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個中年人笑眯眯的爆出了2000紫星幣的高價。
聽到此等高價,別說是大廳內的眾人震驚無比。
就連坐在後場的譚濤同樣滿目驚訝。
“這個人應該是散修吧,怎麽現在的散修身價都這麽的高呢?”
劉雲山和李二龍此刻已經坐在了譚濤的身旁,聽到他的話以後,便一先一後的回答。
“在永安地區,除了煉丹師和煉器師最有錢以外,其實製符師和陣法師也是很有錢的,很不巧,這兩個人剛好對應了兩種身份,所以現在兩人能報出高價那也很正常。”
李二龍這時接過話茬:“那個老頭叫肖成軍,是永安地區著名的陣法大師,早在幾十年前便已經是練氣大圓滿境界了!
那個白衣中年人叫宋中天,是一名製符師,他在五六年前成功進入練氣大圓滿境界,相對於肖成軍來說,他的壽元還很充足,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對這枚丹藥似乎也是誌在必得。”
“肯定要誌在必得了,畢竟他們都是練氣大圓滿境界,築基期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夢寐以求,隻要能有一次可能,他們自然就不會放過。”
說著,劉雲山的目光轉向了譚濤:“老祖宗,這枚練氣丹真的可以幫助練氣大圓滿境界衝擊築基期嗎?”
譚濤啞然,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當下隻能詢問係統,看看能否在係統裏麵找到相關信息。
【請問宿主是否願意花費20點奮鬥力進行隱藏信息查閱?
】聽完係統的聲音,譚濤立刻點了同意。
嘀嘀嘀的聲音過後,係統的聲音再次響起:【係統可以保證,如果練氣大圓滿境界的修士服用了練氣丹,那麽是有30%的幾率去衝擊築基期的。
】得到了係統的明確答複以後,譚濤這才笑眯眯的說:“當然可以。”
說完,譚濤立刻向前方的吳月如傳音相關信息。
得到了譚濤的指示以後,吳月如嘴巴一點嘿嘿一笑:“各位道友,剛剛老祖宗向我傳音,隻要道友的修為是練氣大圓滿境界,那麽當你衝擊築基期的時候,隻要服用練氣丹,你便會憑空增加30%的成功率。”
此言一出,整個拍賣會現場便又重新躁動起來。
之前那些一直緊閉雙眼的人,此刻也睜大了眼睛。
這一刻所有人都仿佛打了雞血一般,都目光熾熱的盯著吳月如手上那枚練氣丹。
“大家都知道我的夫君是一名煉丹師,所以對於築基丹的信息,我也了解一點點!
據我所知,一枚築基丹的成功率也隻不過是50%,而且築基丹又非常難尋,恐怕即便是永安的幾個大族手中也沒有呢。”
伸手將白玉瓶與自己嬌美的皮膚相貼,吳月如極力的向眾人釋放著自己的魅力:“所以這枚練氣丹的價值到底有多少?
已經不用妾身再介紹了吧?”
“吳仙子,不要說其他的話,趕緊重新拍賣。”
“對,重新喊價。”
“之前的一切都不算數。”
聽著眾人的暴躁聲,肖成軍和宋中天的臉色非常難看。
但在這種情況之下,誰又有精力去管他們爽不爽呢?
當下都急切的要求重新拍賣。
看著肖成軍和宋中天不甘的眼神,吳月如抱歉的向他們傳音:“兩位道友,沒辦法了,希望你們能夠體諒,不過拍賣會結束以後,我們會給你們兩位提供另外的補償。”
傳音完畢,吳月如一提法力,盡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能夠壓過眾人:“好,難得大家如此要求,那麽我們就遵從大家的意誌!
現在練氣丹重新開始拍賣,起拍價3000紫金幣,每一次加價不得少於500,請各位道友出價吧。”
後台的譚濤聽到吳月如又把價格翻了一倍之後,當下微笑著看向劉雲山:“嘖嘖嘖,劉雲山,你的夫人可真適合做拍賣師這份工作啊。”
李二龍也在旁邊打趣:“嫂子真的太厲害了,大哥好福氣呀。”
麵對著二人的玩笑,劉雲山臉色依舊深沉。
自己的夫人被人那樣看著,他心裏會好受才怪。
聽著外麵節節攀升的報價,李二龍嘴巴張得老大:“好家夥,我們沒說幾句話,這都已經叫到7000了。”
聽了李二龍的話,劉雲山的心神終於從吳月如的身上轉移開來:“想來應該是永安那些大族出手了,這下隻怕肖成軍和宋中天便再沒有本事搶奪了。”
譚濤一聽,頗有興趣的將自己的心神重新投放到了拍賣會現場。
“7500。”
“8000。”
“8500。”
在眾人火熱喊價的時候,一道慵懶的聲音驀然在拍賣會現場響起:“你們這樣加下去什麽時候才能到頭?
看你們一個個小氣的樣子,虧你們還是永安大族的人,真是夠丟臉的!
小爺我直接出12000紫星幣。”
在這道聲音報出高價的同時,一名身穿黃色錦袍的青年男子便已飛身飄在了空中,同時周身氣壓向外一散。
刹那間,大廳裏所有的競拍者頓時口吐鮮血。
感受著這股威壓,譚濤瞳孔一縮,當下身子一擺,整個人便已經出現在了拍賣會的上空。
“不知道友尊姓大名?”
說話的同時,譚濤一抖袖子,一股更為強大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散發而出。
隨著譚濤放出威壓,所有競拍者心頭上的沉重不適,這才消失的無影無蹤。
青年看了譚濤一眼,意念又把譚濤掃了好幾次。
確定無法看清譚濤的真實實力以後,他輕鬆的麵龐上,這才露出了凝重的表情:“在下上官飛,莫非前輩就是譚氏家族的老祖譚濤道友嗎?”
說著,一拱手衝譚濤微微鞠躬。
譚濤淡笑著略微一還禮:“原來是上官道友啊,道友,你既然已經是築基修士,那又為何要以大欺小呢?
再說了,拍賣會上麵一切都是憑財力說話,道友何必放出威壓去欺負一眾小輩呢?
說真的,道友的這種舉動讓我很是為難啊,如果每個人都像道友這般,那麽我們的拍賣會還要怎麽做呢?”
聽了譚濤的話,上官飛眉頭一緊,但片刻工夫,臉上又掛滿了笑容:“前輩見諒!
在下隻是一時情急,絕對不是真心想要和前輩過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