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娘唇動了動,不明所以的望著自己的父親,不明白父親這話是何意?

“找死的東西,你做出這等事,竟然連這些都沒有想到,真是不要腦袋了,來人,還不拉下去”李慰琮跟本也沒有指望娟娘能回答出來。

好若真能回答出來,也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抑頭長歎,他李慰琮怎麽能生出這樣的女兒?讓他又怎麽去麵對李氏一族的人們啊?

娟娘總歸是個才十七的姑娘,被李慰琮幾句話就嚇哭了,在也忍不住了。

大夫人現在是半個眼睛看不上娟娘,眼下娟娘害了秀娘,又看著還在眾人麵前哭的委屈的娟娘,隻覺得頭痛欲裂。

“哭哭哭,你除了哭還會做什麽?前陣子在侯府惹下的事情還不夠嗎?現在又鬧這麽一出,你是跟本不給李家人留活路啊。”羅氏哭著娟娘也哭了起來。

原本李慰琮就不喜她,眼下生出來的女兒又惹下這等禍事,讓她更無顏麵對李慰琮啊。

這時派去侯府的人也回來了,見廳內這麽多人,猶豫著不敢開口,大夫人原本就在怒氣上,喝道,“還做什麽,嘴莫不是被貓叼去了?”

那下人嚇的忙中跪到地上,戰戰兢兢的開了口,“夫人,二姑娘不肯去給太夫人敬茶,侯府的人說侯爺喝多了正好回來知道了,就衝到了二姑娘麵前,二姑娘嚷著要回家,侯爺聽了生氣,就、、、、強要了二姑娘,後來醒酒才知道是二姑娘。太夫人讓奴才告訴夫人,侯府定會給二姑娘一個交待。”

話隻說到一半,屋內就已靜的落針可聞,說到秀娘被強要,大夫人在也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秀娘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慧娘聽了也抵頭抹起淚來,李興健是在也坐不下了,猛然的站起來,“我去侯府。”

李慰孝喝住他,“放肆,侯府豈是你能鬧的,現在木已成舟,太夫人也說會給咱們一個交待,你這樣在去一鬧,算什麽事?還能帶秀娘回來不成?”

“我就是要帶秀娘回來。”李興健咬牙道。

大夫人掏出帕子抹著淚,一邊勸道,“健兒,此事已定,你再接秀娘回來,隻是害秀娘在眾人麵前更抬不起頭來。我可憐的秀娘啊、、”

大夫人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這一暈亂了一廳的人,哪裏還有人理會跪在下麵的娟娘和芷巧。

大夫人一病倒下,羅氏第二天也倒榻不起,原本讓人羨慕的喜事,現在變成了這副樣子,就連丞相府裏的下人,看娟娘的眼神也帶滿了責怪。

娟娘住的院子仍舊是未出嫁前的地方,隻是這次冷清的隻有她和芷巧兩個人。

第三日,王家把秀娘的嫁妝都送了回來,王家的來的是王中攸,進了丞相府就破聲大哭,說李家做這等不要臉的事情。

丞相雖然官大,可也不能跟這種紈絝子弟一般計較。

後來才知道,王夫人身來身子好的人,也因此事病倒了,同病倒的還有從侯府回來的王中嶽及其出嫁十年從未歸家的王氏。

一場歡喜的婚事,卻弄的兩家人病倒了,在說這新娘抬錯了,也驚動了整個京城,畢竟這三家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