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五章 敏感的...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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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棚搭的比較低矮,給雪埋上了之後,就仿佛一團灌木披了厚雪。

外邊沒有建立工事,爬犁與牲口趕在了一邊的防風牆後邊。

因為材料的關係,防風牆太短,因為風不大,所以也就湊合使用了。

牲口身上沒有卸掉鞍鏨,皮索在牲口身後拖拉著,隻要是有需要,立刻就能掛上爬犁,起身就走。

裹著的棉服,讓牲口能在劇烈運動過後,保持體溫,現在也沒有風,不用擔心溫度的問題。

讓刑太章跟盛隆進了窩棚裏麵休息,張虎臣跟燕妮兩人站在了外邊。

“讓人笑話了,這不是沒事兒麽!咱們吃的就是這口飯,冒險是正常的,誰還不都是如此過來的?當初樊大當家,幹爹,我叔,都是如此!”張虎臣寬慰著佟燕妮,讓她放開心懷。

“他們是他們,你是你,不一樣的!”佟燕妮歎息了一聲,她也知道,這就是綹子裏麵,漢子的宿命。

“吃的就是刀頭飯,有什麽不一樣的,先不說這個,我們走開的時候,是去追一個火車上的物件,現在到手了,但是當初弄的動靜大了些。掀翻了鬼子的火車。你派出去的人手,都要重新收回來,找一個不為人注意的地方,安置起來,我們這些人都要散到濱城裏去,免得給鬼子追過來,壞了事情。”

張虎臣將自己在那邊弄翻了火車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告訴了佟燕妮,現在的環境。很危險。

沒有起風,我們留下的痕跡,沒有那麽快的消除,能拖多少時間。都不好說。鬼子吃了虧,沒那麽容易幹休,所以要做好被襲擊的準備,最好的方式就是避其鋒芒。張虎臣將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給佟燕妮做參考。

“好,我讓她們找地方藏身,上次在料甸,林家掌櫃說的地方,你覺得如何?”佟燕妮也是久在三爺麵前熏陶的,知道要想藏身。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地頭蛇。

料甸裏麵林掌櫃說的地方,肯定有他安排的人,這就是佟燕妮想起來要找這些地方藏身的原因。

“可以,還能借著送貨的遮掩,不給人察覺人馬的數量,行事兒方便得多。好,不愧是三爺**出來的接班人!”張虎臣誇獎道。

“哪有你這樣的,拍馬屁都不知道避諱一下,說得這麽直接。”給張虎臣的直接。弄得滿臉通紅,卻是忘記了剛才的緊張,佟燕妮笑著,情緒獲得了釋放。

“那好,你先派人送信。到時候分頭去那地方,你說。去勝家灣,大安集,還是孟樓子?”張虎臣不記得這些名字,不過,都在場景日誌裏麵,記載了下來,稍微翻一下就成了。

“勝家灣在江邊,那邊靠著鬆江鬼魯大嘴的地頭,據說這人跟咱們不對付,總想要踩了阿爹的名頭上位,如果我去那邊,露了馬腳,到時候可不好辦;大安集,是附近出名的山貨集市,這邊人多眼雜,在這個時候去,也不一定能藏了風聲;孟家樓子雖然在濱城邊上不遠,卻是能起到燈下黑的效果,那邊還有鬼子炮樓,搜查也沒有那麽頻繁,隻要你們這邊有事情,不過二十裏的距離,半個時辰就能到。”

佟燕妮給張虎臣說道了一下,決定了去孟家樓子紮營。

“林掌櫃的人,雖然說起來可靠,但是,自己多留一個心眼,時刻防備著他,不能將身家性命,交托在不認識的身上。”張虎臣抓了佟燕妮的手,嚴肅的說道。

兩人現在因為佟燕妮的主動,一些摸手的動作,也不那麽避諱人了。

無論男女都是一樣,隻要破了尺度,情感的進展就會飛快。能把持得住的,就會守禮,守身,等待摘到禁果的那一刻,如果沒有自製力的,則會提前嚐了果子,到時候,更加不可收拾。

