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青甜聽到這對人這樣說話,不由得想笑,但是她知道自己剛剛認識大白這條白蛇。所以說話做事都不能太放肆,所以她還是強壓住了笑容,跟著大白向她的洞穴走去。一路上大白靠著徐福絮絮叨叨,一會說徐福皮膚好,一會兒說徐福長得高,又走了一會兒,大白開始撒嬌說自己累了,讓徐福抱著他。呂青甜隻當做沒有聽到。
幸好徐福是一個及老實的人,他老老實實的按照大白的要求,一會兒抱著她一會兒,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還讓大白的尾巴在自己的脖子上長了幾個來回。大白得意洋洋地掛在徐福的脖子上,一邊搖著尾巴,一邊說,徐福啊你的身子可真熱啊,你身體這麽好。想來應該不會嫌棄我了吧。
徐福老老實實回答道:“哈,你身子上是真涼。要是以後你變成了人。是熱還是涼呢?”
大白眼珠子一轉,說:“是熱還是涼?那要看你喜不喜歡啊,你要是喜歡涼我就變涼,你要是喜歡熱,我就變熱了。”
三人一路走,一路行。忽聽前麵的小溪水處,隱隱約約傳了一陣兵器摩擦的聲音,大白吃了一驚,急忙喝道:“快躲起來,這是人的聲音。雖然我不怕人,但是能不被人發現,最好不要被人發現,人這東西極其麻煩,一旦纏上,想甩都甩不掉。我那個洞穴。老娘修了個洞,修了幾百年,要是這一次因為人發現而不得不搬家,老娘可後悔死了。”
徐福趕忙捂住了大白的嘴,說:“我的大姑娘,你可少說兩句吧,你這樣嘰嘰咕咕,萬一被他們聽見了,那還不是更糟。三人悄悄地躲在進了一個樹林裏。大白十分靈巧,三串兩串就穿上了樹。徐福看看呂青甜說:“你還有勁兒嗎?要不我幫你拖上去?”
呂青甜雙手用力咬牙關,把渾身所有的最後一點靈力全部用在了自己的腳上,他連奔帶爬的,爬上了樹的頂峰。
徐福這才不慌不忙,解下自己腰間的。腰帶纏在自己的手上,抓著樹幹。遊**上了樹幹的頂峰。
三人才在樹上長藏好,這邊那隊兵丁已經走進了,那兵丁似乎已經在這山上轉了不少時間,看到此處有樹林。眾人不由得跑到樹林邊解開盔甲坐了下來。呂青甜透過密密麻麻的樹林,可以看到那些人穿著天上的盔甲,她心眼一動,莫不是,天上的人正在尋找他。
隻是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來幹嘛的。不是想抓自己回天上。
她心中正疑惑,就聽的那些天兵開始聊開了,一個身穿金甲的人說:“哎,這女人從誅仙台上跳下來,怎麽還能活得長?就讓咱們哥幾個在這轉了半天,什麽痕跡都沒找到,這不是坑爹嗎?”
另一個銀色的士兵說道:“這小公子也真是,明明知道從誅仙台上跳下來有什麽後果,他還從上跳下來。沒想到咱們這位未來的天帝,竟然還是一個情種啊。”
那身穿金色的士兵又說到:“也不知道是跳下去的女子是個什麽樣傾國傾城的顏色,竟然引的小公子為他著迷不已。不過著迷也沒有用了,這回王母娘娘下了死命令,隻要見到那女子,必然要格殺勿論。哎,我說以後要是小公子登了皇帝位,會不會對咱哥幾個做的這件事趁機報複啊。”
那白甲的士兵又說:“哼,你小子想的太多,小公子是能不能繼承帝位,還都是幾萬年乃至幾十萬年以後的事,你想那麽多幹嘛,你想想眼前把眼前,你要是不把那姑娘,要是找到了那女人,不把她殺了,王母娘娘要殺的肯定是咱們幾個,咱們幾個在地上修煉了這麽久時間才能夠脫身凡胎深入天庭,要是因為這件事丟了自己的仙籍,那才是得不償失的。”
那金甲士兵點點頭,說:“對你說的有道理,咱幾個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弄得太狼狽,不過我倒是希望那姑娘在跳下的時候就已經死了,這樣的話也省的我們動手了,其他人哈哈一笑說,放心吧,一定會得償所願的。那誅仙台連正常的仙人跳下來都必死無疑,那姑娘一個肉體凡胎。跳下來哪能受得了啊,我們隻要能找到他的屍體,把他的屍體帶回王母娘娘的麵前,我們這活就算了解了,說不定啊,王母娘娘的蟠桃宴上還會一人賞我們一個大蟠桃!那家夥,那才是我們不枉此行了。”
三人又是一陣哈哈的大笑,這才重新披個上自己的鎧甲,緩緩的向森林盡頭走去,等他們三人走去走後。呂青甜一下從樹上跳了下來,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抬頭看著樹上說:“你們兩個趕快下來吧。”
大白從樹上遊了下來,她不由得好奇的看著呂青甜:“他們說的這個姑娘到底是誰呀?誰居然有這樣的魅力,竟然能夠讓天地的獨子動心,老娘聽她們說到,是真想見那位姑娘!”呂青甜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是誰。”
徐福驚訝的說你:“,你不是從天上來的嗎?你怎麽會不知道呢?”
