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晚上,我們來到三裏屯的酒吧,一同來的還有林小雪和黑哥,我們五個人坐在酒吧的角落,要了十瓶啤酒,一邊喝一邊海闊天空地聊了起來。黑哥對我說:“你小子平時看不出來,關鍵時刻還挺狠的。”

君樂代我回答說:“這叫做深藏不露,高人啊!”

由於林小雪在我身邊,我不得不謙虛地說:“哪裏,一時衝動而已。”

林小雪馬上接口說道:“一時衝動?你再衝動衝動我就見不到你了。現在沒事了,又精神起來了?”

君樂笑著說:“嗬嗬,還沒過門就教育起來了,你看,弄得我們飛哥都不敢說話了,這以後還不經常跪搓衣板?”

他們聽到這話都笑了起來,小雪的臉微微紅了起來,我連忙為林小雪解釋說:“她說得對,其實那幾天我是真的怕得厲害,不過說真的以後我做事情真的要考慮清楚了,這事是我幸運,要是打的是別人,這會兒我說不定在哪兒的小黑屋裏蹲著呢。以後別人打我左臉,我就把我的右臉伸過去讓他打!”

“我靠,那你豈不是穌哥了。”君樂笑道。

“說實話我是宙斯。”

我們喝掉桌上的酒之後,君樂提議去黑哥那兒打麻將,我們喝完酒的時候已經不早了,林小雪和夏微微應該回去了,我和君樂把她們送到出租車上之後,一同來到了黑哥家,黑哥電話聯係了一位牌友。那時我並不像現在這樣牌術高超,僅僅是入門級。我們四個擺開陣勢摸了起來,黑哥那位長發牌友給我們講了他們圈子內一位兄弟的事情,說的是他們圈內有一帥哥,留情而又絕情,某日又找到一個傍尖,這位兄弟處心積慮地想搞定這位小傍尖。一日,小傍尖和這位哥們兒說,和我在一起之後你會負責任嗎?帥哥一聽這話明白了意思,於是他馬上簡單明了地說,你把你的第一次給我我就會負責。小傍尖溫柔地對帥哥說,明天晚上好嗎?今天晚上已經排好人了。說完立馬抽了帥哥一嘴巴然後轉身走人。平時很牛B的帥哥就這樣被人甩掉了。長發牌友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你說現在都是什麽事什麽人啊!

對於女人我沒什麽研究,但我覺得上述的那個女人還是很令我尊敬的,因為她並不把自己看成一件商品。對於這樣的女人,在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上還是難能可貴的,更為可貴的是抽的那一嘴巴,真是解氣。

我們在黑哥那兒打牌打到第二天清晨,我把喝酒剩下的錢全部輸光了,君樂也是一個子兒不剩,看來我們確實年輕得很。我老媽總是說我是一個當局則迷、旁觀則清的人,從今天打牌的情形來看我的確是這樣的,我總是能看明白別人胡幾張牌,而輪到我看自己胡幾張牌的時候我總是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