張虎臣才給琴姐撩撥了一次,現在又是包含著情感,做著離別之前的感情糾纏,心頭裏的火熱,更是難捺。

“你也是一樣。”佟燕妮抬頭,看著心上人那雙腫眼泡,也覺得那麽舒坦,哪怕是看不到眼線和眼珠,心裏也隻有溫柔。

粗重的鼻息,噴到了臉上,佟燕妮仿佛感受不到外邊冰冷,整個人都給這激烈的情緒燃燒,不知什麽時候,張虎臣的大嘴,已經狠狠的吻在了佟燕妮的嘴上。

冰風凜冽碎玉樓,癡纏男女胭脂扣。寒霜凍雪情濃處,百煉精鋼繞指柔。

唇舌勾連,熱氣縱橫。

本來就給琴姐給撩撥得渾身躁熱,如今看到佟燕妮仰了頭,予取予求的樣子,哪還忍得住。

張虎臣的大手,覆蓋在了佟燕妮的腰後,隔了棉襖,在這從未有人探索過的地方撫動著,引得懷裏的女子,情緒迷亂。

老話講,女人的腰,男人的臉,都是受不得撩撥的敏感處。

雄性的氣息,在佟燕妮的呼吸裏,仿佛醉酒一般,無可阻擋的陷入到了癡纏中。

扭動的身體,想要將自己徹底的融合進對方的懷抱裏。

生硬的舌頭不知道如何擺弄著,無師自通,靈動的開始跟張虎臣互相吮吸著。

當那雙粗壯的大手,撫上了敏感的胸口,佟燕妮終於淪陷了,從來無人碰過的山峰,哪怕是隔了棉襖的捏動,也讓她進入到了最激烈的階段。

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不自覺的抖動著。夾磨著的雙腿,死死的扣住。

一波波的衝擊,仿佛潮水一般,隻是稍微撞擊,就已經摧毀了佟燕妮脆弱的防線。

那雙帶有著魔力和熱量的大手,撥動了快樂的絲線,讓佟燕妮在雲端飛翔,迷失。

張虎臣哪知道,佟燕妮會如此敏感,隻能苦笑著從唇舌糾纏裏脫身出來。雙手扶著她的身體,鼻間哼著不知道什麽意思的呢喃,蹭在了佟燕妮的耳邊,讓她在餘韻裏。慢慢的平複掉情緒。

哪怕是佟燕妮的身體,也要緩過這一下,才適應過來。

看著那雙迷離而滿是水波的眼睛,張虎臣說道:“燕姐,抱著我!”

情到濃處無怨尤!

滿心滿眼都是你!

劇烈的顛峰,隻是瞬間;回味的低穀,才能久遠。

鼻端哼著的語調,讓慌亂的佟燕妮,慢慢的平靜,額頭的細汗也散掉。呼吸恢複了平時的柔和。

褲襠裏的濕潤和滑膩,讓緊張的佟燕妮,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張虎臣需要對其安慰,告訴她怎麽處理。

使勁的捶打了幾下張虎臣,佟燕妮跑去了早就挖好的避風處,整理幹淨了身上的東西,手裏纂著的絲帕,不知道是該丟掉,還是該藏起來。隻能一邊紅著臉,一邊捏在了手裏。

想到自己羞人的樣子,呸了幾聲,紅著臉,從隱蔽的地方走了出來。

張虎臣主動的過去牽了佟燕妮的手。放在腋下暖著:燕姐,你願意將身子給我。咱們的事情,叔叔就是抗著,我也要跟你成親。

不能亂說,何叔不是那種人,他肯定不能看著自家的香火斷了,咱們與他好生說和,總有讓他回心轉意的一天。再說了,幹咱們這行當的,跟普通人怎麽相處?佟燕妮將頭貼在了張虎臣的肩膀說道。

“那你是說,咱們要先懷了娃娃,再回山上去麽?”張虎臣裝傻的說道。

“傻弟弟,姐姐聽說,得光了身子,睡在一起,才能懷的,咱們這樣,好象不行。”佟燕妮要將腦袋都擠進張虎臣的棉襖裏,這樣羞人的話,她說出來也是臉上發燙。

張虎臣傻笑著,肚子都要抽筋,這個女人真是太好玩了。

“那咱們什麽時候光了身子,睡上一覺,等你有了娃娃,咱們再回去就是了。”張虎臣憨憨的說道。

“傻弟弟,等咱們安穩下來再說。”佟燕妮竟然沒有反對,而是說現在的地方不合適

回到了帳篷裏的時候,佟燕妮已經恢複到了原本的樣子,如常的安排人去通知幾個頭目,立刻收拾行裝出發,到孟家樓子的西邊集合。

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麽不同,但是,看向張虎臣的目光裏,總是充滿了幸福和羞澀。

