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羽說:“可是我一點都不愛你,我隻是把你當成一個朋友,一個需要照顧的人。”

玉兔說:“我什麽時候需要你照顧了?我從來都是把你當成我的男朋友的。”

白靈羽搖搖頭,說:“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天上你這種女孩子太多了。我一向都很好,你懂的。但是他們都是人,而你是一隻動物,所以我一向都並沒有把你當成人類了看的。”

玉兔渾身劇烈的顫抖:“原來直到此時此刻,你都沒有把我當成一個人,但是你有沒有睜大眼睛看看我,我有多美麗,有多完美啊。”

白靈羽搖了搖頭說:“可是我從見你第一眼起,你就隻是一個動物而已,而且我沒想到你會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玉兔說:“我做這些事情,那不都是為了你,我隻要你愛我,什麽事情我都可以為你去做,為你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是可以做到的!”

白靈羽搖了搖頭,說:“愛是奉獻,是付出,並不是一味地索取回報,知道現在,我才知道,你早已經變成人了,你是什麽時候變成人的?”

玉兔低垂著雙眼說:“其實,我早就可以變成一個人了,但是,因為呂青甜傷害到我的一條腿,所以我沒有辦法。好好地行走,我這條腿一直都使不上勁,所以我才一直在你的身邊,隱藏我真實的身份。”

白靈羽苦笑了一下,說:“如果你早點顯露出你的真實身份,說不定我還會,可以把你當成一個人來看,但是你的。雖然受傷。但是天上這麽多草藥,應該是可以治好你的,我推測,剛開始的時候,之所以遲遲告訴我你的腿遲遲沒好,隻是希望得到我更多的憐憫和照顧。而到了後來,你的腿上完全就是你動用了上古的秘術,所以才受到了反噬。”

白兔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看上去身姿分外的嬌小,但是他的眼神中卻全是冰霜,一行鮮血順著她的雙眼流了下來,她說:“是的。因為反噬!洗髓草雖然有洗髓的功能,但是這些毒液已經在我的身體中深深的留了下來,我有多恨這件事,毒液就會有多痛。呂青甜她剛開始出現的時候傷了我的腿,現在又搶走了我的男人,所以我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我隻是奇怪,事到如今,你就沒有什麽話想對我說的嗎?”

白靈羽搖搖頭,說:“我並沒有什麽好對,我隻能對你說的隻是回頭是岸。放下你的武器,告訴我你呂青甜到底在哪兒,我或許還能饒過你一條性命,但前提是呂青甜能夠放過你。”

玉兔搖搖頭說:“不可能,我寧可死也不會去。在我的情敵麵前祈求原諒!”

白靈火又笑了一下:“你不告訴我們,難道我們就查不出來嗎?”然後他拍了拍雙手對下麵說:“帶上來。”

很快一陣環佩叮咚聲響起。有人默默地讓出了一條路,壓上了一個人,白兔看到了那人的臉頓時一驚,來的人竟然是大白。

她有些驚慌地對大白說:“呢,你怎麽會來這裏?大白的頭發已經淩亂了,似乎剛剛經曆了一場一起異常經殘酷的打鬥,大白說:“你這個傻子,他早已懷疑我們了,他在我身上下了追蹤符,我剛一到那個地方就被他們抓住了,呂青甜也被他們叫出來了,拜托!我奉勸你。抓緊向他們求個情,或許你和我之間還有一條生路。否則的話,我就要把你幹出來的所有的事情全都說出去。”

玉兔冷笑了一聲說:“此時此刻我還怕你說,當然你作為一條蛇,也從來沒有幹過什麽好的事情。若是說出來,你比我更應該死吧?”

大白怒急,說:“我看在多年姐妹的情份上幫你一忙,你現在居然如此對我?”

白兔冷笑了聲:“若不是你要想要那易容草幹嘛會這麽費盡心思的幫我,在你的心中最要命的就是你那一張臉而已,你並不關心這些上的任何事情,嗬嗬,我看到你現在這個下場,我其實也挺開心的,你到最後都沒拿到你最想要的易容草!哈哈哈!”

大白在瘋狂的扭動中被人拖了下去。

白靈羽點點頭,對白靈火說:“你的追蹤術總是用得恰到好處。”

白靈火笑了下說:“哈,那還是你的暗示。如果不是你,我怎麽會想到這個人是安排在我身邊的一枚棋子?”

白靈羽說:“其實這一節是很好想,呂青甜剛出冥界就被人抓走了,那說明。冥界裏麵必定會有。這人的內探。幾個人在天界應該待了很久。所以,而且他對呂青甜這麽恨。想必是,一定是有意,是有緣故在裏麵呢。”

白靈火回頭看了看玉兔說:“,這個人你打算怎麽處理?”

