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怎麽會這麽巧?
秦鳴突然有事走開、秦正煌來了,何曼也出現、還有,自己莫名地被那個戴小姐糾纏……
所有的一切,巧合的好像是電視劇裏的橋段,讓人難以置信。
她記得自己好像是被人迷暈了,莫名其妙地被困在了二樓的露台,何曼怎麽會掉下去?
又是他們聯合演給自己的一出戲罷了。
楊葉站在外麵,對今晚發生的事,百思不得其解。
有一陣涼風吹來,她哆嗦了一下,邁步往門口走去。
……
與此同時,何曼被送進了最近的醫院,秦正煌一直在手術室外麵等著,焦急地來回踱著步子。
“總裁……”助理得知消息,急急忙忙地趕到了醫院。
秦正煌停下腳步,並沒有看他,目光看著手術室上麵亮著的紅燈,陰沉的聲音說道,“從酒吧的監控看出什麽問題?”
“總裁,那段時間的監控被黑了,沒有留下任何記錄……”助理慌張地回答,他知道總裁聽到這樣的結果,一定會大發雷霆。
被黑了?
也就是說那人在綁架楊葉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準備,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有沒有何曼掉下去的監控?”秦正煌眸色幽深地看著遠處,接著問道,聲音上並沒有顯露出一點兒內心的暴戾。
“沒有,那裏的攝像頭被切斷了電源。”助理回答。
這麽說,所有這些,都是人為造成的,是一場有預謀的行為。
可是,目的呢?楊葉?何曼?
秦正煌一時間無法決斷,臉色更加陰沉,“楊葉怎麽樣?”
“我到酒吧的時候,夫人已經不在那裏,然後查到她已經回了老宅,身體好像沒有什麽異樣,估計隻是短暫被迷暈。”
她沒事就好。
這個時候,秦正煌才長長籲出一口氣,看來,背後之人不是針對楊葉的,不然,那個時候場麵混亂,完全可以趁機對付她的。
“接著去查。”秦正煌現在緊張的神情減緩了幾分,不動聲色的吩咐道。
助理答應一聲,走到旁邊去安排了。
所有的事情發生的都很突然,真像劇中的情節,緊湊得讓人沒有思考的時間。
而就在這個時候,新城一間會所包間裏,沙發上坐著餘文皙,看著對麵一個身穿黑色緊身長裙的女人。
“事情辦得怎麽樣?”餘文皙問對麵的女人。
“按照你的吩咐,都很妥當,隻是……”女人回答,黑色的眸子看著餘文皙,繼續說,“隻是,何曼小姐受了傷,我們沒有料到她會那麽快出現。”
“嗯?”餘文皙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不是讓你們看著她嗎?怎麽還會做出這麽不理智的事情?”
說完,斂眉沉思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沒有受傷吧?”
“頭部受傷,不過不礙事,現在在醫院,秦正煌在那裏陪著了……”女人的聲音並沒有多少的歉疚,相反,還帶著幾分慶幸。
這麽說,何曼是有心所為了,這樣,也許對促成他們倆更有利了。
聽到女人的話,餘文皙眉頭微動了下,抬眼,說道,“嗯。酒吧那邊都弄幹淨了吧?”
“放心,不會有任何痕跡。”女人很肯定地回答,“但是,餘總您也需要添點兒力,讓這件事更為勁爆一點兒。”
餘文皙有些不明白,問道,“你說需要我做什麽?”
他原本是想讓楊葉失掉名節,讓秦正煌在酒吧親眼看到這一幕,誰料到何曼橫插一杠子,鬧到現在這個局麵,雖說也不失為一個不算壞的結果,可比起自己設計的一勞永逸,還是差了一些火候。
“何曼為救秦正煌受傷,他肯定是心懷感激,可是何曼的傷並不嚴重,很快就會痊愈。”女人說道,停頓了一下,才又繼續說,“我估計,何曼小姐不會很快醒來……”
不會很快醒來?什麽情況?剛剛不是說不嚴重?
女人的話,讓餘文皙瞬間憤怒起來,沒想到何曼不隻是頭部外傷,有可能造成腦震**後遺症了。
“你是說何曼頭部的……”他咬著牙,說出半句話,心裏已經有了對秦正煌的計劃。
“假裝昏迷。”女人說。看到餘文皙變了的臉,心裏多少猜到了他的計劃,繼續說,“讓秦正煌一直懷著愧疚,他是新城的名人,道德綁架也好,隻要他就範,跟何曼結婚,目的就達到了。”
女人是餘文皙的一個朋友,也了解秦正煌,她一直暗戀餘文皙,無奈男人對女色沒有興趣,她千方百計地靠近他,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讓這個男人改變心意。
所以,對於他的任何事情,就像何曼一樣,沒有了是非明辨能力,隻有死心塌地地盲從。
她很明白何曼和餘文皙的心思,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也可能幫了他們,餘文皙還是保持現在的狀態,那麽她繼續過她的平淡生活。可是,也可能,餘文皙會因為感激而改變,那自己要是不努力一把,不試試怎麽會知道結果。
對於楊葉,自己是不了解的,但是新城這麽大個地方,又有秦正煌這麽個金字招牌,對於她的信息,還是多少有些知道。
“接下來呢?”餘文皙問道。
“趁著何曼昏迷,秦正煌愧疚,你何不推波助瀾一番,不管借助什麽渠道,讓秦正煌不得不答應與何曼的婚事?”女人有條不紊地接著說下去,“不需要再做危險的事情,那個楊葉,自然會靠邊站……”
“以後我不會仁慈。”餘文皙冷冽地說道,“何曼的婚事不能再拖,凡是對我計劃有阻礙的人,我會……全部鏟除。”
女人知道餘文皙的做事風格,不到逼不得已,不會下狠手,聽他這麽一說,女人心有些小小的擔心。
餘文皙口裏的鏟除,針對的隻有楊葉一個人,想想,自己與那個女人沒有任何的交集,她不應該受到餘文皙的任何傷害。
“先不輕舉妄動,能用輿論的力量迫使他就範,為何弄那麽血腥?”她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