大家自然心照不宣,各自接受了命令而去。

“咱們也準備一下,等下出發,去找沈全他們,外圍有燕姐布置,咱們後路無憂。”張虎臣跟盛隆跟刑太章說道。

“來,吃幾口熱湯,肚子裏暖和了之後再走,刑爺,一路上就麻煩你對虎頭多加照看了!”佟燕妮給三人手裏遞過了碗,一本正經的說道。

“沒說的,應該的!”刑太章點了點頭,將湯碗裏的碎肉,都吞吃了幹淨。

告別的場麵裏,離別的情緒並不濃厚,除了張虎臣和佟燕妮。

手挽著手,一直到最後一架爬犁即將離開,佟燕妮湊過來說:“我去孟家樓子準備好地方,等你回來。”

看佟燕妮的樣子,就明白她說的,是要滾炕頭的事情。

“好,等著我!”張虎臣抱過來這個陷進情感編織的網絡,無法自拔的女子,使勁的吻了一口,才不舍的放她離開。

看著風雪將爬犁淹沒,張虎臣才歎息一聲,跟等在荒野的盛隆和刑太章,朝外圍的據點趕路。

濃重的黑夜,冰風凍雪。

惡劣的環境,對挑戰者來說,不是什麽問題。

風雪裏麵,三人繼續朝濱城裏麵走,辛家窩棚的影子,很快就甩到了身後。

盛隆的虛弱狀態已經恢複了,雖然還有些不大得力。應付普通行走。還是沒什麽問題的,有刑太章給他做治療之雨的滋潤,他的恢複,也是很快的。

“下手了麽?”盛隆湊近了張虎臣,麵帶猥瑣的問道。

“什麽下手了?”張虎臣正在看地圖,沒反應過來。

“還裝,我都看見了,佟家小姐春潮帶雨,夾著腿走路的樣子,你也真是下得去手。外邊那麽冷,也不說找個背風的地方。”盛隆笑得那麽齷齪,很是欠揍。

“盡瞎扯,那麽冷的天氣。哪來的機會!隻是摸了摸手,抱了抱,親了親而已,咱可沒你想得那麽禽獸,這麽冷的天氣,你就不怕凍壞了我的蛋!”張虎臣鄙視的看了盛隆一眼。

“哈哈哈哈,我就說吧,你就是心裏齷齪,才將所有人都想成了你的樣子。”刑太章大笑著說道。

“這是什麽話,咱可是絕對不幹強買強賣的事情。絕對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盛隆瞬間板起臉,做正人君子狀。

“看你就是沒經過正常步驟,直接上馬的貨色,咱可是講究循序漸進的。”張虎臣看完了地圖,辨認了方向以後,才跟盛隆說道。

“那怎麽了,最後還不都是關燈睡覺,中間做什麽步驟,有什麽關係麽?”盛隆表示。這完全就是浪費時間而已。

“跟你說不通,讓虎爺繼續當情聖,而你去做買賣就是了。”刑太章不甘寂寞的說。

“話說,老刑你平時找的那些,就不是買賣了麽?這個年頭。談感情傷錢啊!”盛隆看了一眼湊過來的刑太章,鄙視的說道。

“廢話。我這怎麽能跟你一樣呢,咱這是生理需要,每十天半月才來一次,你整天泡在那地方,就不怕折了腰,壞了腎!”刑太章也是三無青年,有需求也是正常。

“你知道個什麽,有個統計說,在阿拉伯,男人平均每星期四次,也沒影響健康,看來,這東西就跟酒量一樣,隻要鍛煉一下,總是能練上去的。”盛隆說話間雖然看不到表情,但是那種擠眉弄眼的得意,不用想就知道。

“看你這樣子,一天四次都不在話下了。”刑太章鄙視著說道。

“那還用說,咱可是純爺們兒!”盛隆滿年臉得意。

扯了半天閑話,三人頂著風雪,帶了跟隨的召喚生物,就來到了濱城外圍,預先要接頭的地方。

葉輕羅他們就在這裏隱蔽紮營,找的地方還不錯,是個兩道矮坡中間,沒有獸化骷髏的偵察,半球都沒有察覺到正確的位置。

勤奮的葉輕羅,正在用了自己的飛行圓盤做偵察,所以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刑太章的紙鶴,後來還有張虎臣的半球,當下就跟彭麗姿迎了出來。

