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沒有啥,隻是感冒沒有好。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田‘玉’玲強笑著對於濤說:“謝謝於總的關心。”

“小劉,”於濤對劉寶寶說:“你送嫂子回去吧……嫂子,你先回去休息,改日你身體好了我再請你。”

“沒事沒事,不用再麻煩於總了。”

“哪裏的話呀,這也叫麻煩?要說麻煩,也是我麻煩嫂子……嫂子,再見!”於濤送田‘玉’玲走出了大套房。

於濤於無能認真地看著盧菩和梁庭賢赤‘裸’‘裸’的‘交’織在一起的照片,這些照片有接‘吻’的、有zuò愛的、有摟抱在一起的,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他“哈哈哈哈”狂笑了起來:“好!好!這下梁庭賢可把人丟大了,我看他還有什麽麵目坐在股份公司老總的位子上!”

“這是按你的意思印的報紙。”盧菩把一遝彩報遞到了於濤的手裏:“這下我可真成了名符其實的壞‘女’人了。”

“壞什麽?你給我好好地躲在新買的房子裏,我怕他們對你下手。”

“怕什麽呀,梁庭賢嫖我,我收錢接客,兩廂情願,我怕什麽?”

“話不是這樣講,你要是沒有這個病另當別論,你有這個病,有關部‘門’就有權力把你隔離起來,讓你別再害人。”

“我害人?我也是受害者!”

“好了好了,你聽我的沒有錯。”

“張三君怎麽樣?該下手了吧?”

“等一下,她最近表現不錯……”於濤親了盧菩一口:“先等等再說。”

“心軟了?心疼了?別忘了無毒不丈夫。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的古訓!”

於濤認真地翻看著彩報,不斷地稱讚:“好!真好!這下的梁庭賢不身敗名裂,還有啥辦法?”

第二天,著名企業家梁庭賢嫖艾滋‘女’患上艾滋病的消息傳遍了銀嶺礦區,也傳遍了整個銀嶺市。

張三君正在開建設國家儲備糧庫選址的會,見辦公室主任正在津津有味地看一張彩‘色’報紙。會議進入討論階段時,辦公室主任還在看報紙,張三君悄悄地繞到其身後,一把將報紙拿到了手裏,她看著不好意思的辦公室主任把報紙對折了幾下,然後來到了她的位子上。她把報紙往桌上一放時,發現了一對赤‘裸’的男‘女’擁抱在一起的照片,仔細一看,才知道了這份彩報是怎麽回事。

這天晚上,她以為又一次抓住了於濤的把柄,讓於濤趕緊來陪她,否則,她要如何如何……

張三君說啥也沒有想到,這是她和於濤的最後一次通話。於濤因為怕張三君真的把他陷害梁庭賢的事兒說出去,同時張三君還掌握了他的其他不少事兒呢。於是,於濤打電話給盧菩,盧菩那位被感染上了艾滋病病毒的男友張‘玉’慶就把張三君勒死了。人死了,張‘玉’慶還不放過張三君的‘肉’體,隨後他‘奸’汙了張三君,把罪惡的艾滋病病毒留在了張三君的體內。

於濤無無能讓梁庭賢患上了艾滋病,按理說,這艾滋病病毒就是人體的殺手,它會把人的免疫功能破壞得一幹二淨,隨後侵害人體的各種病毒就像當年日本鬼子侵略東三省一樣,一股腦兒地湧進來,緊接著飽受病魔淩辱的人體就會一點點死去。可以這麽講,艾滋病病毒是人類的“1號殺手”。

可是於濤不這麽想,他認為隻有這樣對待梁庭賢才解氣,隻有讓姓梁的得上艾滋病,他才能心安理得,老子都得上這種萬惡不赦的病了,你姓梁的也得得上這種病。他對此別無選擇,要不把姓梁的‘弄’成這樣,八道嶺煤電股份公司對於銀煤集團來講意味著什麽,他再清楚不過了。

八道嶺煤電股份公司成立時,按《公司法》和省上的要求,把銀煤集團最優秀最有發展前景的煤礦都集中在了股份公司。如果有朝一日股份公司把財務權從集團要走,然後再上市,或者提前上市。這上市是遲早的事,一定能上成功,否則這培育股份公司的意義就沒有了。

到那個時候,人家八道嶺煤電股份公司就成了無主管單位的獨立公司,就像蛟龍之入大海、雄鷹之上藍天,你集團公司本事再大又能耐他何?人家就自然而然地變成了“六獨立”的公司,包括財權獨立。你這個貌似強大的銀煤集團呢,就剩下了多種經營公司,還有幾個效益不佳、甚至就要倒閉的破煤礦,而實際上,你這個集團就成了空殼殼。

到那個時候,你能和人家梁庭賢比嗎?那時的梁庭賢,是上市公司的大老總,是全國勞模,是全國“五一”勞動獎章獲得者,是優秀的企業家,是大能人,而你於濤呢,可就真成了於無能了……

所以,於濤才讓這個“1號殺手”去殺了梁庭賢。被“1號殺手”殺了的梁庭賢還活著,也許三年五載、也許十年八年,或許15年、甚至20年,總之,你梁庭賢還活著,這有啥奇怪的,我於濤也和你一樣的活著呀!於濤不認為這是在殺梁庭賢,他理解的殺就是用刀子捅、用繩子勒、下毒‘藥’毒……通過這些過程一命嗚呼的人,才是被殺了。

從這個意義上講,他不承認他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