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零章 柯南附體
剛才看奇幻類的書,發現看不懂了,我特麽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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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隆因為脾氣急噪,所以臉色有些發紅,就算是在光線陰暗的碉堡裏,也能看得出來。
火光搖擺,刑太章也坐在彈藥箱上,隻是他的屁股下邊,隻坐了一個,否則,腦袋就要頂在頂蓋上。
張虎臣周圍,長穀川在身邊侍立,手按在腰間的刺刀上,眼睛半眯著。
從他的傷口好了之後,就一直跟在張虎臣身邊,仿佛是個影子一般,還真拿自己當成近身守衛了。
對於長穀川的行為,張虎臣是呈鼓勵態度的,所以,裏見與小塚雖然不甘心,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畢竟這是用生命換來的榮耀。
沉吟了一下,張虎臣覺得,對下一步的計劃,要跟兩人多說明一下,因為隊伍才建立,雖然有契約的約束,但是,為了今後著想,現在多羅嗦些,總比關鍵時刻,還要浪費口舌解釋,重要得多。
“兩位,你們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在那白色幕布上,有一段影象,是個小鬼子,抽取幹屍上血液的內容?”在榮耀徽章的內部頻道裏,張虎臣邀請兩人進行聯絡。
“看見了,怎麽了?這跟我們今天來這裏,有什麽關係麽?”
“當然有關係了,如果能找到畫麵裏的那個建築物的特點。那麽也許,我們就可以少花些力氣。”張虎臣鄙視的看著盛隆,他就不相信,這家夥沒注意到這重要的線索。
“嘿嘿。說的是,”盛隆不再裝傻了:“那個畫麵裏,經常有白點閃過,看得不大仔細,不過,從那裏麵的鋪設來看,絕對不是在我們關押的地方。”
“哦?你連這個都知道?”刑太章意外的看著這個直楞楞的家夥。
“這有什麽難的,別以為隻有你們細心。我說出來看看,你們是不是也想到了。”盛隆眨眨眼睛,對兩人說道:“牆壁,這是第一個不同之處。我們關押的地方。是地下室,裏麵陰暗潮濕,但是,到了這個季節,地下室裏的情況就要緩和許多。我們呆的房間裏,磚頭上的漆,大都剝落了,還能看到有白色的菌類薄膜生長。而那畫麵裏。是白漿牆壁。”
“第二,燈光。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影象裏的人。尤其是靠近牆壁的那個對襟長袍的怪人,他們的影子,幾乎沒有,這說明了什麽,那裏應該有類似無影燈,或者說,房間裏麵的燈比較多,要知道,這個時代,燈有一個能照明就不錯了,為什麽要安裝那麽多的燈呢?也許,那裏的燈光設施,是為了手術使用的。”
“第三,麵積。雖然我們捆紮起來的鐵架子都是類似的,但是,我們呆的房間,明顯要比畫麵上這人呆的地方小。”
“怎麽樣,觀察細致吧?”盛隆得意的將煙點了起來,很是悠閑的說道。
“說得很好,我要補充一下。()”刑太章可是幹警察的出身,而且最近還調往了重案大隊,所以,對這樣的事情,他自然是很有發言權的。
“在那個幹屍體附近紮的繩子,叫做注連繩,是神道教用來做法事的,而且,後來這幹屍竟然能反抗幾人的鎮壓,突破結界般的封鎖,還能如活人一般,抽取了他人的身體,對自己進行補充,那麽,我們就可以理解為,這個幹屍,就是我們注射的**的來源,任務裏說的原血,估計說的就是這個。”
“周圍有幾個法師我不知道,但是眼睛能看見兩個,那麽按照他們站的位置,可以推斷出來,周圍起碼有六到八人,在對其進行壓製,結果,還讓其幹掉了周圍的人,這說明,幹屍的強大,指望從他那裏獲得原血,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另外,在鏡頭的最後一個片段裏,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為什麽要在地麵上鋪設鐵網,難道,是為了防備什麽東西的破壞?現在我才明白,原來,是怕有老鼠對其環境進行破壞,影響正常使用。”
“看看我們周圍的地裏,到處都是老鼠鑽出來的洞穴,這些在農民嘴裏的瞎耗子,是對那裏的實驗環境,破壞最為嚴重的,所以,我猜測,他們是為了防備老鼠,才在那邊進行鐵網的鋪設。”
“既然有了這個推斷,就讓我們想想,在附近,究竟是什麽地方,會受到老鼠的侵襲呢?”
