一片碼頭,歲數大了,也是脾氣不小,那是絕對的硬骨頭,這下可有得熱鬧看可。看您這架勢,應該是給堂口出任務吧!如果您大勝而回,交了任務,做個正式的幫會子弟,也是尋常,以後,可常來奴家這裏,我這邊消息很多,可以便宜些賣你。女子拿扇子掩著嘴,輕聲的笑著。眼光流轉中,帶著十足的**。
毛的大勝,小命都沒了。張虎臣心裏想著這個給自己頂了身份的幫會子弟,心下一陣唏噓。也難怪著女子身上光鮮,頭麵(首飾)俱全,原來是個賣消息的。
“你又是誰的人?”張虎臣覺得這女子有問題,肯定不是什麽簡單人物,一個半掩門,怎麽會有這樣好的院子,就看她的頭麵,也是薄有身家。
“奴家掛在鼎爺名下,平時交些費用,受他保護。”女子說的很是自然,仿佛理所應當,而張虎臣知道,再問下去,就要露了破綻,隻是拿起水來,喝下肚去。
看來,這個鼎爺,應該是幫會裏中層人員,類似街麵上當家頭目般的貨色。
“吃飽喝足,到時候睡覺去了,暖床去吧!”張虎臣拿足了架子,以前隻在電視上見過這些道道,真個的享受,卻從來都沒有。
女子乖乖的將頭上的簪子和零碎摘下來,收進了梳妝台上的盒子,隻剩了兩個青色手鐲,映著白色的皮膚。
解開包著長發的黑網,散開了到肩後的長發,張虎臣撩起一縷,嗅著的是皂角的味道,女子穿著肚兜,上了床榻,背對著張虎臣躺下。那抹渾圓還有凹陷,比例勻稱的大腿,就算蓋上了薄被,也無法阻擋驚人的曲線,尤其是在被底露出來的,粉色的腳趾,實在是讓人心動不已。
抱著溫熱的身體,張虎臣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以前給人打零工,仗著身體粗壯,也勾引過良家熟女,尤其是才進城市打工,在裝修公司的時候,跟不少中年虎狼婦人,打過交道,對這樣的事情,半點都不陌生。直接將手探到了那處草叢溪穀,隻是稍微動作幾下,那邊就已經蜜汁泛濫,不堪刺激。從後邊挺槍擠入那條溫熱濕滑的甬道,從緩慢而到快速,劈啪的響聲,有節奏的律動,伴隨著婉轉而激烈的呻吟,張虎臣將所有的負麵情緒都噴發出來,摟著發熱的身體,進入了夢鄉。
釋放壓力,最簡單而廉價的方式,就是**。
如此放鬆的睡覺,張虎臣卻是一點都不感覺到危險,要是極易的難度裏,還有人夜襲,那就不是E級的難度了。
其實,在這場景裏,如果不進入到這個半掩門的暗娼院子,在不遠處還有個破敗的土廟,那裏也可以藏身,也有些街麵上的乞丐,可以探聽消息,總之,對才進入場景的,主要是為了熟悉環境和流程。
雨聲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住了,陽光灑到了窗沿,張虎臣拍了一下尤自酣睡的女子:“醒醒,打水給我清洗一下。”
“唔,官人稍候,奴家這就是去燒水。”女子低眉順眼的披起了衣服,踩著布鞋,就這樣露著下身,朝外邊走去,很快就響起了嘩啦嘩啦的水響,然後淡淡的煙味傳來,女子應該在生火,很快,就端了鐵盆來,給張虎臣清潔下身的不文之物。
在女子老練的手法下,很快就如怒龍翕張,女子張嘴要含著,張虎臣趕緊阻止:“不鬧了,白天有正經事情。”
“是的,官人請穿衣服,吃食很快就好。”女子起身端著鐵盆退了出去,很快,就傳來了稀飯的味道。
青粥,糕點,小菜,鹹魚,女子也拿了個白色的瓷碗,吃幾個米粒,就看著張虎臣,一副癡纏的樣子,如果是普通人,肯定會給這女子迷得顛三倒四,但是,張虎臣卻是能嚴守本心,因為身上掛著要命的任務,完不成的後果,就是徹底抹殺,不會留下一點痕跡。
再說了,女子的態度,其實完全是看在那些鈔票上,對張虎臣本人有多少印象,實在值得擔心。
“晚上沒地方去,我會再來看你。”張虎臣拎了衣服,穿在身上,桌子上再放了塊銀洋,起身出門,臨走見到院子門邊,有個鬥笠,就拿在了手裏,出門而去。其實,張虎臣對這時代的錢沒有什麽概念,但是,昨天那把錢,應該是讓女子很高興了,所以,這銀洋給還是不給,就那麽回事兒。
“奴家等你!”女子拎著羅裙,追了幾步,輕聲喊道。
張虎臣翹了巧嘴角,看來,銀洋的作用發揮了,也不回頭,隻是揮了揮手,就走到了街上,周圍的弄堂裏都走了一圈,在個人信息裏,找到了類似地圖的記錄方式,將女子說的碼頭標記下來,還有青和布莊,然後在街邊靠著牆壁坐了下來。衣服挽成卷,夾在腋下,將鬥笠戴上,挽了褲腳,仿佛一個才送完貨物的工人,正在歇腳。
觀察了一下,果然跟那女子說的一樣,在腰帶位置,能見到不同款式的腰牌,多是木牌居多,鐵牌少見。
一個臉色發紅,帶著簷帽,走路歪斜踉蹌,打著哈欠從一家煙館裏麵出來的人,進了弄堂裏去,張虎臣從角落起身,跟了上去。
在街邊找了個人頭大小的石塊,拎在手裏,看著身前不遠處的這個男子,心下不停的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幹掉他,為了自己的冤屈。幹掉他。
張虎臣的眼睛慢慢的紅了起來,呼吸有些沉重,這樣類似自我催眠的方式,讓他的內分泌急劇變化。夾在腋下的衣服抖開,快走了兩步,朝這停在牆邊,不停幹嘔的家夥,蒙了上去,衣服順利的蓋上了這家夥的後腦,手裏的石頭輪起來,猛力砸下。臉色冷硬,一下,兩下。隨著這人身體漸漸低下去,張虎臣手上根本就不停,將之當成了對自己下手的蜘蛛紋身男,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一直到衣服上染成了紫色,才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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