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小學畢業了,和大多數人一樣告別了童年。我並不認為我的童年是純真的,說自己童年是純真的人無疑是在自欺欺人。許多人都寫他們小時候多麽天真多麽純潔。這種書一般我都放在廁所裏當手紙用,後來發現用這種書當手紙對我的屁股很不禮貌很不衛生時,我隻好把它們扔到下水溝裏去了。那裏是它最好的歸屬。童年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悄然過去,她並沒有給我留下什麽回憶,隻覺得那片藍色的天空已經漸漸遠離了。

這一年,我們還是不可避免地挨了好些打,具體因為什麽事我都不記得了,這並不能說明我的記性有多麽差,我並不想記住這些無聊的事情,記住它們隻能讓我記住仇恨。

我還想說說那批所謂的蠟燭、園丁們。不知道誰的智商那麽高,竟然想到蠟燭這個詞,這可是一個很傻B的想法,他們隻知道蠟燭燃燒時可以發出光亮,卻沒有想到蠟燭在燃燒的時候還會發出一些有毒的煙霧。而園丁也是這樣,他們在修理花園的時候不可避免地要剪掉一些枝椏或花朵,目的是追求美觀,卻對這些小生命的生存權利視而不見。

我還算不得是偏激的少年,這社會也有不少出色的蠟燭和園丁,但也有許多混水摸魚濫竽充數的。

周扒皮、更年期還有以後的更多的人會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當然隻是印象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