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賽馬（4）
斯特爾氣得差點吐血，死死得看了張凡五十多分鍾，這個小子在角球附近做了一個配合打進一球，那個球！那個球，這個小子怎麽就敢射呢？他麵對的可是卡西利亞斯啊，，他能有多大的把握，百分之一還是千分之一？但是偏偏就進了，這個小子現在進了多少神奇的進球了，上帝啊，你為什麽這麽照顧這個異教徒，普通球員進一個這樣的球都可以誇耀一輩子了，他卻和吃頓便飯一樣簡單。簡直…，如果是自己的球員多好，如果這樣的球員回歸巴薩和梅西組成魔幻雙翼，那…………，舒斯特爾感到脊背一陣發涼。
接下來的時間馬洛卡開始全力的防守，全力的破壞，而阿郎戈回撤之後，他的傳球更準確，和張凡的配合更默契，張凡在鋒線得到皮球的機會大大增加，處於禁區前沿的張凡不再需要帶球，他隻需要用他超常的反應接球射門即可，而且皇馬的防守球員很不適應作為前鋒的張凡，1：1之後的這段時間不過十分鍾，皇馬壓著馬洛卡進攻，但到了兩次射門的機會，一次人群當中的淩空的捅射，一次是推倒卡納瓦羅的抽射，不過第二次射門被主裁判判了犯規在先。
看到了張凡主動的鑽到自己的防線裏麵，馬洛卡沒有了快速突破的好手，舒斯特爾撤下一個邊後衛薩爾瓦多，換上了施耐德，又拿下古蒂換上羅比尼奧，現在馬洛卡的防守厚度大大的增加，古蒂的直塞球已經失去了威力。而單車老爸羅比尼奧的突破和施耐德地任意球和遠射才是破密集防守的核武器。
比賽進行到了70分鍾，本隊世界波扳平，球迷山呼海嘯+麵對此情此景，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血脈噴張，爆發出最大的潛力，就是讓他們上刀山下火海，他們隻怕也不會皺一下眉頭。馬洛卡球員的幹勁十足，感官和身體機能似乎比平時好了無數倍，佩雷拉和巴雷拉這樣的老將仿佛年輕了十歲。蘇亞雷斯、博爾哈這樣的小青年猶如殺紅了眼的小老虎，他們都要在老東家麵前表現自己，踢球不到就連人帶球一塊踢，在狹窄的空間內，任何一個皇馬球員想輕鬆的傳球帶球都是很難的。勞爾和範尼在禁區內也備受折磨，拉米斯巴雷拉這些老油子後衛小動作不斷，尤其是在禁區內人多擁擠地時候更是肆無忌憚。明明自己拉倒了進攻球員卻比進攻球員倒得更加堅決，而且手臂舉得更高，仿佛進攻球員不是來進球而是來犯規的。
如此混亂不堪的局麵，想打好傳切配合真的是太難太難，羅比尼奧上來之後成功的突破了幾次，贏得了兩個任意球，然後就消失了，而邊路的小飛俠幾乎要寫尋人啟事去尋找他了。
“士氣上來了，如果能再進一個。估計就能贏下比賽，那和第二名的積分差就隻有10分了。”
“但願這輪巴薩輸給奧薩蘇納，西甲曆史上半程積45以上地賽季很少。”
兩個馬洛卡的解說員在解說的時候語氣流露出難以壓抑的興奮，他們恨不能自己偷偷得上去踢了兩腳了。
80分鍾的時候。一向溫和的主帥曼薩諾突然做出了一個瘋狂的決定，撤下後腰佩雷拉換上了前鋒韋伯，這是一個進攻的信號，馬洛卡要進攻了，在皇馬進攻最瘋狂的時候，馬洛卡居然要和皇馬刺刀見紅。這簡直可以和狂人穆裏尼奧相比了。
全場地球迷都為曼薩諾的勇氣大聲的叫好，曼薩諾的名字接替張凡地名字在聖莫伊斯球場回**，勇氣總是值得尊重的，尤其是斯文人的勇氣。
解說員萊奧納多不住的搖頭感慨，“真沒有想到這個老頭這麽血性。還是個悶騷型的，關鍵時刻能夠豁出去。”
他的搭檔接口道：“當然他敢冒險，聯賽冠軍和聯盟杯冠軍隻要能拿到一個。老頭子就出名了，你沒有看巴塞羅那的小翻譯穆裏尼奧，現在年薪已經高達700歐元了，他還是靠著帶著波爾圖拿下歐冠起的家，老頭子現在也不過一百萬年薪。”
球員也明白了主教練的意圖，最後十分鍾搏一搏，看看能不能拿下比賽。馬洛卡的球員進攻地時候投入的兵力開始加大，中場球員控球的時候邊後衛也開始了壓上助攻，張凡在禁區前沿得到了更多地機會。
皇馬的防守球員整場比賽沒有受到過什麽重大考驗，忽然被馬洛卡攻上來，很有些不適應，84分鍾，阿郎戈傳球，張凡背身接:死死的纏住他不讓轉身，張凡把球回敲給身前的前鋒韋伯，韋伯麵前還站立著張凡和拉
