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蛋蛋的憂傷 [ 返回 ] 手機
司馬,不知道是不是姓司名馬,但是他向來就是這麽自稱。他是偶然得到了一個時空門,從某個二十一世紀的世界來到這個二十世紀初期的中國的。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抱著為國為民舍我其誰的氣魄。然後就發現了這個世界的中國已經不需要他來拯救了。再然後,白家的老大首男的爆破拳就讓他的世界觀都受到了衝擊。等到宋彪發現了他在做倒買倒賣的生意後,兩人就開始緊密的接觸了。
成百上千噸的物資從司馬設立在張家口附近的倉庫中流出,變成了宋彪麾下士兵手中的槍炮。兩個人的靠攏,產生了遠大於一加一的效果。眼見的宋彪的地盤像是充氣一般地膨脹了起來,司馬也有了組建自己的軍隊的想法。
在這個比二十一世紀更直接和**裸的世界裏麵,光有錢的話,那也不過就是被養豬而已。就算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人的野心總是會越來越大的。有錢了就想著有權,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司馬的所作所為,大概是因為這個世界已經是千瘡百孔的緣故,就要比顧璐和陳誠他們肆無忌憚的多。不過也許是見到了宋彪這個同樣來自於後世的人,所以他的膽子才變得比較大也說不定。
不但是化肥,火藥,鋼鐵等物資被直接的販賣了過來,甚至連計算機這種大殺器也是直接的搬了過來。在迅速的擴充了手中的實力的同時,也引起了周圍各大勢力的覬覦。
在庚子年的北京之戰後,各國本來就加強了對於中國的滲透力度。不但派遣了更多的文武官員,也派遣了更多的情報人員。而司馬和宋彪又沒有建立起一套真正意義上的保密製度,也沒有相應的反間諜手段,他們的情報就多有被外界所知。
同樣的,陳誠所派遣的間諜也正在他們那裏獲取了不少有用的信息。在力所能及的時候,這些來自於西北的情報人員,還要幫助處理外國的間諜什麽的。畢竟大家都算的上是中國人,守望相助也是應該的。
隻是,在不久之後,陳誠就得到了一個很是讓他不安的秘密情報。司馬和宋彪在加強了信任和友情之後,兩人就有著讓那一批秘密貯備的核彈重新運轉起來的計劃。為此,司馬還在另外一個世界中收集了不少的技術資料。
如果隻是常規的發展,那也就罷了。可是一旦涉及到核彈這種破滅人國的東西,就算是陳誠,也不得不擔心可能造成的危險。如果哪一天宋彪他們一個不爽,往太原丟了一顆的話,或者是往邯鄲丟了一顆........
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陳誠曾經獨自一人在辦公室中思考了半天,最終決定還是要講事情消滅在萌芽狀態。為此,他已經批準了相關的計劃,就等著發動了。不過假如日本人對宋彪也忍耐不下去了的話,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這麽想著,陳誠臉上的笑容又加深了幾分。他對毛利小五郎道:“宋將軍也是中國的官員,就算他接受了俄國人的任命,但是我也不好派兵去攻打他的。而且他和我們互不統屬,並不是上下級的關係,我們也不好管他的事情的。”
杉山彬急道:“可是......”
毛利小五郎拉住了杉山彬的袖子,道:“隻是不好管?”
“不錯,”陳誠點了點頭,慢慢地道:“我方的現在最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修築鐵路上,並不想對外用兵。所以,對於遼東的情都是愛莫能助了。但是我方堅決不同意貴國軍隊進入遼東。”
“這樣啊,”小五郎笑了起來,“那麽,就多謝貴方的諒解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陳誠道:“順便,在山東方麵,我們將要夠建立一座大型的港口。”
建立港口?這可是在挑戰日本在東亞的海軍霸權。毛利小五郎沉默了一會,然後道:“這是海軍部的事情,我們陸軍部管不著的。”
“管不著?”陳誠麵無表情地道:“我們也不需要你們來管,隻是通報一聲。對了,我方將會在接下來的幾年裏建造一批貨輪,如果貴方有什麽要建造的船隻的話,我們也是可以幫忙的。”
“就這樣?”聽道不是要重建中國海軍,毛利小五郎心中大定,但是又有些不確定。要知道甲午海戰之後,中國海軍就被日本海軍踩到腳下去了。縱然如此,日本還是很對中國很警惕,一直在擔心中國重新組建現代化的海軍。
在陸地上被中國人痛揍了一頓之後,這種警惕就更加的變本加厲了。
“當然,”陳誠展顏笑道:“海軍是一個很燒錢的兵種。一艘戰列艦的花費,足以組建起兩個齊裝滿員的步兵師了,這還不算後期的保養和訓練的費用。與其吃力不討好的組建海軍,還不如將軍費花到陸軍的身上。”
“的確如此。”小五郎點頭,然後又開始為中國人膨脹的陸軍武力而感到擔心了。
“你確定那個人的原話是這樣的?隻是堅決不同意而已?”在日本人的使館裏麵,青木宣純對杉山彬道:“這種語氣,倒是和帝國裏的某些大人物很像啊。”小五郎笑笑不語。
“他說了要開始建造貨輪了的?”
“是啊,”杉山彬拉開了衣領,道:“這有什麽問題?不過是建造貨輪而已。難道海軍的那些人現在連這種消息都要感到害怕了嗎?”
青木看著放浪形骸地跟藝伎調笑的杉山彬,眼中不經意地閃過厭惡的神色。深吸一口氣,他大聲地道:“能夠建造貨輪,就說明他們也能夠建造軍艦了。而一旦中國人開始重建海軍,那絕對是一場噩夢!”
“青木君多慮了,”杉山彬不以為然地道:“就算是建造軍艦,那要多久才能形成戰鬥力?要消耗多少資源和金錢?在那之前,我們還是現將眼前的事情辦好。”
說著,他將手伸進身邊濃妝豔抹的藝伎的衣裙裏麵,開始大力地動起來。
青木宣純對這一幕覺得很是惡心,誰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家夥不行了?一個沒了蛋蛋的男人,還這麽玩女人,是有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