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要被他人胖揍一頓,肖風當即就嚇得直往後不斷縮著,嘴上也不住的說道:“我沒有偷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這樣子本身就是肖風故意裝出來的,就是為了激起對方的怒火。
那胖子一見,果不其然當即就是怒火衝天。
“他媽的,就是你偷了老子的扳指,還敢在這裏裝瘋賣傻,看老子不打死你。”
說著,舉起拳頭就朝著肖風奔了上去。
肖風見了,趕緊向後退著,嘴上還一直不斷的辯解道:“你自己個的東西看不住,怎麽就能怪是別人給你偷走的了?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是我偷了你的東西嗎?”
“媽了個巴子的還敢狡辯,剛剛分明就隻有你靠近了我。”
“你說老子的扳指不是你偷的,還他媽是誰偷得?”
“難不成他還能從我的大拇指上自己長翅膀飛了不成?”
肖風的一番解釋,立馬就是激起了胖子更大的怒火,追上去抬手就抓向了肖風。
那知肖風比泥鰍還滑溜,很是輕鬆的就躲過了對方這一抓,同時嘴裏還不住的擠兌著對方。
“我說你這人人窮怪自家屋基不好。”
“自己個兒的東西看不住,還能幹些啥?”
“你總不能說剛剛我不小心撞了你,就是我偷了你的東西吧。”
聽著這話,胖子頓時就被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他心裏此時恐怕也隻有一個想法,要是不打死他都她媽對不起自己。
“老人啦,給我抓住他。”
“誰能抓住它,爺我重重有賞。”
胖子跑得氣喘籲籲,見著怎麽也抓不住肖風,隻好對著旁人喊了起來。
而一旁的那些賭客就隻是為了看熱鬧而已,但凡這種事情都是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怎麽可能去幫他?
那怕是那幾個跟胖子相熟的賭客,似乎也沒有要出手幫忙的意思。
要知道但凡能夠來這裏賭博的,那一個能是好鳥?
你今天要是敢出手幫人,明天他就敢來報複你。
別以為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
肖風當年可是親自經曆過這樣的事情。
因此,那怕就算那胖子叫破喉嚨,恐怕也不會有旁人來幫忙的。
旁人不敢來幫忙,絕對不等於賭場中打手會做事不理。
剛剛事情發生之時,就已經將那些人給驚動了,很快的就有數名打手奔了過來。
“幹什麽了!”
“幹什麽了?”
當前領頭的一個打手擠進人群,厲聲質問著場中的肖風和那胖子道。
那胖子見賭場的人來過問了,立馬轉身小跑到了領頭的打手前,回身指著肖風怒極道:“這人在你們場子裏偷了我的扳指,你們過問還是不過問?”
“哼!”那領頭的打手瞟了一眼數米外的肖風冷哼了一聲,“若是我們查到確實是他偷了你的東西,不說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就連我們也不會放過這人。”
但凡賭場裏麵都是很討厭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這樣不但會敗壞賭場的聲譽,也會導致那些賭客不敢再來此賭錢。
領頭的打手,當然深知這事情嚴重性。
於是,隻見抬手揮了揮了,身後的幾名打手立即會意,閃身從後繞了出來,衝上去就將肖風圍了在中間。
而後他這才冷聲的說道:“這位朋友,若是你拿了這位朋友的東西,我勸你還是乖乖的交出來,若不然想必你也是知道後果的。”
“什麽意思?”一聽這話,肖風當即就不幹了,“長著一副紅唇白牙,張嘴就說別人偷了東西,你們有什麽證據嗎?難不成你們打開門開賭場,就是這般做生意的?”
賭場打手似乎也沒有想到肖風會跟他們硬剛,一時之間竟是不住的愣了一下。
誰不知道他們這賭場背後有人?
說起來那些道上的朋友都要給幾分薄麵。
全然不想,這人竟是連麵子都不給,難不成有什麽來頭不成?
這領頭的打手也算是見多識廣,僅僅隻是短暫的失神,很快就回過神來。
隻見他笑了笑,開口說道:“我身邊的這位朋友,也是這裏的常客了,想來對方是不會說謊的。如果你要是再不配合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笑話!”
“真是天大的笑話。”
“你跟他相熟,就相信他說得話在理。”
“覺得跟我不熟,就以為是我偷了他的扳指。”
“這是什麽鬼邏輯?”
肖風冷冷的笑了一聲,伸手從荷包裏掏出一小布包,平舉著放到了胸前。
“掙開你們的狗眼看看,她媽的我用得著偷一隻破扳指嗎?”
說完,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肖風緩緩的將布包打了開來。
布包打開,黃橙橙的光芒晃的有些刺眼。
那些圍觀的賭客,麵上盡都露著無盡的貪婪。
三根小黃魚!
