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麽都不要,你隻要像對待我一樣對待蘇棠,就夠了!”
墨黎是無意間發現周辰對蘇棠懷著這樣一種心思的,於是她便打定了主意要把蘇棠送到周辰的**,這份痛苦,不該由她一個人來承受!
“嘖嘖,真是最毒婦人心啊。”周辰滿意的笑道,“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對待她,到時候你們姐妹還能一起伺候我。”
想到蘇棠這朵嬌花躺在他身下綻放的模樣,周辰瞬間感覺血氣上湧,他迫不及待的開始解自己的襯衫紐扣。
墨黎心裏直泛惡心,她朝著門外走去,臨走時還不忘記叮囑周辰,“你別忘記錄像了,要不然你下一次可就沒有把柄了,我先走了,祝你們愉快。”
周辰已經脫掉了上衣,他正要脫褲子呢,聽見墨黎的話又連忙去翻找自己的手機,將手機調處錄像模式,放在正對著大床的櫃子上。
蘇棠的一顆心沉到穀底,她搭在膝蓋上的手心滿是血痕,不知道墨黎給她噴的是什麽東西,哪怕手心已經鮮血淋漓了,她的四肢還是沒有半點力氣。
果然,她就不該輕易相信墨黎的話跑出來,她該怎麽辦?她現在該怎麽辦?
周辰感覺到蘇棠身體的顫抖,他難得好心的安慰起她來,“蘇棠,你不用害怕,我會很溫柔的。”
“周辰,放了我,你要什麽我都給你,不然的話,哪怕玉石俱焚,我也不會放過你。”
蘇棠聲音很輕,卻透著刻骨的堅定。
這一句話瞬間將周辰的火氣點起來了,他揚手狠狠的給了蘇棠一巴掌,蘇棠的半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他媽的,你落到我的手裏還想著跑?平時裝的一副清純小白花的模樣,結果恬不知恥的和自己的哥哥滾在一張**,現在還給我裝?”
周辰動作粗魯的開始解蘇棠的針織衫,小小的紐扣解了好幾次都解不開,他幹脆直接撕開,在衣服撕碎的那一刻,蘇棠終於克製不住的流下了眼淚。
女人裏麵還穿著一件搭配針織衫的同款吊帶,鎖骨處的大片肌膚**出來,透出淡淡的光澤,宛若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引誘著人上去弄出一點痕跡出來。
胸口處的溝壑若隱若現,緊身的吊帶勾勒出女人纖細的腰肢,周辰還沒有幹什麽,隻看著這副美景,就感覺一陣口幹舌燥。
“看來墨黎確實對你恨之入骨了,給你下的藥居然隻會讓你四肢無力。”
這也就意味著,蘇棠在周辰這裏經曆的一切,她都會有清清楚楚的感知,她要讓蘇棠加倍感受到她的痛苦。
周辰一把將蘇棠甩到**,蘇棠倒在**,墨色的頭發鋪了滿床,她望著頭頂的天花板,眼裏一片死寂,周辰抓著蘇棠的吊帶下擺,正要掀開的時候,門鈴突然響起,一個侍者在門口說道,“客房服務。”
聽見這個聲音,原本一臉絕望的蘇棠,眼中突然重新煥發出生機。
周辰臉色鐵青的朝著門外喊道,“滾!”
誰料到門外的人聽見這句話,頓時按的更加起勁了,叮咚叮咚的鈴聲不斷的在房間內響起,周辰不耐煩的起身,他邊打開門邊說道,“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叫你滾你沒有聽見嗎?”
房門打開的刹那,一記拳頭直接朝著他的臉砸下來,周辰捂著自己的臉哇哇叫,權禮直接走進去,在看見躺在**一動不動的蘇棠時,他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麽,轉身一腳猛踹在周辰的身上。
“王八蛋,我現在就弄死你!”
權禮如墨般的眸子裏帶著濃濃的戾氣,眼底深處的殺意一閃而過,權禮下手毫不留情,房間裏隻響起周辰哀嚎的聲音。
周辰就是一個遊手好閑愛玩樂的少爺,麵對權禮的攻擊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很快,他就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權禮……權禮……”
**蘇棠的聲音拉回權禮的理智,他連忙走到蘇棠的身邊,脫下身上的外套罩在蘇棠的身上,“蘇棠,別怕,我現在就帶你出去。”
權禮直接背起蘇棠朝著門外走去,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周辰,我的手機忘記拿了,我……”
墨黎震驚的看著麵前倒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周辰,還有權禮和蘇棠兩個人,立刻轉身朝著門外跑去,邊跑邊大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周辰死了!快來人啊!”
權禮麵色一變,正要追去,背上的蘇棠開口製止了他,“我們……快走,這家酒店……是周辰家的……”
當務之急,趕緊離開這裏才是最正確的,萬一再落入周辰和墨黎的手裏就不好了。
權禮點頭,背著蘇棠朝著外麵走去,他走到電梯口,見到上麵朝著頂樓不斷變化的電梯數字,轉而帶著蘇棠朝著樓梯口奔去。
連著下了好幾層樓,權禮忽地停下腳步,他探出頭往下看去,隻見一排排的黑衣保鏢朝著這邊湧來。
“媽的!”
權禮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走進酒店,一扇接一扇的房門踹過去,但是無一例外,那些房門都是緊閉的,一路踹到走廊盡頭,都沒有一扇門是為他們打開的。
與此同時,電梯和樓梯口處的保鏢全部湧到這一層,為首的墨黎看著蘇棠和權禮,冷冰冰的下令,“抓住他們,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
權禮放下蘇棠,蘇棠虛弱的靠在牆上,目光擔憂的看著他,像是發現蘇棠的想法似的,他拍了拍蘇棠的頭,“放心,就算是死在這裏,我也不會讓你有事的。”
蘇棠看著權禮已經轉過去的臉龐,男人的狹長的眼眸注視著不遠處的黑衣人,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姿態。
“你們全部都放馬過來吧,我也想看看我一個人到底能夠對付多少人。”
對麵的保鏢少說也有五六十個,權禮的身手再怎麽厲害,也不可能在麵對這麽多人的攻擊下全身而退。
保鏢朝著權禮狂奔過來,權禮也擺出攻擊的架勢,倏然,一股蠻力朝著他狠狠的撞過去,他的身體騰空而起,酒店的玻璃牆壁應聲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