呂青甜無奈的看了一眼徐福,她發現徐福這個人太過老實,有些時候連不應該說的話也會說出來,但是對這樣一個老實人,她能發什麽火呢?大白仿佛嗅到了什麽八卦的氣息,立刻變得興奮起來,說:“咦,你真的是天上來的?那你知道這件事嗎?快跟我說一說這女的到底什麽來頭?”
呂青甜想想說:“這女人本是天帝獨子和別人打賭的玩物罷了。因為這男人一直得不到這個女人的心,所以反而覺得這女人物以稀為貴。其實在我看來,他對這個女人隻不過是一時的迷戀罷了,迷戀過後一切都會複原的,所以你們也不用對這裏這女人太過好奇,這樣的感情隻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終會消散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是長久的。”
大白奇怪的說:“咦,你這小姑娘,小小年紀怎麽如此悲觀?”
呂青甜一笑,說:“我小嗎?我已經活了數千年了,隻不過因為我是天人,所以看上去分外年輕罷了。我知道,以你的情況再過數百年就會化形成人,如果你需要我幫助你,我可以告訴你使用哪些藥物可以加快進程,你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可以化身為人了。”
大白眼睛一亮,說,咦:“你有這樣的本事,可是我看你本身並沒有多少靈力,而且還要用那些靈草來增長自己的修為。呂青甜說:“不久前我曾受過一次重傷,所以我的靈力都被消散了。”
大白的眼珠轉了轉:“是什麽樣的人竟然能傷了你?”
呂青甜咬了咬牙:“是一群忘恩負義的人,這件事情我以後再同你說,我現在必須要趕快恢複自己的靈力,這樣才能為我自己,為我們整個族人報仇雪恨。”
大白撇了撇嘴說:“你聽上去還挺可憐的嘛,這樣吧,你們先跟我回山東,好好療養一下,我那個山洞修的隱蔽,這些天兵天將一定找不到,就是找到了老娘定然一口把它們吞掉。”
三人沿著溪流,又是一陣東拐西竄,終於走到了一彎深深的泉水之中,那泉水上瀑布嘩啦嘩啦的留下來,白蛇衝著那瀑布甩甩頭:“就在裏麵,我的洞穴就在這瀑布之後,哎,我可告訴你們老娘這是沒把你們當外人,才把你們引進來,你們要是敢把其他的人引到老娘洞穴裏,老娘一定不會同你們善罷甘休。”
呂青甜說:“你放心,你現在幫了我,我一定會回報你。我給你開個藥方,你按這方子去找你的仙草,我幫你十日之內定會化為女身。”
大白眼帶笑意的看了一下徐福說:“喲,我是能等的,就怕某些人等不得啊。”
徐福趕忙擺擺手說:“你變不變女身,我都是覺得你是我的大白而已。你還是放過我吧!”
大白一個媚眼拋在了石頭上,不一定惱恨地衝著徐福齜了齜牙。
“哼,你給老娘等著,等老娘變成女生,定讓你那雙眼睛從此以後都栓在老娘身上,一絲一毫也離不開。”說著,她一頭紮進了那碧藍的泉水之中。嘩啦啦,像裏遊去。
呂青甜咬著牙,跟著白蛇從那泉水處開始遊。
徐福呢,不急不忙地脫下自己的,打了個包袱,放在了自己的腰間,也跟著遊了過去。
那泉水不深,三人遊了一陣子。從那瀑布之下,穿過瀑布。瀑布後麵是個天然的石洞,
洞穴之中豁然開朗。石桌石椅俱全,隻是石桌子中端端正正的。放著一個乳白色的圓球,透明玻璃罩,玻璃罩中冠著一個小娃娃。不是別人,正是三生,
三生吃驚的看著白蛇帶著呂青甜冒了出來,不由的在玻璃罩中大喊:“呂青甜,快來救救我,快來救救我。這個大姐,非要逼著我認她做媽媽。”
白蛇不由得諷刺她:“喲,怎麽讓你,做我的女兒你還不願意是嘛,剛才還滿嘴甜言蜜語的哄著,現在見了你的朋友又開始嫌棄我起來了,你不記得是誰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