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老頭的意念將領地裏三層外三層翻看了一遍之後,卻仍舊沒有感受到任何的信息,臉上的神態頓時惱怒起來:“爾等剛才可有感受到一股陌生的氣息?”
他身後的一群築基修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都搖搖頭不敢言語。
同時心裏也暗暗的計較著,你是金丹修士,你的意念比我們強多了,你都沒有感受到,我們怎麽可能會感受到呢?
當然了,有關於這樣的話,他們是萬萬不敢在一位金丹修士麵前說的,要不然殺身之禍分分鍾將要降臨。
所有的人都忘不了之前的那一幕:那個時候雲氏老祖與白衣老頭相互對抗。
雲氏老祖好歹也是築基後期的修為,結果兩個呼吸的功夫之內,直接被白衣老頭打的腦漿都蹦出來了。
也就是在那一刻,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金丹修士和築基修士之間的差別,那簡直是貓在打老鼠,不要太輕鬆。
是以,麵對著金丹修士的怒火,所有人都低著頭,生怕禍及池魚!
看著一群默默無聞的築基修士,白衣老頭破口大罵:“廢物,一群廢物,老夫要你們何用?
還不趕緊立刻去給我找,一定要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
身後的這些築基修士,好歹也都是稱霸一方的大人物,都是有自己的尊嚴和驕傲的,然而在金丹修士的絕對實力麵前,都不得不低下了自己高貴的頭腦:“是,上官老祖,我們這就去找。”
很快的,一群人呼啦啦的朝四麵八方飛去,不多時,偌大的場地中央便隻剩下了三個人。
而譚濤此刻借助著閉息符的幫助,以及自己強大的精神力,竟也緩緩地逼近了金丹修士的所在之地。
尋了一塊山峰藏好身子,譚濤的目光這才直直地看向了遠處,就見到遠處站著一個白衣老頭以及兩個中年人。
“爹,您不要生氣了,這麽多位築基修士同時出手,相信一定能夠找到那個賊子的。”
白衣老頭的左手邊,一個青衣男子嘴裏不住的說著好話,企圖父親能夠開心一點。
右手邊一個黑衣中年人,臉上也掛著諂媚的笑容:“方才我等都沒有感受到那股氣息,但偏偏隻有上官老祖您感受到了,由此可見,上官老祖當真是我永安地區第一人啊。”
上官老祖冷冷的一笑:“哼,真沒想到一向自視清高的陳萬達居然也會拍馬屁了,這倒真讓老夫出乎意料啊。”
麵對著上官老祖的不懈嘲諷,陳萬達依舊嗬嗬地笑著:“晚輩仰慕老祖已久,在您的麵前,晚輩當的如此。”
盡管臉上的表情很冷淡,但上官老祖眉眼之間卻帶有笑意,顯而易見,對這一番話他非常受用。
不過當下他也不與陳萬達交流了,隻是把目光撇向了自己的兒子,同時向他傳音:“雲龍,接下來該怎麽做你明白吧?”
上官雲龍回音之後,便上前一步對著陳萬達一抱拳:“陳兄,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我們已經幫你滅掉雲氏家族了,那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把那件法器交給我們了。”
陳萬達微微一搖頭:“上官兄難道忘記了嗎?
按照約定,你們不但要幫我滅掉雲氏家族,同時還要幫我滅掉譚氏家族,但目前我們的協議隻進行了一半,所以,等你們滅掉譚氏家族以後,法器我再奉上也不遲。”
上官雲龍嘿嘿一笑,臉上的表情變得極其危險:“陳兄,你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喲,你之前明明說的很清楚,隻要滅掉雲氏家族,你便會先把法器給我們!
之後等滅掉譚氏家族以後,你又會把永安十二縣主動割讓給我們,怎麽?
現在你要食言嗎?”
陳萬達表情也是嚴肅無比:“上官族長,你記錯了吧?
滅掉雲氏家族以後,為表誠意我先會奉上十二縣,我可沒說會立刻把法器奉上。”
說著,陳萬達從懷裏麵摸出了一份圖紙:“我說到做到,這個便是十二縣的地圖,你們先收著吧。”
上官雲龍嗬嗬冷笑,袖口當中已有寒光閃爍:“陳兄,我們說什麽,那就是什麽!
這是在給你活命的機會呢,你怎麽就是不識好歹呢?
識相的話趕緊把法器交上來,如若不然……
。”
最後一個話音剛剛落下,上官雲龍的手中便出現了一把藍色的長槍。
與此同時,上官老祖全身上下也是白衣飄飄,大有回答不好,就立刻出手的趨勢。
麵對著兩人的威脅,陳萬達不慌不忙:“兩位,我們之前可是簽訂了一份卷軸的,一旦你們有違背協議之心,我此刻隻要稍微的動一下卷軸,輕則你們的精神力還有修為便會受到損傷,重則你們直接隕落當場。
不信你們可以試一下。”
說著,陳萬達袖口一甩,在他的手裏便拿出了一份黑色的卷軸。
他的兩隻手指輕微一折卷軸,刹那間的功夫,上官老祖和上官雲龍頓時表情痛苦。
“你,你給我們下了什麽樣的妖術?”
“賤骨頭,你敢這樣對老夫,信不信老夫立刻就滅了你。”
陳萬達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手中的卷軸**的更厲害了:“你們兩個現在受製於我,還不趕緊搖尾乞討,竟然繼續威脅我,既然如此,今天不給你們一點教訓看看,你們還真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伴隨著陳萬達咬牙切齒的聲音,上官雲龍身子已經撲通栽倒在地,整個人仿佛犯了羊羔瘋一般,全身上下不住的顫抖著,嘴裏更是大口大口的吐著精血。
上官老祖的情況好一點,盡管他沒有倒在地上,但他此刻麵色通紅,整個人氣息混亂,顯然正在用自己的修為全力的抵抗著卷軸的壓迫。
陳萬達抬腿把上官老祖踢倒在地:“不要白白的抵抗了,實話告訴你吧,這個卷軸可是出竅期妖獸用自己的靈魂製作而成的,我現在隻是輕輕的做了一下手,你們就受不了了,那如果我撕碎卷軸的一角呢?”
說話的功夫,陳萬達動手撕去了卷軸的一個小邊角。
隻聽得哢嚓一聲,上官雲龍的胳膊便已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