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晉助居然以為她是夜兔?山月隻看了一秒,她眨了眨眼睛,然後笑著對他們點了點頭,離開了學堂。
而高杉晉助也脫離了剛才被定住的狀態。他的額頭流下一滴汗,這個新來的廚娘,絕對不簡單。
他看向和桂搶草莓牛奶的銀時,剛才銀時和那女人說話的語氣,完全是認識的樣子。他一定是知道些什麽。
所以下課之後,趁鬆陽老師去廚房的片刻功夫,晉助就來問銀時了。“銀時,那個新來的廚娘,你認識吧?”
銀時用小拇指摳了摳耳朵,然後又放到嘴邊吹了一下,“阿銀我也隻認識了一天而已,是老師從戰場…準確的說是從亂葬崗撿回來的女人。阿銀也不是很熟啊。”
銀時的死魚眼瞟了一眼晉助,“你問這些幹什麽?”“…她的樣子看著像是夜兔族的。”晉助綠色的眼睛透露一抹冷意。
“夜兔?是那個怕陽光,手裏拿著傘作兵器的夜兔一族嗎?”桂小太郎也湊了過來。
“不可能!”銀時朝著晉助擺了擺手,“她來的時候身上可沒有傘,而且今天去外麵買東西也沒有買傘回來……”
這話讓晉助和桂都盯著銀時。“阿銀,難道你跟蹤山月小姐了嗎?”桂小太郎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武士怎麽可以做跟蹤他人的事情!老師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打你的。”
“呃…這個我是怕她不認識路而已啊,好意啊…阿銀我可是好意在她身後保護她的,假發你不要說的那麽難聽哦。”“不是假發,是桂!不管怎麽說,你的行為是不對的!”
“你確定她沒有買傘回來?”唯一正常的晉助終於把話題拉了回來。
銀時摸了摸腦袋,“我回來的很快啊,再看見她的時候,是在廚房啦,她還給阿銀買了草莓牛奶。就憑這一點,阿銀認為這個女人沒問題啦。”
銀時哈哈的笑了幾聲,桂插嘴道:“原來你是受了人家的賄賂!”“哈?假發你說什麽?”
就在銀時又要發火的時候,晉助嘖了一聲,他像看兩個白癡一樣看著銀時和桂,說道:“那個女人怎麽會知道你喜歡喝草莓牛奶?用腦袋好好想想吧。”
晉助轉頭望著廚房的方向,“這個酒井山月,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她當然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銀時在心裏吐槽著,但表麵他也是默不作聲的跟著晉助做同一個動作而已。昨天晚上要回去睡覺的時候,鬆陽叫住了他。
“銀時,山月的身份,還請你不要說出去。”
銀時腳步停住。鬆陽接著說道,“如果讓有心之人知道了山月是女巫,會有很大的麻煩的。我想…銀時能理解老師的意思吧?”
“知道了,阿銀我什麽都不會說的。”銀時歎了口氣,真不知道老師為什麽讓這麽一個大麻煩留在私塾。吉田鬆陽看著銀時月光下的背影,溫和的笑著。
“那就這麽說定了,銀時。”
柔和的月光撒在他們身上,第一個約定就這麽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