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章 酣戰

這個四大叔在我的猜想中肯定是很厲害的,但是他的厲害程度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我的想象。這也太厲害了,現在就憑我們幾個肯定是沒戲的,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讓我又更加的絕望。

那個雪瞎子早就不動了,四大叔的身子好像吹了氣一樣的很快就膨脹了起來,一副血肉豐滿的樣子。這個雪瞎子那胖乎乎的身子卻很快的消瘦下去。他的這身精血可是四大叔的一頓豐盛的大餐。沒想到這隻倒黴的雪瞎子居然在這個時候送上了門來,一番攪局之後把自己給搞死了。

八哥四大叔將體格龐大的雪瞎子吸了個幹幹淨淨,然後意猶未盡,雙手舉起雪瞎子的屍體,隨手一撕。那個可憐的雪瞎子就被撕成了兩半,裏麵的鮮紅的內髒就流了一地,然後裏麵就滾出來一具人的骨架。這個骨架就隻有那個頭還能看出來是眼鏡蛇的。小咪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彎著腰哇的一聲的就吐了出來。

四大叔將沾滿血汙的連扭轉了過來,惡狠狠的盯著我們,看得我們心中一陣的發毛。然後身子一陣怪異的扭動。小咪這個時候已經停止了嘔吐,轉過身來開始拿著相機一陣猛拍。隨著四大叔的扭動,我們看到他**的背上慢慢的開始出現了兩個突起,這兩個突起慢慢的脹大,突然這兩個突起一下子從中間裂開,兩個巨大的翅膀深了出來。這兩個翅膀通體黑色,呈現肉質狀,展開來將近有兩米。

我們的下巴都掉了下來,我們該不會再看好萊塢科幻大片吧。我的雙腿一陣的發軟,就聽見猴子說話都有點結結巴巴的了:“我們,我們還是還是逃,逃吧。”

我一邊緊緊地盯著四大叔,一邊說道:“那你說,我們還能能往哪裏逃?”

那個四大叔雙腿在地上一蹬,雙翅舒展,整個人衝天而起,一下子就將那上麵的木質屋頂撞開了一個大洞,人就飛到了陵寢外麵。那個由巨大的圓木搭建的陵寢,本來就不是很結實的,先被雪瞎子一陣亂搞,本來就是搖搖欲墜的了,現在四大叔再來上這麽一下,終於堅持不住了,轟然倒地。巨大的圓木就劈頭蓋臉的全部滾落了下來,整個陵寢徹底的蹋了下來。

我們在陵寢坍塌的同時就開始往外麵跑,但是我們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跑在後麵的小咪和教授就在一聲尖叫以後被全部埋在了坍塌下來的圓木堆裏麵。大壯又抽出了蛇劍戒備的看著空中的四大叔,然後衝著猴子叫道:“猴子,你去看看教授他們。洪蘇,八哥,我們上。”

猴子答應一聲,就飛快的跑了過去,然後就鑽進了圓木堆裏麵。很快,猴子就在裏麵叫道:“沒事,他們都還活著,但是教授的一條腿被一根圓木砸中了,好像已經斷了。”這樣都沒砸死他們,看來他們的命還真大。

空中的四大叔一個優雅的俯衝就開始朝我們衝了下來。大壯天哦啊出懷裏的手槍,衝著空中的四大叔就是一陣的猛射。大壯不愧是神槍手,槍槍都打在四大叔的胸口。他**的胸口上瞬間就出現了七八個彈孔,幾縷鮮血就從彈孔裏麵流了出來。

我們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就看見彈孔裏流出來的鮮血一下子就減少了,然後就看見那幾個彈孔在慢慢的縮小,最後居然彈孔就不見了,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手槍打不死四大叔其實這也在我們預想當中。連眼鏡蛇都打不死,當然就不用說四大叔了。我們幾個好歹也是倒鬥界的後起之秀,我們三個全無懼色,大喊一聲,就同時衝了過去。結果四大叔全然無視的聲勢浩大的動作,身子直接就撞了過來,我們三個人都毫無例外的飛了出去,然後就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我們三個都被摔得七暈八素的,心裏大駭。這個四大叔的力氣太大了。我躺在地上,說道:“八哥,你老爺子可得發威了,要不然我們幾個今天就得交代在這裏了。”

八哥恨恨的說道:“老子和他拚了,你們掩護我,我要出絕招了。”

我們聞言精神大振,我和大壯就又爬了起來將八哥擋在了身後。八哥從懷裏掏出了一把銅錢,然後一枚枚的放在地上,形成了一個直徑兩三米的一個圓形。然後將他的桃木劍那在手裏念念有詞的,最後牙齒一咬,舌頭就破了,撲的一聲將滿嘴的血水噴到了桃木劍上麵。奇跡就發生了,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銅錢居然一個個都豎立了起來,並且滴溜溜的開始旋轉起來。八哥這才手持桃木劍,雙眼緊閉,雙腿盤坐在中間開始念念有詞起來。然後說道:“你們兩個還不快進來。”我和大壯就忙不迭的跳進了圈裏麵。

那個四大叔卻不急於發動進攻,不緊不慢的閃動著翅膀,等到八哥將一切都布置就緒了,這才又衝了下來。我們則嚴陣以待。四大叔的身子閃電般的衝到那個銅錢圈子的時候,身子明顯的一滯,動作也慢了下來。我們的心中一喜,八哥的道術起作用了。但是四大叔也僅僅是動作比先前慢了一點而已,他仍然毫不介意的朝我們撲了下來。我舉刀狠狠的一刺,他看也不看我,一隻翅膀一掃,劈頭蓋臉的就將我的身子掃的飛了起來。我站立不住,身子就往外麵飛去。結果飛到銅錢處的時候明顯感覺到空中有一堵無形的牆又將我當了回來,我知道這是八哥的陣法的緣故,難怪四大叔的身子會慢下來。

我摔倒在地上還沒爬起來,大壯就趁著四大叔對付我的機會,手中的短劍毒蛇一般的刺了出去,準確的刺中了他的心髒。我高興的詞典叫出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那個粽子能在被蛇劍刺中心髒的情況下還不倒下的。然而我高興的太早了,那把蛇劍的劍尖刺破了四大叔的皮膚,但是卻再也刺不進去了,就好像一把刀刺進了棉花堆裏麵,再也使不上勁了。而四大叔被刺出的那個小傷口也在迅速的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