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胡子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震了下。
感覺到了老大的火氣,趕緊點頭說:“是,先生,保證能夠找到人!”
從這個屋子裏走出來後。
整個莫思科的道上世界都沸騰了。
因為全部都在尋找馬玉林他們。
而馬玉林他們也算是有驚無險的通過了環城公路。
最後把錢給放進了鮑裏斯準備的金庫。
一回來,老六這邊就馬上把那會議室裏的情況講了一遍。
方正道聽到後是氣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他麽的,這些老毛子平常看上去人模狗樣的,怎麽背後這麽對我們。”
“我們在外麵被黑手黨的人追著跑,甚至於還有生命危險,為的是什麽?”
“我們就算是賺了錢,不也有他們的一份嗎,他們怎麽能這樣!”
其他人也都非常的憤怒。
剛剛環城公路上,如果不是他們一早就知道,肯定會遇到什麽攔路虎,在背後安排了一些尾巴的話。
誰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這麽大一筆現金,都能夠引起這些亡命之徒直接殺人越貨了。
可他們卻在背後算計這種事。
方正道他們幾個畢竟是從部隊裏出來的,所以性格也比較的耿直,接受不了這些人背後幹的事情。
馬玉林卻非常平靜,沉默片刻後說:“這也很正常,他們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也不容易,最大程度的自保嘛。”
“我們從一開始就是在利用他們,既然是相互利用,那對方做出任何反應,也都是正常的事情。”
“不過,這也是我想象當中最好的結果,我以為,隻有巴耶夫會堅定的站在我們這邊,堅持自己的原則。”
“但沒有想到的是,多了一個葉夫尼,這人算是我最大的驚喜。”
馬玉林這麽一說,其他人也全都安靜了下來。
心裏似乎也能夠想的明白了。
試探出來了,沒有造成多大的後果,這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
不過還是有些擔心的說:“我們錢全都放在鮑裏斯安排的金庫裏,現在我們也已經試探出來了,這人的人品有很大的問題。”
“我們放在那裏,會不會安全啊。”
其他人也非常擔憂的望著馬玉林。
馬玉林抬手打斷了他們:“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錢在那個金庫裏,要是錢出了問題。”
“都會把目標放在鮑裏斯的身上,他不敢怎麽樣,放心,那裏現在是莫思科最安全的地方。”
“不出意外的話,我們這邊這幾天也會有黑手黨的人查過來。”
“正道,前段時間,我讓你找的那些退役軍人,你弄了嗎?”
方正道忽然一下很是緊張了起來,嚴肅的點了點頭:“兩天後就能全部到達莫思科。”
“列瓦鎮的那個老毛子那邊,我也已經聯係了,他們的東西,已經放在了莫思科的一個房子裏。”
“這幾天在忙的事情,人也沒有道,所以我才沒有過去取。”
馬玉林點頭:“暫時不要過去,以免被克伯格給盯上,等我們的人來了後再說。”
“你一共聯係了多少人?”
方正道沒過腦子的直接回了句:“本來我也隻有幾十個一起退役的戰友。”
“但沒有想到的是,他們你喊我,我喊你的,一下人數就到了兩百多個,都是這批剛從部隊裏退役下來的…”
“兩百個。”馬玉林也沒有想到,這家夥一喊就喊了這麽多人。
方正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了句:“對啊,這些人退役回來後,都沒啥事,所以就跟著一起過來了。”
“林哥,是不是人太多了,我覺得也是,我原本想著,等他們來了,我再讓他們回去一部分…”
“別,全部給我留下,我很需要他們!”馬玉林直接打斷,其他人也愣了下。
誰也沒有想到,馬玉林竟然要求把所有人都給留下來。
看他們這個表情,馬玉林繼續開口說:“他們到了後,一定要安頓好他們。”
“另外,老六你這兩天跑一趟鋼鐵廠那邊,買些粗點的鋼筋條回來。”
“我們自己鋸鋼條,黑手黨不是在到處找我們嗎?”
“行,兩百人來了後,我們一起去把他們老巢給掀了,讓他們明白我們是什麽人!”
方正道他們幾人一聽,馬上知道馬玉林要幹嘛了。
這是要掃平了莫思科黑手黨!
隻是方正道又好奇的問了,我們幹嘛不直接用那些從列瓦鎮進貨過來的家夥。
因為當時他們在列瓦鎮進貨的時候,那邊的老毛子說,莫思科的黑手黨,藏了一些筒狀的東西。
我們隻用鋼條,能幹的過人家嗎?
但馬玉林警告了他們,不到萬不得已,那東西堅決不能用。
開什麽玩笑,幾百個人拿著家夥在莫思科突突。
你這是想要幹嘛?
估計那莫思科河畔的白房子裏馬上就會震怒,然後飛速的讓你們明白,什麽才是底線。
所以,從列瓦鎮進貨的那些東西,是他們自保用的。
絕對不能主動帶著去挑事,如果他們隻擰著鋼筋條過去,事情就大不到哪裏去。
凡事還是安全為上。
完了後,馬玉林離開了這個屋子。
進了那個會議室裏。
會議室裏,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尤其是鮑裏斯這個人。
這人絕對是最會演戲的高手,第一個要對馬玉林動手的就是他。
這段時間,和馬玉林喝酒話最多,看上去最相見恨晚的人,也是他。
可現在好了,他得知錢沒有出事後,對馬玉林的態度,就變得更加好了。
巴耶夫他們也不點破他們幾個,但不難看出,巴耶夫對他們幾個也有了火氣。
後頭估計也不會再有合作了。
至於那個葉夫尼,這人從一開始就給人一種不合群的感覺。
每次來這邊,也是靜靜的一個人坐在最角落裏不怎麽說話。
和馬玉林也是打交道最少的一個,隻是誰也沒有想到,往往這種看上去好像有些不近人情的人。
反而原則性還是最強的。
馬玉林的心裏,已經有了一杆秤。
幾個人都帶著麵具,不痛不癢的交流到了晚上八點。
鮑裏斯帶著幾個人走了,但巴耶夫並沒有著急離開。
在大門關上後,巴耶夫坐下來後直接開口:“鮑裏斯這個人,以後的事情盡量少和他講,我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