“答案很簡單,就在鎮外的某個地方。”
對刑太章比了下拇指,張虎臣說道:“分析得很正確,但是,我還要補充一點,那就是衣服,有沒有發現,抽血的哪個鬼子醫生,伸出來的胳膊,直接就露了皮膚,而沒有襯衣,這說明了什麽?說明房間裏的溫度,又或者,季節上是不需要現在這樣穿戴的。”
“不錯,是有這個情況。如果這不是任務提示,那麽他們為什麽要留給我們線索呢?應該是有暖氣的地方。”刑太章讚同了張虎臣的推斷。
“照資料上來說,關東軍防疫給水部,那麽大的麵積,如果要供暖的話,燃料就是一個非常大的支出,但是咱平方鎮,我們並沒有看到大型煙囪的存在,所以,真相就很容易得出,那就是,原血的抽取,並不在這裏。”
盛隆點了點了頭,附和了刑太章的說法:“以前我看過關於這個遺址的照片,麵積不小,能趕上一個城市裏的老舊小區了。”
“也就是說,抽血的地方在別處,這裏隻是試驗地點。”張虎臣點了顆煙,一邊注意著鬆鼠的前進。一邊跟兩人聊著。
“那我們怎麽辦?還要進去查看麽?”盛隆直接奔了主題。
“要查,探子已經派了出去,等下看看情況再說,我們還有時間。四個小時,足夠了。”張虎臣剛才讓沈全帶人出去冒充崗哨,裝樣子就是為了給鬆鼠的潛入,贏得時間,也是為了保險。
“老鍾與林成甲也需要有人替換了,他們在外邊呆了快有一個小時了,等下,得去換他們回來。”
“我去吧。這個環境,隻靠肉眼,可看不到那麽遠的距離,而且。我的保暖措施,也比他們要強些,換他們回來休息一下,如果真要衝進去,還需要他們賣力氣。”刑太章將煙頭丟掉。歎了口氣說道。
“現在知道為什麽當初要扯了他們一起跑吧,沒有這些人,隻靠我們三個,完成任務的難度太大。”張虎臣得意的說。
“恐怕。就算是有了他們,也沒有把握。否則,這些小鬼子。就不會劃分到我們這邊來!”刑太章也不傻,自然能看出來,難度在逐漸提升著。
“是啊,還沒到最惡劣的時候,沒有最難,隻有更難。”盛隆也看出來了,在場景世界裏麵,能混到現在的,絕對沒有傻子。
在心裏重新給自己上了個警報信號,張虎臣知道,絕對不能小看任何人,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也許從一開始,情節設定就是偏向了這個血液,我們在那裏,如果繼續接受改造,也許就會走向另外一條發展方向。”刑太章說道。
“也許吧,但是,也有可能成為實驗品,最後切片研究也說不定。”盛隆哼了一聲,看著煙灰掉落,有些出神。
“我們沒有在鎮子外邊的那處地方關押,而是受到了特別優待,有什麽原因麽?”刑太章對這個事情,始終是搞不大明白。
“因為這種實驗,都帶著絕對秘密的字樣,不能給多數人知道,所以,需要另建巢穴。”張虎臣笑了笑說,大家既然合作,這樣的討論就是必須的。可以看出來,每個人的邏輯和想法,還有習慣,對以後配合,有很大用處。
“我們的目標,是尋求那天的原血,既然你老兄沒給注射,應該會將那東西收起來吧,既然你有原血,那麽將我們帶到這裏來,是為了什麽呢?”