白靈羽垂下眼眸說:“這個人從小一起陪我找到現在。怎麽處理他?交由天界法庭來處理吧。況且他動用了天界的禁術,我想聽見的法庭是不會饒過他的。”

玉兔癱坐在地上說:“白靈羽,你不能不管我,我做這一切事情都是因為你!”

但是白靈羽隻是搖搖頭,向後退了幾步,慢慢的離開了那裏。白靈火轉頭又看了一眼玉兔,冷笑到:“你為什麽要模仿我的樣子?順便告訴你一件好事,聽好了,法庭組長的是我。作為受害人,我會建議法庭對你嚴加處理的。恭喜你得償所願了。”

白靈羽急急的在路上走著,他知道自己一抓住玉兔以後,呂青甜就被送回了自己所在的棲霞大殿。在那裏一定會有人看守著她,但是,他害怕自己的母親。急切之中,他不知道哪裏可以安置呂青甜,在冥界有那麽多雙眼睛,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在天界,自己的母親處心積慮的要除掉她。

他急急地走著。他想盡快走到呂青甜的身邊去保護她。還沒進自己的宮殿,他就看到了宮殿外站了密密麻麻的人。他心知不妙,知道那一定是他的母親來了。他緊走了幾步,果然看見王母娘娘就威嚴地坐在椅子上,大殿的周圍一個人影都不見。

白靈羽故作輕鬆的走向大殿,一屁股坐在了母親的身邊,說:“我從下屆帶回來的那女孩兒呢?”王母娘娘不威自怒的看著他說:“原來你從天台跳下去的傷都是裝的,你隱瞞的我好苦,你這個不孝之子!我為你擔驚受怕,整宿整宿的不睡覺,而你呢,你卻在這裏。為了一個女人和我上演這樣一出好戲。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麽對的起我?”

白靈羽沒有接他的話,隻是問:“她人呢?”

“那女孩兒曾經向我發誓,這輩子永遠不見,你現在她這樣,她背棄誓言,背棄誓言之人就應該遭受相應的懲罰。”

白靈羽搖搖頭說:“不,我到現在依舊還是沒有見過她……”。說著,他忽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用手掏出手絹。他居然咳嗽了一嘴的鮮血,王母娘娘不由得大吃一驚,抓住了他的手臂,說:“兒子,你怎麽回事?難道……”

白靈羽說:“娘,我沒有騙你,我是真的受了重傷,但是我不能放下我的救命恩人,不管她。她心願就是收集她師傅的魄。我一定要護著她,完成她的心願才好。”

王母看著自己的兒子,說:“你究竟為什麽要這樣做?”

白靈羽說:“因為我愛她。”

王母娘娘又說:“如果你愛他,那麽你怎麽可能幫助她去搜集師傅的氣魄,你難道不想把她據為己有嗎?"

白靈羽說:“娘,你從來都不懂得什麽是愛,愛一個人就是真的開心的讓她好。她開心我也開心,她傷心我也傷心。她的心裂開了。我的心就也像裂開了一樣。我求過你很多事情,但是這次是我最後一次求你,我希望你放過她。把她還給我。等她師傅複生以後,她哪怕是回到他師傅的身邊也好,留在我身邊也好,我都隨她。但是如果我不這樣做,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王母看著他雙眼的淚水呼之欲出,但是還是堅定地搖搖頭,說:“不不可能,這個女孩兒,你這輩子都不要想見到!肖然的七魄。我自然會派人修整好,但是,你和她這輩子都是沒有可能的。我已經讓人給她送下了一碗孟婆湯,這一次,她再也別想想起以前的種種過往了。”白靈羽大驚失色,說:“娘,你到底想幹什麽?她忘記了前世今生的種種過往。不僅僅是和我的,還有她和肖然的種種回憶,你怎麽可以這樣殘忍的對待她。”王母娘娘冷冷的哼了一聲,說:“哦,她已經忘記過一次,為什麽就不能再忘記一次了?人生在這個世界上,總有斑斑點點的痛苦的事情,我讓他忘了豈不是對他好。兒子,如果不是顧及這我的母子之情,我一定也會親手給你灌上一碗孟婆湯。你要你把你和他之間的事情。忘得幹幹淨淨。”

白靈羽決絕的說:“母親,你如果敢這樣做的話。那我一定會跟著她也喝一碗孟婆湯,你這樣說倒是提醒我了。把天界的事情忘得幹幹淨淨,我要的是下凡,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生老病死,七情六欲,從頭細細的再經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