但是這個愣頭青立功心切迎球就射，張凡大駭，趕快但是他身後的拉莫斯卻反應不過來了，皮球砰得一聲砸到了他的麵門上，力量之大直接把偉大的皇馬右後衛打得捂著臉倒在地上，鮮血從手指縫裏淌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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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球反彈到韋伯的腦袋上，然後有反彈到張凡的胸前，張凡胸口肌肉一放鬆，輕鬆的卸下皮球，然後大腿一顛，轉身就抽，至於身後有沒有人，這腳打得正還是不正，張凡根本就沒有考慮。
皮球打得很正，直飛向卡西利亞斯，由於皮球力量太大，卡西利亞斯不敢接這個球，他伸出雙拳把皮球打向邊路。這個球正好落到助攻上前的巴雷拉的腳下。巴雷拉也是個遠射的好手，在張凡來馬洛卡之前經常上演進球的好戲，張凡來了之後，一般不需要他的助攻，進球就很少了。現在機會來了，巴雷拉焉能放過，他迎球小角度抽射，皮球穿過海因策的襠部直飛球門的遠角，卡西利亞斯視線被擋反應不及，倒地的時候，皮球已經從他的肋下飛過。鑽進了球門。
卡西利亞斯跪在地上雙手拍打著草皮，他很非常惱火自己沒有擋住這個球，雖然對守門員來說丟掉這樣地球責任不算太大，但是在最後階段丟了這個球，球隊將很有可能因為這個進球輸掉比賽。
二比一！馬洛卡領先了，比賽還有五六分鍾結束。這極有可能是製勝一球。
球迷的**再次被點燃，馬洛卡的海嘯在聖莫伊斯球場響起，為了歡慶進球，就是把嗓子喊啞把手掌拍紅球迷也願意。
曼薩諾的賭博成功了，進球了。比賽極有可能拿下了，曼薩諾終於可以不用壓抑自己，他逐一的擁抱身邊所有人，從替補到助理教練，曼薩諾還樂嗬嗬的向舒斯特爾含笑致意，不過後者給了他一個冷屁股。
貴賓包廂裏的格蘭德和第一個進球一樣興奮，他高呼馬洛卡萬歲。然後坐下倒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終於大駕光臨聖莫伊斯球場的皇馬主席卡爾德隆，自己得意洋洋的舉杯慶祝。卡爾德隆前幾場比賽都沒有來，一次是因為國王杯，一次是因為真的有事，不過格蘭德卻記恨在心，他認為卡爾德隆看不起他，看不起馬洛卡俱樂部。所以故意氣氣卡爾德隆。卡爾德隆被格蘭德地這幅小人得誌的嘴臉氣得七竅生煙，但是為了保持紳士風度。他還是幹了這杯苦酒。
比賽最後階段進球了，這還是巴雷拉本賽季的第一個進球，巴雷拉的興奮之情難以發泄，他到處瘋狂的亂跑。他覺得渾身發燙，尤其是腦袋，所以他把球衣脫了象舉著一麵國旗一樣向球迷揮舞。隊友也紛紛跑過來把他壓在身下。
主裁判笑吟吟的看著馬洛卡的球員祝賀，也不理會皇馬球員地催促。這時解說員萊奧納多忽然驚呼道：“不好，巴雷拉身上已經背著一張黃牌了。這下麻煩了。”
果然主裁判等馬洛卡球員的興奮勁過去後，走到匆匆忙忙打算把衣服穿上的巴雷拉麵前，先說了一句：“祝賀你進球。”然後黃牌掏出一亮，接著放進黃牌掏出紅牌把巴雷拉驅逐出球場。看著悻悻的走下球場的巴雷拉，全場球迷還是給盡心盡責的老隊長以熱烈的掌聲，誰沒有激動衝的時候啊。雖然這個代價有點大。
曼薩諾心裏那個氣啊，好比剛剛吃了一碗魚翅，結果發現碗底有個蒼蠅。這個巴雷拉好歹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什麽事沒有經曆過，你怎麽這麽激動呢，還不如一個毛頭小子，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但是曼薩諾還是強壓怒火和巴雷拉握了握手，給他披了件球衣。
比賽還有五分鍾，加上補時還有不到十分鍾，馬洛卡21領先，但是他們也被罰下了一個主力後衛，麵對瘋狂反撲地皇馬，他們能夠抵擋的住嗎？所有人的心都被提到嗓子眼，聖莫伊斯球場的球迷很多開始向上帝祈禱，讓他保住馬洛卡地勝利。
舒斯特爾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站在場邊大聲指名道姓的指揮著，情緒極其激動，他怎麽能不激動，輸給死敵巴薩，媒體已經把他反過來掉過去的批了好幾遍，如果這場比賽再輸，天知道那些記者會說什麽，球迷更不用說了，比賽贏得不漂亮都不滿意，何況是輸球。現在要做的是絕不能輸球。
