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默邨不喜歡被打攪?
石大彪如何聽不出這話中的弦外之意。
說簡單一點,不就是想要好處嘛。
看來這家夥在丁默邨身邊,油水肯定也撈的不少。
既然如此,那還不好辦?
想到這裏,石大彪當即將剛剛那盒香煙不露痕跡的塞到對方手中。
那人看著手掌的那香煙,當即就愣住了。
兄弟還要點臉不,這香煙尼瑪還是剛剛拆過的?
見過摳門的,就沒有見過你這麽摳門的。
想要討好丁主任,我看你還是算了吧。
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可你這一點誠意都沒有,我也無能為力啊。
那人一陣歎氣不已。
石大彪也不笨,當即就看出來對方心中的那點小九九。
這是嫌自己的禮太輕了。
唉!
這些狗腿子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近朱者赤,這話說得果然沒錯。
失算了,失算了!
不過這確實也不能怪石大彪,誰能想到能遇到這麽一號人。
就剛剛那盒煙,還是從別人身上順的了。
要是能未卜先知,別說香煙,小黃魚也給揣身上。
但這樣就能難住他?
要是如此,恐怕他也不配當這行動組組長。
於是隻見他當即就唉聲歎氣起來。
“兄弟,我也知道我這剛來電影院,手頭確實有點……”
“你看要不這樣,隻要我能傍上丁主任,我一定好好報答兄弟你。”
不得不說石大彪還是有些腦子的,知道向對方哭窮,也不忘向對方信誓旦旦的畫著大餅。
那人一聽,神情當即就緩和了下來,假裝很是熱絡的在石大彪肩頭拍了拍。
“兄弟,看你這麽實誠,今天我才幫你的。”
“不過可別怪我沒提前提醒你,丁主任看電影時,可是真的不太喜歡被人打攪。”
“到時除了什麽岔子,你可別埋怨兄弟啊。”
被對方這麽一提醒,石大彪立即就拍著胸脯道:“你放心,我懂得分寸的。”
“那行,你隻要保證片子不要出啥問題,等下我一定幫你引薦丁主任。”那狗腿子見狀,也當場打起了包票。
“好勒。”
兩人相識一笑。
石大彪抬步向放映室走去。
放映室門未鎖,一推門就準備走進去。
不過還未等他反應過來,當即就被看著放映員的那丁默邨護衛,一把推了出來。
“你是什麽的?”
那護衛也不笨,知道外麵的人能夠將他放進去,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的,於是隻是開口詢問於他。
還沒等石大彪回話,剛剛那狗腿子見狀趕緊走了上來,解圍道:“他是電影院的。”
那人一聽,神情雖說有些緩和,但還是帶著幾分怒意道:“你這個時候讓他冒冒失失往裏麵闖,不是想找死嗎?”
“咋了?”那狗腿子愣一下。
“你說裏麵就丁主任跟鄭助理,你說會咋?”那護衛反問道。
孤男寡女,幹柴烈火,這麽幽僻的空間會幹出點啥來,不用想也能猜出幾分來。
幾人頓時秒懂。
媽的,得幸虧裏麵的兄弟反應快。
要不打攪了丁主任的好事,他可是擔待不起。
想到此處一陣後怕的狗腿子趕緊掏出香煙遞了上去。
一旁的石大彪,看著兩人的反應,當即也是明白了過來。
狗日的丁默邨,居然在電影院裏就幹起了壞事。
這狗漢奸,還尼瑪會挑地方。
觀影區正中位置。
丁默邨覺得身體中有一座火山將要爆發。
越過山峰,遊過平原,穿過草地,急切的探尋神秘的寶藏。
“能…不能不要在這裏?”鄭月如極力忍受著身體傳來的陣陣反應,祈求著丁默邨。
鄭月如越是如此,就讓丁默邨越是欲罷不能。
那嬌柔的聲線,嬌弱的身子,完全安全就是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啊。
罷休,怎麽可能!
公寓的那些個角落,怎麽比得電影院有情趣?
老子丁默邨,今天就要在這裏征伐一回。
“你放心,不會有人看到的。”
低聲說了一句的丁默邨,根本沒有住手的意思,當即就輕咬著某處一下。
頓時就引得鄭月如一陣嬌呼不已。
越是如此,丁默邨就越是興奮。
再也不滿足身上的束縛,一層一層的剝了開來。
此刻,鄭月如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隨時就會變成獵人口中的食物。
那些山峰,那些美景,丁默邨也不是第一次領略了。
隻是在這幽暗的光線下,耳旁響著電影武則天的台詞聲,有一種別樣的情致。
這種心思,就想做賊時怕被別人逮住時的心理。
刺激、興奮,又有一種即將得逞的僥幸。
多重刺激之下,戰火一觸即發。
終於,食物被擺上了餐桌,丁默邨再也抵擋不住美味的**,開始毫無顧忌的大快朵頤起來。
這一刻,鄭月如如大海的中一葉扁舟,忽而被大浪拋上浪尖,忽而墜入穀底。
整個人被一層玄妙的感覺包圍著,分不清道理那裏是虛幻,那裏才是真實。
就算再是如此,傳統女性觀念的她,還是忍不住一陣羞恥不已。
然而在丁默邨麵前,就算再為羞恥,她終究是無法抗拒。
很是無奈的,她隻得按下心中的那點羞恥,極力的迎合著丁默邨。
丁默邨讓她怎麽做,她就得怎麽做。
有些事情,那怕違背世俗,那怕被人背負**的惡名,她終究還是要去做的。
就算早已沒有貞潔可言,隻要堅守初衷,一切又何妨呢?
