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折翼 （1）
大屏幕裏皇馬對國安的比賽繼續進行，張凡和主教練齊武生暫時充當了評論員兼技術指導，齊武生分析皇馬球員的個人技術和整體配合，以及戰術的運用，張凡分析國安球員的缺點和差距在哪裏，談論自己在阿根廷的時候是如何練技術和配合的，通過兩個人的講解，四方龍騰隊的球員收獲很大。最後張凡道：“如果皇馬真刀實槍的跟國安幹，國安被破門的次數肯定要突破個位數的，什麽工體不敗，工體又不是百幕大。”
齊武生笑了道：“這種商業比賽，皇馬不會認真踢的，一是怕受傷，二是回去他們還要打聯賽，三是跑到咱們國家來撈金子，好歹也得給點麵子吧，所謂的工體不敗和你們看的YY足球小說差不多。現在我們球隊在聯賽中取得了十連勝，但是大家一定要戒焦戒躁，不要忘記，我們還是一支新軍，保級還是我們首先要想的，其他的至少要等聯賽過了一半再說。”齊武生最近也感受到了球隊慢慢增長的驕傲和浮躁情緒，所以在看比賽的時候順便點一下，當然能起多大作用就很難說了。
比賽結束，皇馬四比1獲得了勝利，國安和段軒都取得了進球，皇馬、中國觀眾和商家皆大歡喜，可以想得到明天的報紙必將對段軒的進球大書特書，新一輪的造星運動從此開始，段軒和董方卓等留洋球員一樣難逃成為中國足球這個**男的意****。
“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就要出發去南京了，不要以為南京有有隊現在是副班長就掉以輕心，今天晚上誰都不準通宵玩遊戲，更不準去酒吧。”齊武生發布了命令。看看主教練表情嚴肅有那個想法的也趕快打消了，與其現在惹得教練發火，不如等打贏比賽後再玩，大家便都陸續回宿舍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四方龍騰隊就出發了，因為距離不算太遠，他們開了俱樂部的豪華大巴去南京，大巴裏麵有DVD可看，比坐火車舒服多了。臨上車前，張凡給安純發了條短信，說自己明天到南京打比賽，比賽後就去看她。安純高興的道：“那太好了，明天就是我的生日，這是我第一次在外麵過生日，你不準再給我送和足球有關的禮物。”
“好的。”張凡這段時間忙得把安純的生日都忘了，聽安純一說才想起，但是不送和足球有關的禮物送什麽呢，張凡朋友很少，這種場合經曆的少，他決定到南京後拉上王兵一起去給安純買禮物。
“你們什麽時候到，我去祿口機場去接你。”安純道。
張凡有些尷尬的說：“我們是坐著大巴去的，不用接了，比賽前，主教練不讓出去玩，等比賽後，我去南京大學找你。”
和南京有有的比賽在周日下午四點鍾舉行，四方龍騰隊在周六下午接近四點才到達。六點多鍾，他們準備去五台山體育場適應場地的時候受到了球場管理員的刁難，說體育場正在進行一個娛樂活動的彩排，暫時不能訓練，等楊猛給南京有有俱樂部的負責人打電話，他們先說這個體育場不是俱樂部的財產，是和體委共用的，他們不能完全做主，接著又抱怨四方龍騰隊來得太晚，場地本來在下午兩點半給他們留好的。最後南京有有給四方龍騰另外安排了一個高中的人工草皮球場，等四方龍騰隊花了半個多小時九拐十八彎到了場地一看，球場又窄又小，還有大量的雜物，而且因為南京有有驅散了在場上玩的兩個業餘球隊，四方龍騰在訓練的時候，不時可以聽見球迷的噓聲和罵聲。齊武生心下惱火，匆匆帶著隊訓練半個多小時就回去了，四方龍騰隊的球員更是怒火中燒，恨不能馬上比賽狠狠的教訓一下南京有有隊。
因為訓練的時間比較短，回到賓館沒有事可做，齊武生帶著球員看了半場荷甲勁旅埃因霍溫和山東魯能隊的比賽，埃因霍溫隊和皇馬的打法又大不相同，他們更加強調整體的攻防，真正的荷蘭味道的全攻全守，相比之下魯能的攻勢足球就有點東施效顰，不過魯能畢竟是中超強隊，開局和埃因霍溫隊打的有板有眼的，但是二十分鍾之後就陷入了埃因霍溫的節奏，被人牽著鼻子走，不輸就是老天保佑。因為埃因霍溫隊球星不多，名氣也不大，隊中的石磊的影響力也遠不如段軒，四方龍騰隊的球員看得哈切連天的，不待齊武生吆喝就回屋偷打遊戲去了。
氣得領隊王東寧直抱怨這些隊員不謙虛好學，歐洲勁旅和中超豪門比賽這樣難得的機會都會放過。不過當他看到最喜歡研究球賽的張凡也一副懨懨欲睡的樣子，很奇怪，問道：“怎麽了，小凡，我看精神不大好。”
張凡隻覺得非常困，渾身乏力，這還是他練了洗髓經以來的第一次，不過也沒有什麽其他的異常，還以為是坐車時間長了，便道：“王叔，我是有點困。”
齊武生聽說自己的愛將困了，忙道：“那趕快睡吧，明天還有比賽。”
第二天，張凡對王兵道：“兵哥，咱們上街逛逛吧。”
王兵很奇怪的望著張凡道：“咱們隊，你平常不是最不喜歡逛街的嗎？”
張凡臉微微一紅道：“我有個朋友過生日，我想給她買個禮物，不過我不知道買什麽？”
王兵一看張凡有點羞澀的樣子就知道是給誰買禮物的了，道：“是給安純買的吧，我記得她考上了南大。”
張凡恩了一聲，王兵道：“追女孩一定要主動，一定要大膽大膽再大膽，臉皮要厚，嘴巴要甜，買禮物嗎？恩，要投其所好，你知道安純喜歡什麽嗎？”
張凡老老實實的道：“不知道。”
“你真笨，連這也不知道，還追什麽女孩，哦，是安純追你的，我真懷疑安純怎麽會看上你的，簡直象呆頭鵝。”王兵馬上開始扮演情聖的角色，教訓著張凡，其實他自己還沒有對象呢，這些知識都是為找女朋友做準備的，現在臨時拿來當教材了。
“你好好想想安純最喜歡什麽？”
“想不起來。”
“什麽？想不起來了！再想想。調動你的潛意識，阿基米德說，很多忘的東西都藏在那裏麵。”
“是弗洛伊德。”
“哦，我忘記了，靠！這健忘還傳染，媽的，怎麽開的車，有輛破驢了不起嗎？去年我就扔了八輛。”王兵光顧得敦敦教導張凡了，差點被一輛寶馬車撞到，氣得大罵。
開寶馬的墨鏡王子從車窗裏露出臉來，拿下眼睛吐了口吐沫，罵了聲：“傻B鄉巴佬！”寶馬噌得飛竄出去，尾氣噴了王兵和張凡一身。
被寶馬罵了後，王兵不再教授張凡泡妞三十六計，一門心思的讓張凡教他幾手絕招，好能打上主力成大牌，然後買一輛勞斯萊斯，好好的寒磣寒磣那個寶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