“虎爺,人員都已經安排下了,在接頭的位置等待著,現在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些時候,隊員們都在休息,等著到了時間,就可以去跟沈全他們接頭了!”葉輕羅帶了這麽多劇情人物,估計也是第一次,不知道有啥感想,反正看得出來,他有些疲憊。

抹了獾油的麵孔,在風雪中呈現出來一種淡淡的褐色,帥氣的輪廓還是那麽分明,情緒上有種輕鬆。

葉輕羅以打醬油的身份,成為了隊伍的主導,讓其擔任領隊,使其受寵若驚。

一路上遮掩著痕跡,探察道路,尤其進入到了辛家窩棚以後,佟燕妮留在了當地,為退路布置路線,剩下葉輕羅一個人,按照地圖的方向摸索前進,還不敢太過靠近接頭的位置,荒原裏麵,如果沒有挑戰者的地圖對照,估計現在連哭的心思都有了。

在張虎臣他們到來之前,營地才紮下沒有一個小時。

“很好,已經大大的超出我的預料了,做得不錯,以第一次帶隊來說,這已經很難得了。”張虎臣誇獎著葉輕羅。

“總算是能將人帶來預定地點,沒有少人頭,多虧了老鍾和老盧他們幫襯,否則,隻靠我自己,累死也辦不到!”葉輕羅也知道謙虛一下,順便給劇情人物刷點好感。

“該是你的功勞,就不用謙虛,老鍾他們都沒在跟前,你說好話他們也聽不到。”盛隆鄙視著說道。

對盛隆的話。葉輕羅明顯選擇了無視。盛隆這樣的毒舌,與其相處時間長了,總會適應的。

“剛才我們在後邊,掏了鬼子的鐵道線,將火車給弄翻了一輛,所以,如果不出意外,鬼子應該會順著痕跡追擊而來,咱們恐怕短時間裏,沒什麽機會在外圍閑逛了。下邊的行動,要在濱城裏麵展開,尤其是在接下來的十個小時裏,咱們都要不停的奔走。有可能還要分散開,所以,首先要明確目標。”張虎臣擺手讓盛隆閉嘴,嚴肅的說道。

“沒錯,重心就是救人的任務,因為樊大當家有放棄的意思,所以我們的難度,會提升不少。”刑太章說道。

“外圍的攻擊,應該會吸引一部分注意力吧,咱們在內部應該輕鬆很多啊。怎麽會提升難度呢!”盛隆不大明白。

“沒錯,如果按照劇本走,樊大當家會給在高家窩棚外的那道溝穀裏麵堵住,圈在裏麵狠揍,這樣的話,包圍圈的人,注意力都會給吸引過去,重心自然也在那邊,但是,樊大當家的意思。是在外圍敲打一番,吸引敵人來追,這樣一來,鬼子的埋伏計劃,其實就已經失敗了。他們就會想到,是不是已經發現了有埋伏。或者是從其他渠道得到了消息,攻擊的目的,是要將自己吸引出去。”

“接下來就會想,為什麽要將自己吸引出去呢?聲動擊西,樊大當家拖延的時間越長,咱們的危險越大,現在就看沈全他們得到的消息,是不是準確了。”

刑太章的分析很有道理,讓葉輕羅傻眼了,原本以為將隊伍帶過來,就已經算是勝利,沒想到,這不過是一場大戲的前奏。

“其實沒那麽嚴重,鬼子得反應一段時間,得到了消息,我們也有一個到兩個小時的活動時間,以咱們的速度,一個小時就能將裏麵抄個底兒掉,到時候,咱們應該能從容撤退。”張虎臣不想給大家太多的壓力,站出來解釋著說道。

“沒錯,這個時代的建築,都是三兩層的平房,最大的地下室,也不過是一層,咱們有三個偵察向的,另外,咱們別看人少,但是每人身邊都有三兩個幫手,行動起來,肯定迅速得很。”彭麗姿說道。

