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煌緩緩走過來,穿著一身純白色的運動套裝,頎長挺拔的身材姿態優雅,鬼斧神工般俊朗的麵容深邃分明,帥氣張揚,一進來就帶著強大的氣場。
“秦總,你過來了?”賀景沛起身迎過去,態度溫和地和他打招呼。
秦正煌俊臉上保持著一貫的冷傲,漫不經心地說了句,“詹姆斯約我過來,趕上臨時有事,來晚了。”話語聽起來有些歉意,但是語氣倨傲,沒有半點兒的情緒。
楊葉錯愕,沒想到他會來,而且也認識詹姆斯,不由地有些擔心,生怕自己的想法會被他窺到。
她沒有起身,依舊坐在椅子上,衝著秦正煌的方向含笑點點頭。
“楊教授好。”秦正煌俊顏上露出完美的笑容,但是,那笑容絲毫不達眼底,楊葉甚至看到一抹陰翳浮現。
楊葉也很自然地回應,“你好。”盡量讓語氣顯得熱絡。
秦正煌和賀景沛並肩站在一起,兩個都非常帥氣的男人,衿貴儒雅,帶著與生俱來的超然之氣,給這個略顯寂寥的寬大場地,增添了一抹色彩。
楊葉看著兩個人,有些慌神兒。
“好久沒練過,都有些荒廢了,賀董,走,去練幾杆。”秦正煌提議。笑容淺淡,透著一股們難以名狀的邪魅。
然後,回眸看了一眼楊葉,眸光冷凝,楊葉感到周身凜冽,一絲莫名的不安在心底若隱若現。
賀景沛也轉頭看向楊葉,笑容完美,“走吧,楊葉,一起練練。”
楊葉有些局促,不想和他們周旋,斂了斂眸子,輕聲說道,“我累了,要休息一下,你們去吧。”
秦正煌眸光微冷,看了看她,薄唇輕動,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話。
這個場合,本來他是不想過來的,當時詹姆斯邀請自己的時候,也婉言謝絕了。隻是在楊葉她們出發後,助理才告訴自己,這次的應酬中有楊葉。
“為何不早說?”他輕嗤。
助理囁嚅著嘴巴,沒敢吱聲。
其實他也是剛剛知道的,那邊隨行的哥們打來電話,說其中的一個靚女是法學院的教授,極盡讚美之詞。
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是楊葉,一再確認後,才敢告訴秦正煌的。
“去開車,我這就過去。”秦正煌接著吩咐,著急的樣子,讓助理大跌眼鏡。
不至於如此緊張吧!
就憑自家總裁的身家樣貌,新洲應該沒人能夠撬動。
身為局外人,他們都看得出,楊葉是愛著總裁的,隻不過總裁太過多情,才招來很多誤會。
現在翻轉過來,他的好多行動,都讓助理覺得匪夷所思。
不敢有半分遲疑,助理得令後,立馬跑了出去。
秦正煌的欲言又止,讓賀景沛看出端倪,他從球童手裏拿起球杆,遞給秦正煌,“秦總,走吧。”
秦正煌的注意力還在楊葉身上,短暫的僵持,他接過球杆,隨著賀景沛走進場地。
楊葉坐在椅子上,看著秦正煌在場地上輾轉騰挪,瀟灑自如地揮舞球杆,眼神有些熱切著迷。
一會兒他們回來,自己在中間摻合著,要是詹姆斯再想起自己要去任職的事情,不小心說出來怎麽辦?
楊葉看著場地上相談甚歡的幾個人,思慮重重,起身對著一旁的女孩說,“我去更衣室換件衣服。”
女孩是院長帶來陪著詹姆斯的,娛樂圈的當紅花旦,她不會打高爾夫球,詹姆斯去打球後,她就在遮陽傘下乘涼。
“我跟你一起,去那裏休息一下,這邊太曬了。”她緊跟著起身,腳步婀娜地走在草地上。
兩個人結伴來到更衣室,楊葉站在櫃子前換衣服,她站在鏡子前,鼓搗自己保持完好的妝容。
楊葉受莫名的情緒影響,換衣服動作也就有點兒磨磨蹭蹭。
女孩剛補好妝,就接了個電話,然後走過來對楊葉說,“他們叫我呢,要我過去,你多久能好?”
楊葉蹙眉,“你去吧,我有些不舒服,你跟院長他們說一聲,我先走了。”
“好吧。”女孩看了看她,不經意地點點頭,又對著鏡子整理了一番,才走出更衣室。
這個時候,更衣室裏隻剩下楊葉一個人,她換下那身運動套裝,重新變回溫婉雅致的淑女形象,剛低著頭將衣服弄好,一雙溫熱的大手就環住了她的腰肢。
她驚愕萬分,驚惶地就要反抗,突然鼻翼中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來,眼眸從鏡子裏往後麵看去,倏然看到後麵的秦正煌。
身子一軟,脊背貼到他結實的胸膛。
“這裏是女更衣室,你怎麽進來了?”楊葉顯出一臉嚴肅的表情,出言提醒他。
秦正煌環著她的腰肢,雙手握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帶著她,不著痕跡地往門口的方向挪動,然後,單手鬆開她,哢噠一聲,反手將房門從裏麵鎖上。
房間裏就剩下秦正煌和她兩個人,她感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是女更衣室又怎麽樣?現在隻有你一個人,還有什麽可避諱的?”他邪邪地笑著,眼眸裏閃現一抹狡黠。
楊葉有些不自然,不知道這個霸道的人心裏麵憋著什麽邪惡,她在他懷裏掙了掙身子,紋絲不能動。
她知道掙紮也是無效的,自己跟著賀景沛一起出來,他肯定是生氣了,不然也不會追過來,“不要再這裏麵待著了,有什麽話回家說好不好?”楊葉的聲音帶著些許懇求。
殊不知,她柔弱的模樣恰恰刺激了秦正煌的征服欲望,環視四周,一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刺激著他的大腦神經。
秦正煌有力的臂膀緊抱著她,沉重的身子將她緊緊地壓在大門旁的牆壁上。
楊葉脊背緊貼牆壁,冰冷堅硬的感覺襲來,卻動彈不得,美眸裏瞬間浮起一抹慍怒,有些急眼了,“秦正煌,你想幹嘛?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不要亂來好嗎?”
更衣室隨時會有人進來,這要是被撞上,豈不是笑掉大牙?
“你是我夫人,怎麽就是亂來了?”秦正煌卻不管不顧,眼中的邪惡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