此刻,就靜靜的躺著肖風手掌中的布包裏。
嘩!
驚訝過後,終是有人忍不住叫出了聲來。
看見這麽多錢財,沒有人還能保持得住整定的。
領頭的那打手,此時臉色也不禁難堪起來。
那胖子因為是賭場裏的熟客,跟他也算是比較熟悉的。
那隻扳指也成見過,成色還算不算。
再加上乃是對方家傳之外,說來也是要值些錢財的。
隻不過在這三根小黃魚麵前,恐怕就有些小巫見大巫了。
現在這年代,小黃魚才是硬通貨,不管走到哪裏,都能購買價值內的東西。
但是那扳指卻是不一定了。
雖說也值些錢財,但也要遇上喜好之人,方能賣出一些好價錢。
當然,這也隻是一個比喻。
瞧那胖子,也不想是差錢的主,肯定也不會將那扳指賣掉的。
那怕就雖如此,其價值也肯定不值這三根小黃魚。
因此,眼前的事情似乎就明朗了起來。
眼前的這肖風,隨身都帶著三根小黃魚,怎麽會去偷個不算太值錢的扳指?
肖風見著眾人臉色有些難堪,當即又是開口問向了那胖子:“你現在還覺得是我偷了你的扳指嗎?”
那胖子此時一張臉直接漲成了豬肝色,憋了半天終是說出了一句半點也不經大腦的話。
“難道你身上帶著小黃魚,難道就能洗脫掉偷竊扳指的嫌疑?”
“還有誰知道你那三根小黃魚,是真是假了?”
可能覺得這話好似不經過大腦,但是細細一箱,好像還真有那麽一點道理。
雖說肖風的身上帶著比扳指還值錢的東西,但是並不能完全洗脫偷盜扳指的嫌疑。
再者說,他手上的扳指,眾人也沒有誰上去檢查過,誰知道是不是假的。
“嗬嗬!”肖風一聽,當即就是輕笑了一聲,“要不然你們誰上來檢查檢查,看看我這手中的小黃魚到底是真是假?”說完,還將手中的小黃魚朝著那帶頭的打手示意了一下,希望他上前來檢查一番。
那領頭的打手見狀,當即也是有些尷尬了起來,訕訕的說道:“這就不用檢查了吧?”
“無妨!”肖風擺了擺手道,“還是麻煩你親自檢查一番,以免有人說我拿著假的小黃魚來洗脫自己的嫌疑。”
“那就得罪了!”領頭的打手拱手致歉道。
肖風隻是笑了一聲,並未說話,舉著小黃魚的右手也是並未動分毫。
那領頭的打手緩緩的走上來,雙手從肖風的手掌中取過一根小黃魚,先是放在手中掂量了一番,而後又是放到嘴邊,用牙齒使勁的咬了咬。
看到裏頭仍然是金燦燦的顏色,領頭的打手臉色瞬間就變得更為尷尬起來。
毫無疑問,肖風手中的那三根小黃魚,絕對是真的,比珍珠還真。
媽的!
帶著三根小黃魚來賭場的,這才是大財主啊。
就其他人,不過都是一些小魚小蝦。
媽的!
也幸虧自己沒有衝動,一上來就讓眾打手動手。
要是今天自己先是動手了,到時惹出了什麽麻煩,恐怕自己也要吃不了兜著走啊。
“這兩根你不檢查了?”見著對方滿臉尷尬的將剛剛那根小黃魚還了回來,肖風又是開口問道。
“不了不了!我相信剩下的兩根小黃魚也是真的無疑。”領頭的打手趕緊擺了擺手道。
“既然如此,那還覺得是我偷了他的扳指嗎?”肖風接著又問道。
是不是肖風偷了扳指,現在還真不好說。
也不能因為他身上隨時都帶著三根小黃魚,就完全洗脫嫌疑。
但是這個話,領頭的那打手是萬萬不敢說的。
要是這話以說出去,肯定就是要給自己惹來無盡的麻煩。
“這位爺,請容我詳細調查一番,隨後我一定給你個滿意的交代。”領頭的打手趕緊躬身說道。
“滿意的交代?”
肖風說著,當即又是忍不住的冷哼一聲。
“現在已經擾亂了我賭錢的心情。”
“看來你們這樣的賭場,以後不來也罷。”
此時,領頭的打手臉色更是難堪不已。
最後隻得很是無奈道訕訕一笑,回身走向了那丟扳指的胖子。
“這位爺,請問你確認的扳指是這位爺在你旁邊的時候丟的嗎?”
那胖子一聽,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你這是什麽意思?”
“按照你這說法,我是在說謊了?”
“你要不要問問其他人?”
“那麽多人看見他撞我之後,我手上的扳指就不見了。”
“難不成還是我自己藏了起來?”
胖子也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一開口就是回懟著那領頭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