皇馬的球員也被這個進球激怒了，他們高貴的傳統不允許他們輸給這樣一支弱旅，哪怕是在客場，皇馬的球員發動了瘋狂的反撲，進攻一波接著一波，如同大海漲潮一樣勢不可擋。張凡在前場基本上接不到球了，球根本就
皇馬的半場，麵對著殺紅眼的皇馬球員，張凡都感到懼，他擔心自己隊友承受不住這種壓力，於是撤退到後方參加防守，現在看來隻有死守一途了。
89分鍾，皇馬瘋狂的進攻終於得到了回報，羅比尼奧、尼、勞爾在馬洛卡禁區的人叢中附近做出精彩絕倫地配合，連續不間斷的牆式配合之後，勞爾衝進禁區麵對守門員莫亞正要射門的時候被拉米斯從後麵一把拉倒。
所有的皇馬球員都齊刷刷的舉起手來示意拉米斯犯規，全場球迷卻高聲大喊：假摔！假摔！
拉米斯也惡人先告狀，他高舉雙手示意自己的手是清白的。勞爾看到主裁判還在猶豫，他爬起來衝到了主裁判地身前，攤開雙手指著自己的球衣。他他實在擔心主裁判會照顧主場球迷的情緒不判罰點球。
禁區內人非常多，主裁判並沒有看仔細，谘詢了邊裁後，果斷的判罰了點球。這時馬洛卡球員也急了，圍著裁判示意拉米斯沒有拉人。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進了一個球，還被罰下一個後衛，如果被判點球，一切努力都化作了烏有。
皇馬的球員和馬洛卡的球員都圍著裁判，眼睛瞪得老大，有些人的手上已經推搡起來。主裁判急了。手往兜裏一掏，然後環視了一下四周，看看哪個不順眼，準備給他一張。所有人都沒有動靜了。主裁判滿意的點點頭，他給了拉米斯一張黃牌，示意罰點球。
曼薩諾的臉拉得老長，但是那確實是個點球。沒有任何疑問的點球，皇馬地那個配合非常的精彩，如果曼薩諾不是馬洛卡的主教練，他會為那個配合而喝彩，但是現在他隻有期望莫亞能夠有精彩的發揮。
舒斯特爾看主裁判谘詢邊裁的時候還破口大罵裁判傻逼，這樣的球還猶豫，那什麽樣的球判，假摔有向後摔地嗎。哪個球員在單刀射門的時候會選擇假摔。直到主裁判判罰點球之後，他才安靜下來。
所有的人。所有的目光都盯在了馬洛卡的球門11碼處。這是一個關鍵時刻，是決定勝負的瞬間，皇馬是哪個球員頂住壓力走到點球點前呢？一般情況下皇馬主罰點球的是範尼，但是在這個時刻。勞爾偶爾也主罰一下，範尼和勞爾商量了一下之後，範尼走到了11碼前
這時聖莫伊斯球場上發出了巨大的噓聲，有些球迷聯合起來高喊：範尼打飛機！範尼打飛機。仔細一看，原來是中國的留學生。
馬洛卡地球員一個一個同莫亞握手，給他鼓勵。張凡緊緊握著莫亞的手，笑著道：“放鬆一些，進了也沒有關係，隻是一場比賽，我們有的是機會。“
莫亞揮了揮手臂向天空大喊一聲走到了門前。他學著皇馬門將杜德克一樣在球門線上不住的跳著舞幹擾範尼地心情和注意力。當年杜德克就是靠著這一招撲出了舍瓦的點球。不過他學的實在不像，如果不是比賽非常重大，球迷非笑出聲不可。
但是久經沙場的範尼並不為莫亞所迷惑。他堅定的後退了兩步，然後上前用腳弓大力推射球門的左下角。
莫亞撲錯了方向，皮球貼著門柱飛進了球門。
馬洛卡的球迷和球迷都失望之極，範尼正欲展開雙臂作飛翔狀慶祝，但是這時邊裁忽然高舉旗幟示意馬洛卡的球員提前進場，而且莫亞也提前移動了。
皇馬的球員憤怒之極，連續主罰兩次點球簡直是對罰點球球員的一種折磨，他們圍著主裁判和邊裁掏要個說法，範尼又沒有犯規，不能判進球無效。但是主裁判不為所動，他搖手示意這是規則，規則是不能改變地，即使這個球沒有進，他仍然會讓範尼重新罰點球。但是皇馬的球員仍然不依不饒。主裁判給範尼發了一張黃牌，才讓皇馬的球員安靜了下來，誰知道再鬧下去，範尼會不會成為第一個被紅牌罰下地點球手。
第二次站到點球點上，罰球的球員和守門員的心理都完全不一樣了，因為他們有了前一個罰球作為參照。
莫亞心裏不住的猜測範尼會罰向哪一邊呢、剛剛他罰的是左邊，現在他覺得我會撲左邊，他將罰右邊，那我撲右邊，也不對，他也許猜到我這樣想，仍然罰左邊呢。當然他也可能罰中間。莫亞思來想去，覺得範尼哪邊都可能罰。他決定仍然撲右邊。
範尼和莫亞做著同樣的思想鬥爭，直到出腳的時候他才選擇了剛剛罰過的左下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