“不,不,不,你們誤會了,我的確是沒有注射,但是,我的寵物,卻是我的替罪羊,挨了一針。”
你的契靈受到了僵屍血的感染,張虎臣將場景日誌的字樣顯給了兩人看,才抹掉了兩人的疑惑。
“我們要信任,我又怎麽會拿自己夥伴的性命開玩笑呢!”張虎臣無奈的歎息一聲,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場景世界裏,為了活下去,殺人越貨不過是尋常,真心相對才是妖孽。
“任務開始於這裏,必須要在這裏找線索,這就是我們到來的目的,你們不會以為,隨便出來走一圈,就能得到那個原血吧!這可是關係到全屬性加二的事情,關係到十幾點屬性的事情,當初,我為了這麽個東西,差點連命都搭進去。”張虎臣跟兩人解釋,其實,他們就是當局著迷。
“是我錯怪你了。”盛隆很光棍,直接承認錯誤,這到是符合他的一貫特點。
“越是焦急,就越是冷靜,否則咱們有多少條命,也不夠填的。”張虎臣知道,盛隆是在給他拱火,但是,他也不在乎,這個驕傲的家夥,總要臣服的,而且,甚至就連盛隆都沒發現,他已經期盼得到張虎臣的肯定了,這個發展方向非常好。
好了,現在我的探子,已經進入到了裏麵去,可以搜索了,真希望,那東西在裏麵,因為,隻有四隊不到的鬼子,咱們幾人的火力,足夠突襲。張虎臣將叼在嘴上的煙卷拿在手上,跟兩人說著進度。
你的鬆鼠?刑太章是召喚師出身,自然對張虎臣的召喚物,很感興趣。
同樣,盛隆也有召喚技能,說起來,三人走的是差不多的路子,不過各有側重而已。
張虎臣走的是近身戰鬥,還是才改掉的,而盛隆的根基是到刀法上,刑太章的技能,是召喚技能燒到最高。
真不敢想象,這麽遠的距離,你都能感應到鬆鼠的視野?盛隆大為吃驚。
通靈之歌的力量,對於力量弱小的動物夥伴加成,有如此誇張的程度,張虎臣自己也沒想到,估計是自己的屬性有了巨大提升之後,才帶來的效果。
恩,就這麽點好處,偵察還成,如果要近戰的話,就不頂事情了。
刑太章翻了個白眼,在密林裏麵戰鬥,那個小鬼子最後給鬆鼠連續撞擊得,子彈根本打不到張虎臣身上的情況,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是,在沈全跟裏見蒼雄談話時候,已經泄露出來不少,他當然知道,這是在掩飾。
誰都有秘密,刑太章不想揭破,不過,有這樣強力的隊友,實在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盛隆既然能問出來,當然心裏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尤其是剛才,他還送出去了一個費拉格的印記這樣的東西,如果不是原能有限,盛隆是絕對舍不得這樣東西的。
不過,對張虎臣,兩人也是同樣的心思,先拉攏,得了好處,過了難關再說。
另外,食物也是一個重大的收獲,他們原本隻能靠聲望購買的東西,如今可以在同伴這裏得到,價值有多少,他們心裏自然都有盤算,所以,這隊伍才能快速的度過磨合期。
沒人搗亂,勁往一處使,就算是能力低下,也能做出來比較大的成績。
不管兩人有什麽想法,這個時候,是幫助他們完成任務,所以,他們兩人也要拿出態度來。
“好了,注意,現在開始跟你們說一下看到的情況。”
“不耽誤你與寵物溝通麽?”盛隆問道。
“沒事兒,你可以將隻當成同步畫麵。”張虎臣知道盛隆是在探底,不過,這被動技能,也不會泄露戰鬥力,不必要遮掩。
張虎臣最大的實力,現在是格鬥與塗抹毒藥,八陣圖算不上隱藏法門了,估計崔大路早就將之賣了好價錢。
還有陰煞毒火,有了三縷聖火的種子,威力大大提升,不過,沒人知道,這裏麵蘊涵的秘密。
“入口處有了守備,得從後邊找個地方進去,好了,找到開口了。”張虎臣看著囚犯進入到地下室,鬆鼠卻始終沒有機會跟進,隻能饒在了毛氈布後邊,在地麵上挖開了積雪,從木版下邊掏開了一個容身體鑽過的地方,下了通道。
這樣做,也是給兩人吃定心丸,讓他們能夠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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