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通明的房間內,女子身姿嫋娜,妖嬈多姿的倚在一旁的藤椅上,雙眸輕佻的看向麵前,趴在地上的鳳後,一聲冷笑,眼中滿是冷厲,這般囂張,不是媚顏是誰?

“鳳後,你膽子倒是不小啊,我可是警告過你的,要想你那位嘴硬的夫君活命,你最好不要自作聰明”。

“鳳皇在哪裏?你們到底想做什麽?”

鳳後趴在地上,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滑下,體內被媚顏種了蠱蟲,封印住她全部神力的同時,還讓她生不如死。

“想做什麽?你們心裏很清楚啊,交出我們想要的東西,我便保你們鳳神一族平安無事!”

“我們這裏真的沒有你想要的東西,你放過我們吧!”

“哼”,媚顏一聲冷哼著起身,走到鳳後麵前蹲下身子,“你以為你們不說,我就找不到嗎?鳳炎穀的封印,用你夫君的全部修為,可否能打開?”

鳳炎穀三字一出,鳳後的眉頭下意識一抖,這自然是沒逃過媚顏的眼睛,“若是修為不行,那就,以命獻祭,你覺得如何?”

看著媚顏那惡毒的笑意,鳳後內心一陣絞痛,鳳皇生死未知,她又被控製住了,但關於那個秘密,她是怎麽也不能說的,這可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鳳後低下頭,不讓媚顏看見她眼底的神色,“我們鳳神一族世代隱居,根本就沒有你們說的東西!”

“罷了罷了”,媚顏一聲歎息,“你就盡管嘴硬吧,等師兄打開了封印,有或是沒有,不就一目了然嗎?”

媚顏說完,輕笑著起身,看向跪在一旁的侍女,臉色一變,“廢物,守在身邊都能讓她送出消息,留你何用?”

“媚顏祭司饒命!”

看著拜服在地的侍女,媚顏一聲冷笑,聲音裏滿是陰寒,“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你再看不住她,我就廢了你!”

“多謝媚顏祭司”

媚顏說完,大步朝著門口走去,卻在門口處停下,回身看向鳳後。

“鳳後,莫不是你還以為樓笙他們能夠救你鳳神一族?嗬,別癡心妄想了,明日我便尋個借口支走他們,所以,我奉勸你,還是考慮考慮,早日告訴我,那東西在哪兒,也讓你的夫君少受點苦!”

媚顏說完,扭著身子離開,身後房間裏鳳後雙眼通紅,滿目憤恨,卻又無能為力!

而另一邊,夏歌正在樓笙房間裏愁眉苦臉,趴在桌上滿臉愁容,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桌麵。

“哎呀夏歌丫頭,你能不能別敲了,敲得我心裏頭直發毛”,一旁的南無月說著,煩躁的抓了抓頭發。

景珞倒還是一臉鎮定的模樣,“我倒是同意歌兒所說的,鳳後作為一族之主,不可能犯如此低級的錯誤,若她是真的鳳後,那便必然是在暗示!”

“那這麽說來,無論是那種可能,都能確定一件事情”,夏歌抬眸,眼神肯定,“鳳神一族,肯定出事了!”

“明日,我們再去探一探虛實”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樓笙開了口,而後目光在南無月和景珞的身上打量,見二人毫無反應,隻得再次開口,“夜色已深,本尊要歇息了!”

如此直白,眾人一下子便知道了意思,南無月欣欣然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夏歌隨後也起身,跟著景珞離開。

“那師父,你好好休息,我們明日……啊……”,聲音中斷,剛走到門口的夏歌一下子被拽回來了房間,與此同時,大門關上,將剛踏出房門的景珞隔絕在外。

景珞看看天看看地,又看看房門,一臉茫然的被南無月拉走。

“走啦走啦,別打擾他們了”

聽著二人的腳步漸漸遠去,此刻正倒在樓笙懷裏的夏歌卻是緊張的很!

夏歌雙手抱拳,看著居高臨下的樓笙,訕笑著想從他的懷裏出來,卻被樓笙緊緊按住。

“方才,是誰說本尊成了落湯雞?嗯?”

最後的一聲輕哼讓夏歌心尖兒一顫,隻得一臉討好的看向樓笙,“落湯雞?誰啊?誰?”

樓笙無視她裝傻的模樣,俯身過去,唇角一抹邪魅的微笑透著別樣的味道,“對啊,你說,是誰?”

“我怎麽會知道,不過,肯定不是師父,師父你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瀟灑不羈,您這般完美的人,怎麽會是落湯雞呢?”

樓笙明知夏歌不過是奉承他,但他也聽的心裏十分舒服,“你剛剛說,為師……什麽樣?”

“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謙謙君子,溫潤如玉,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額……”,夏歌詞庫窮盡,眼珠轉溜間,硬是憋出一句,“驚為天人!”

“哦?”樓笙輕笑著附身,指尖挑起夏歌的下巴。

眼睜睜看著樓笙的麵容越來越近,眼看就要吻上她,夏歌一個起身迅速逃開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