四十歲也算正值壯年,可麵對年輕的身體,恐怕還是有些力所不逮的。
再加上鄭月如極力的壓榨和索取著,丁默邨終是顯現出一絲疲態。
“不要停!”
鄭月如俯身在丁默邨耳邊輕聲呢喃。
這一聲,如同催化劑一般,頓時將丁默邨的潛力激發了出來。
海浪,一浪高過一浪。
若不是有電影的聲音掩蓋,恐怕觀影區的靡靡之音早就傳了出去。
不過傳出去又如何,四號觀影室外的走廊之上,基本上都是他丁默邨的人,聽到又如何?
難道還敢有人來指責他丁默邨有傷風化?
至少說這電影院是沒人敢站出來的。
所以,他丁默邨敢毫無顧忌。
放映室中,原本是有兩個人的。
一個是丁默邨的手下,另一個放映員則是軍統提前安排的行動隊員。
剛剛狗腿子在時,軍統隊員那裏敢有任何的異動的。
恐怕還沒有製服丁默邨的手下,整個行動都已經暴露了。
沒有辦法,他隻能一直等待著機會。
終於機會還是來了。
石大彪突然闖入,將看管他的那名狗腿子吸引了出去。
他知道,這絕對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放映室比觀影室要高上許多,通過放映口居高臨下執行刺殺任務,應該成功的幾率會大上許多。
不敢有半分耽擱,當即將提前藏在放映室的手槍取了出來。
小心翼翼的閃身挪到放映口,探出半個腦袋往下一看。
雖說觀影區的光線會暗淡一些,可是從他這裏看過去就完全不一樣。
我尼瑪。
軍統隊員當時就震驚了。
簡直是不忍直視啊。
丁默邨居然…
居然在觀影區就玩開了。
他真是沒有想到,他丁默邨竟然還會有這個癖好。
何止是有辱斯文那麽簡單,根本就是敗類渣子。
牲口,畜牲不如!
怪不得你這樣的人會成為大漢奸。
此時,軍統隊員心頭一陣狂跳不已,臉上也是一陣火辣辣的燙手。
他知道,若不是他要刺殺丁默邨,他是絕對不可能撞見丁默邨的這個秘密的。
不過也無妨了,反正你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難道丁默邨的這樣的大漢奸,像他這樣的還要留著過年?
深呼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平複了下來,軍統隊員重新小心翼翼的探出半個頭去。
觀影區中,丁默邨因為臥坐於位置上,從他這裏看去,基本很難看到他軀體的任何一個位置。
也就是說,根本找不到開槍的最佳時機。
找不到時機,並不代表不能開槍。
畢竟致命區域,還是有個大概方向的。
不過這樣一來,就產生了一個問題。
子彈穿過座椅厚厚的椅背,能不能順利的擊中丁默邨就要打一個問號了。
要知道子彈遇到物體阻擋之時,是會改變飛行的軌跡的。
放映室和外麵的走廊隻有一牆之隔,隻要他一開槍,勢必就會驚動丁默邨的狗腿子。
因此,他隻有一次開槍的機會。
兩者之間的距離相隔十幾米,按常理一槍命中絕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可就在於,他此刻沒有一擊必中的把握。
怎麽辦?
如果再繼續拖下去的話,等到看管自己的那狗腿子反應過來,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難道非要等到定時炸彈爆炸將他炸死?
定時炸彈的威力不小,但以觀影區這麽狹小的空間來說,那怕就算是一隻蚊子也不可能幸免於難。
但難點就在於,觀影區中密密麻麻的座椅,絕對會抵消很大一部分衝擊力。
就算定時炸彈能夠按計劃引爆,也不能保證能順利的炸死丁默邨。
這之中還有個更為關鍵的問題是,丁默邨距離炸掉安放的位置,距離足足達六米之多。
如此一來,想要炸死丁默邨就更難保證了。
開不開槍?
時間緊急,他知道根本容不得有絲毫的猶豫。
若是錯過了今天這個機會,想要再刺殺丁默邨,恐怕就再也找不到這麽好的機會了。
正當他猶豫不決時,外頭的走廊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