隊伍裏麵相當於多了三個雷達,在偷襲和反襲擊方麵,有著天然的優勢。無論做什麽,都有底氣。

彭麗姿在攻擊時,時時享受著圖象數據,戰鬥時候省心了許多。

“這到是真的,咱們完全可以靠人數,將他們淹死。”盛隆最喜歡這個調調了。

“任務都接到了吧,救出來樊大當家的舅哥,咱們就算勝利,至於老郭的任務目標,能下手拿幾個,就拿幾個,反正今天晚上,是別想將任務都做完的。”張虎臣想將任務分開來幾段去做,這樣的話,效率快。

“郭獄的任務,其實不用集中在一起,一次性的做完。零碎的敲打著,尤其是在明天過後的混亂裏。”刑太章看來早有想法。

“不錯,到時候鬼子大張旗鼓,咱們也許不用深入敵人的巢穴,在外圍就能將之幹掉。”盛隆傾向於在外圍下刀子,畢竟殺進濱城裏麵大鬧一場,這樣的冒險,幹一次就夠了,不是那麽讓人安心。

“恩,這個可以放放再說,要命的是現在咱們需要時間。”張虎臣將背包丟在桌子上,打開之後,露出來裏麵的管子。

猩紅顏色,隻一亮相,就能讓人看出來裏麵的不同。

那怕是在靜止放置,也能看出管子裏麵的洶湧,就仿佛,有著自己的生命,需要得到釋放的歡騰。

“這是什麽東西?看起來很詭異啊!”彭麗姿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也沒有接受到關於原血的任務,對此很陌生,其實,葉輕羅也是一樣。

“是任務道具,帶在身上,不能給破壞,不能收進儲藏箱,熬的時間越久,獲得的獎勵越多。”張虎臣笑了一聲說道。

“十天,這簡直就是要命啊!”彭麗姿還沒有接過這樣的任務,對她來說,加入到隊伍以後,每一次接任務,都是那麽危險。

“沒錯,這個任務的難度確實不小,咱們能回旋的餘地也小。起碼在現在看來。完成任務的可能性不超過一半。”張虎臣很嚴肅的說,沒有一點玩笑的性質:這個任務的接受與否,全看大家的自覺。

“虎爺你接了任務了?”葉輕羅問道,見張虎臣點了點頭,也就拿了兩隻,自嘲著說道:“我的身家性命,都拴在你的身上,如果你倒了,我也沒什麽好果子吃。”

“嘿嘿,這才像樣子。爺們兒,就該對自己狠一點。”能說這話的,隻有盛隆了。

原本看葉輕羅這個小白臉,沒有那麽順眼。但是,品質這樣的東西,隻有生與死的考驗裏,才能看出來,所以盛隆喜歡葉輕羅將所以一切都賭上的行為。

也由不得葉輕羅不賭,跟張虎臣簽署的榮耀之章裏,多了不少內容,其中一條就是場景世界裏麵,張虎臣如果完蛋了,葉輕羅也要損失所有的收益。甚至屬性點都要扣除一部分,這簡直比追隨者契約也不差什麽了。

在死亡的壓力下,當時也沒得選擇,現在想要後悔,也要等過了這個場景世界之後了。

跟張虎臣呆在一起,也沒有什麽不好,收益雖然暫時還不多,起碼能順利的活下去,活著才有機會。

彭麗姿也不用多想,伸手拿了兩隻。

以前性格的問題。一直不顯山露水,有危險就躲,一切以混過場景世界為主,但是,在戰場環境裏麵。容不得有半點退縮,能加入到這個團隊裏麵。都是行了大運氣,張虎臣的厲害,劍俠世界裏麵,她就親眼見到過,要跟團隊保持一至,這就是彭麗姿的想法。

見到兩人都接了這東西,這時候,才能跟兩人說這裏麵的道道。

“任務別看嚇人,但是,我們也有優勢,比如說,我們幹倒了來找麻煩的挑戰者,團隊實力在不斷上升中;勾連了三個大佬;戰利品在逐漸豐富中。張虎臣說道:以咱們的實力,其實不是不能堅持下去,隻看場景世界會給咱們多大的壓力了。”

