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大漠黃沙
胡鐵花倒是長得頗為帥氣,至少比楚留香要帥一些,他聽了陳誠和琳琅的對話,叫道:“你連自己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還能去哪裏?要不就幹脆跟著我們好了!恩,你說是吧,老臭蟲?”
楚留香雖然胖了一點點,但是氣度非凡,表示同意,道:“兄台如果沒什麽好去處的話,倒是可以和我們一起。”
和楚留香一起?陳誠總覺得這不是太靠譜,因為跟主角在一起的都是死的很快。咦,楚留香是主角?難道主角不是我嗎?失憶這種橋段可是主角的必備經曆啊。
然後,陳誠就道:“很好,我覺得跟楚香帥你們一起,應該會很有趣的。”
“那是當然啦,”宋甜兒在一邊插嘴道:“楚大哥人長得帥不說,還很風趣,跟著他一定不會無聊的。”
“額.....”,陳誠頓了一下,感覺有些為難。要是說楚留香帥吧,自己的良心就過不去。要是說人家不帥,似乎是很沒禮貌的事情。他琢磨了一會,幹笑道:“那就麻煩幾位了。”
陳誠可不隻是嘴巴上說麻煩,實際上也是真的要麻煩人家。因為他現在是個窮光蛋,手上一毛錢.....一個銅板都沒有。他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跟著楚留香他們到酒樓裏麵就開始吃了起來。
“喂,你這樣子真的不覺得害臊?”宋甜兒盯了陳誠好久,覺得這個人臉皮真的是很厚。
“為什麽要害臊?”陳誠放下筷子,偏著腦袋問道:“難道我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嗎?”
“你......”,宋甜兒眼光一轉,看到了邊上的琳琅,心思活躍起來,道:“就算你救了琳琅姑娘,也不能讓別人來侍候你吧?”
“唔,這是一個好理由。”陳誠攤手,道:“我也覺得讓一個女孩子留在身邊並不是什麽好主意,所以......琳琅,你要是想離開,那就離開好了,我並不會有什麽意見的。”
“我.....我....要留在誠哥哥的身邊的!”琳琅急道:“而且我的家已經沒有了,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然後,宋甜兒就開始安慰看起來身世慘的不行的琳琅了。
陳誠和胡鐵花,楚留香他們則是開始一邊喝酒,一邊談論些江湖上的事情。
“唔,你是說神水宮的天一神水被人偷走了?然後你就被那些女人找上門來,要你在一個月內交出凶手?”陳誠道:“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誰說不是呢?”胡鐵花很是讚同,“那些神水宮的女人啊,真是一點道理都不講的,而且都凶巴巴的,一點女人的樣子都沒有。”
聽到神水宮這個名詞後,陳誠覺得自己的腦子裏麵一下子就冒出來了很多的東西。這些東西裏麵有著很多的人,很多的事,但是他的理智又告訴他,這些事情大概是作不得準,當不得真的。
這是為什麽呢?陳誠沉吟了一會,道:“我想起來了一些事情。恩,我問一下,極為聽說過妙僧無花這個人嗎?”
楚留香和胡鐵花對視了一眼,道:“無花大師已經不幸去世了。”
“額,無花死了?”陳誠很是驚訝,他撓了撓頭,道:“不應該啊。那麽,他的身世你們了解了嗎?”
“無花不是孤兒嗎?”胡鐵花道:“難道還有什麽別的身世?”
於是陳誠就講了一個很長的故事,從天楓十四郎西渡中土,挑戰各門各派的高手,到他身死,然後他的幾個子女各自流落江湖,混進了各大門派的故事。
在陳誠說的時候,邊上的琳琅身子微微地顫抖,在幾人的目光看過來的,她麵色蒼白,用力地抓住了宋甜兒的胳膊,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道:“那幾個小孩子也太可憐了。”
可憐嗎?陳誠道:“這些東西在我的腦袋裏麵也不知道是怎麽忽然冒出來的,而且,似乎還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額,什麽意思?”楚留香等人都有點懵了。
“意思就是,這些可能隻是我作為一個失憶人員的狂想,當不得真的。”
“這都是你想出來的?”宋甜兒瞪大了眼睛,叫道:“那你說出來也什麽用都沒有啊。”
“也不能這麽說,說不定裏麵就有有用的....好吧,我錯了,大家請無視我。”
“不,”楚留香皺眉,好一會才道:“你剛才說無花就是那個天楓十四郎的兒子?”
“對啊,”陳誠道:“其他的東西我還不是很確定,但是這一點似乎是沒什麽問題,而且我記得無花似乎是個很帥氣,很有魅力的男人來著。”
當然,陳誠沒說出來的是,無花後來破格的厲害。
“無花的確是那個人的子女啊,”楚留香表情嚴肅地道:“那你還記不記得天楓十四郎的另外兩個孩子是誰?”
“一個是丐幫的.....”,陳誠正說到這裏的時候,忽然的一陣狂風卷起。漫天的黃沙飛揚,遮蔽了眾人的視線。
一隻白皙柔軟的手掌穿透厚厚的風沙,按在了陳誠的肩膀上。純正的內力從他的肩膀上洶湧湧入,讓他的身體在這一瞬間就被麻痹。隨後,似乎有清香傳來,陳誠一怔,便被拉扯的離地飛了出去。
等到風沙漸漸地平息了下去,楚留香,胡鐵花,還有宋甜兒就驚訝地發現他們之前吃飯的酒樓應被夷為平地,而那個說自己得了離魂症的家夥,以及那個雖然臉盤有點大,但是皮膚好的不像話的琳琅已經消失不見了。
狂風呼嘯,風沙迷花了人眼。還一會之後,陳誠才感覺那隻拉著自己的銷售放開了自己的衣襟。他穩穩地站在了大地上,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衣服,慢條斯理地對身前帶著鎏金麵具的女人道:“太粗暴了,女孩子應該矜持一點才是。”
“........”,那帶著鎏金麵具的女人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場,本來擺出了一副盛氣臨人的架勢,聞言不由得愣了好久。她上下仔細地打量了陳誠幾眼,惡狠狠地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陳誠笑了笑,道:“在下姓陳,單名一個誠字,未敢請教姑娘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