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巴薩的足球理念 (1)

第二天,青訓主任馬丁和塔克斯帶著單閔、張凡到巴薩的醫療中心進行體檢,醫療中心就在諾坎普球場內,這是張凡第一次親眼看到歐洲夢劇場的全貌,它給了張凡極大的震撼,這是一座讓人熱血澎湃的球場,這是一個讓人感覺到自己渺小的球場。

如果能在這裏接受近十萬名觀眾山呼海嘯般得歡呼,如果能在這裏讓十萬人匍匐在自己的腳下,那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張凡暗暗發誓,他一定要征服這個球場,象他征服棗市的那個小小的寒酸的光明球場一樣。發完誓後,張凡發覺自己是一個很怪的人,他既能夠靜靜的坐在一個小樹林裏看書下棋或者思考些人生問題,也能夠在球場奔騰咆哮叱詫風雲,他渴望球迷和世人的對他的頂禮膜拜。也喜歡沒有人關注打擾自由自在。

體檢非常順利,張凡的生長發育大出巴薩的專家的意料,他們本來認為張凡最多也就能夠長到一米六五左右,但是現在看來張凡的生長速度依然迅速,很有可能超過一米七,對一個十七歲才開始治療的侏儒症患者來說,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巴薩的醫療組把此歸功為仍然在中國度假的梅爾他,並且決定如果張凡能夠在西甲取得成功的話,俱樂部就給他一筆不菲的獎金。

體檢回來後,雷克教練迫不及待的決定讓張凡上場試試活,他想看看現實中的張凡是不是依然那麽出色。青訓主任馬丁當然同意,他一直認為塔克斯這一百萬歐元花費的不值得。

雷克發給張凡一件30號球衣,這是梅西以青年球員的身份打西甲聯賽時候的號碼。張凡也很喜歡這個號碼,因為大家經常把他和梅西相比較,他不自覺的就關注起了梅西的一切。

多斯.桑托斯和博揚仍然在進行商業活動,沒有來參加訓練,他們現在的名氣不輸於一隊的主力,找他們的商家不少,現在是假期期間,俱樂部也沒有限製過嚴。

除了百十餘名球迷外,現場還有其他級別的隊員訓練,青年B隊和C隊今天上午主要安排的是有氧和無氧的折返跑和變速跑,下午張凡回來後,雷克特地安排了一場訓練賽。主要就是考察張凡的能力。

比賽分成紅背心和黃背心兩隊,加上守門員共18個人,張凡和克羅薩斯在實力較強的紅背心一組。守門員是巴薩著力培養的奧爾,巴薩各個級別的球隊打的都是四三三陣型,雷克把張凡安排到了左邊鋒的位置上,這也是梅西的位置。又邊鋒是古埃拉、中鋒是傑弗倫。

對抗開始了,紅隊首先開球。

古埃拉和傑弗倫中圈開球後,把球傳到中場的克羅薩斯的腳下,克羅薩斯又把球分給張凡,張凡接著把球傳到了後場,後場再把球導向中場,都是一腳傳球,而且傳遞準確迅速,球員傳完球後立刻跑位,直到最後古埃拉禁區*門,真正的如同行雲流水一般,

紅方的這次進攻總共經過了多少次成功的傳球,張凡沒有數清,他隻記得他觸了兩腳球,觸球時間約1秒多鍾。而站在旁邊的單閔簡直看花眼了,她沒有見過這樣踢球的,似乎不把球傳進對方的球門誓不罷休。黃背心隊發門球,他們的進攻和紅隊基本類似,幾乎都是小範圍的快速短傳,盤帶長傳非常之少。張凡現在有些明白為什麽說巴薩的每一寸草皮都吹著衝鋒的號角,而不是巴薩的每一寸草皮和天空都吹著衝鋒的號角。比賽進行到第八分鍾,實力較強的紅隊由古埃拉打進了一球。張凡在這進球的過程中觸球一次。

看著隊友們歡呼著慶賀進球,球迷也大聲的喊好。張凡沒有多大的興奮感。他也沒有多少成就感,這個球有他的功勞嗎?應該說有,沒有他的那腳傳遞,或者他傳疵了,甚至他傳給了對方,這個球就進不了。但是他起了多大的作用,十分之一,二十分之一。張凡覺得這不是他想要的足球,也不是他習慣的足球。

單閔站在一旁也有些的失望,她認為這個球應該由張凡來進,而且應該過掉人之後再進才帶勁,才有震撼力,才能讓巴薩的人看看張凡的實力。不過她沒有表露出來,而是大聲的用漢語給張凡加油。“小凡,你行的,加油。奔殺他們。”

開球後,比賽繼續進行。

這次球傳到張凡腳下的時候,張凡看看前麵隻有一個球員,他沒有選擇出球,而是帶球衝向了對方的中場球員迪馬斯。

這時的張凡表現yu望非常強烈,他全然沒有顧得上觀察周圍隊友的神情。他要過人,他要進球。

迪馬斯聽說了這個人來自中國,據說有中國梅西之稱,但是迪馬斯並不含糊,因為拉馬西亞的每個球員幾乎都有著不凡的來曆,麵對正麵衝來的張凡,迪馬斯采取了半側麵防守的姿勢,這樣轉身能夠更快一些。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這次一對一的單挑。

球場很小,過人速度稍慢一點,就能上來好幾個人。張凡沒有減速直接快速的連續變向,到了距離迪馬斯約半米左右,他輕巧的用外腳背一撥,從迪馬斯背部一側越了過去,迪馬斯再改變重心已經來不及了,一下被晃倒在地上。

麵對著第二個防守隊員後衛巴裏恩特,張凡依然在帶球中不停得變向來晃開對手的重心,不過當張凡故技重施要從巴裏恩特的背後一側突破的時候,聰明的巴裏恩特再無法調整重心的情況下卻把後麵那條腿伸到背後麵擋住了皮球滾動的方向。

“嗟!”單閔發出了一聲惋惜,她多希望張凡能奔殺一次啊。旁觀的球迷有的為巴裏恩特聰明的防守喝彩,有點為這個第一次見到的黑發少年精湛的技術鼓掌。但是巴薩三個級別的主教練互相看了一眼,都不動聲色,誰也看不出他們是什麽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