“是的,無論多難的任務,最後也有一線生機,咱們就是要將這生機,擴張到足夠容納我們所有的人。”盛隆原能爆發的體驗過後,沒有膽怯,反而更加有信心了。

“萬事兒都有虎爺在前麵頂著,咱們聽吩咐就是了。”刑太章一直將自己定位在輔助角色,盡最大努力,將交付自己的任務完成,就算勝利。

“既然大家信任我,願意跟我混,那麽咱們就看看,場景世界給咱們的考驗,究竟有多殘酷。”張虎臣疵了牙,笑著說。

隊伍裏麵最怕有不和諧的聲音,以前盛隆扮演了這個角色,但是,隨著場景世界的深入,他已經收斂許多,對張虎臣也有了敬佩和服從,麥子和郭獄在上次的戰鬥裏,已經表現了服從性,也可以算成自己人。

團隊裏麵,刑太章是最值得信任的,接下來就是盛隆和郭獄,然後是葉輕羅和麥子,最後才是彭麗姿,不怪張虎臣有這個想法,實在是人有親疏,指有長短。

“好了,現在可以出發了,我們要提前趕到,做出些布置,如果情況有變,咱們也好及時應對。”張虎臣走向了窩棚,要將這些漢子都叫起來。

“虎爺,你是怕沈全那邊出問題?”盛隆在榮耀徽章裏說道。

“不是,沈全那邊我不擔心,他像個耗子一樣,油滑得很,讓人擔心的是,麥子那邊,如果她作為場景世界的切入點,會對我們造成巨大打擊。”張虎臣的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當初跟麥子一起來的,是老鬼,這個家夥太過飄忽,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將麥子作為打破自己團隊的突破口。

“麥子有可能被人抓去,對咱們造成威脅?”盛隆遲疑的問。

“沒錯,是有這個可能,如果老鬼對麥子在一起的經曆有過研究,也許就會對麥子做出側寫,這樣一來,麥子的軌跡就是可以追查的,隻要在某些個地點安放釘子,就能對麥子進行全方位的監視,到時候,暴起而動,麥子就危險了。”刑太章是專門搞這一行當的,當然對類似的流程很熟悉。

“隻是有這個可能,如果老鬼是個對咱們有企圖的,就會放任麥子跟咱們進行聯絡,到時候,追攝在後邊,就有可能一網打盡。”張虎臣摸了摸下巴說道。

“那咱們怎麽辦?要不要通知麥子,讓她避開沈全他們?”盛隆說道。

“沒用的,不跟沈全聯絡,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估計她已經給人盯上了,再說了,她沒有咱們的偵察手段,隻能是打草驚蛇。”刑太章說道:“最好是等到咱們到場,來個反擊。”

“想要在濱城裏麵混,最好就是將這老鬼幹掉,否則,這樣的人在身邊晃**著,睡覺都不安生。”張虎臣現在算是知道了,為什麽那麽多人都討厭刺客和殺手了。

隱藏著痕跡,不讓人發現,卻有對你有足夠的威脅,讓你疑神疑鬼,時間長了,精神衰弱,甚至崩潰都有可能。

“咱們人多,隻要給他摸清楚了行動規律,就有可能掀出來一片。”張虎臣說道。

“當初就該將他留下。”盛隆捏了捏拳頭,恨聲說道。

“咱們那時候還想著將麥子拉在手裏,哪有時間去管他。”刑太章當時給麥子逼的,都要虛脫了。尤其是當時麥子還沒有發揮全部威力。

“現在為止,還都是猜測,隻要沒有結下死仇,就有轉圜餘地,那老家夥,如果沒有絕對把握,是肯定不會將咱們得罪到死的。麥子暫時來說,應該安全的。”張虎臣說道。

自己在外圍都能拉出這多劇情人物,跟自己風裏雪裏,無怨無悔,老鬼那樣的人物,如果有心,身邊幫手的人,肯定也不少。留下幾人去看顧當初麥子留下的關係,做個日常監測,也不是多麻煩的事情。

就是這樣才叫人擔心,總像是有人在瞄準著你,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要給你來上一下。

“算了,咱們猜測也是沒用,隻要不是單獨行動,就算是有人打麥子的主意,也不會有多大的麻煩,敢硬碰硬跟咱們幹的,基本都已經在任務期間打殺得差不多了。”刑太章說道,蒙著的麵巾扯開,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老刑說的一點都不錯,從傘兵突擊開始,鬼子的高手和挑戰者那邊,來回已經有超過二十多人,折在了咱們手裏,想要找咱們麻煩的,都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盛隆疵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