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王一凡回家後,田‘玉’玲把錢‘交’給了王一凡。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她真沒有想到一向溫順、膽小怕事的王一凡發脾氣了,田‘玉’玲完完全全地嚇壞了,這個老王,還有這麽一手啊!

“田‘玉’玲,你不配做我的妻子,你竟敢和外人串通一氣害我!”

田‘玉’玲這下真生氣了。王一凡的話像刀子,刺傷了田‘玉’玲。她把兩萬元錢使勁摔在了地下,還狠狠踩了幾腳,噔噔噔轉身走進了臥室,“嗵!”一下關上了‘門’,那聲音山響,震得王一凡暈頭轉向的。

當然了,這次是王一凡先認的錯,他說,那人是偷偷放下的錢,不怪你。你別生氣,我給你賠禮道歉了……

田‘玉’玲這才消了氣,她連夜給區長打通了手機,她說:“我們老王說了,你要是不來拿走錢,他不但卡死你的項目資金,還要把錢‘交’到紀委去。”

區長沒辦法,隻好馬上來取走了錢。之後,那個區長在項目資金到位後,特意拉了不少土豆、清油、白麵之類的東西來答謝王一凡,王一凡這才笑哈哈地收下了。

從此以後,凡是給王一凡送禮的,田‘玉’玲這道關是說啥也過不去的。

柯一平給王一凡送來了100萬元,照樣讓田‘玉’玲給退回去了。

於濤‘花’了兩千元,和盧菩睡了一晚上,他沒有感到什麽不適。

睡覺前,盧菩要於濤帶上安全套。於濤不肯,他說戴上那個玩藝兒不舒服。盧菩想報複這個男人,可又主動地要求對方戴安全套,這似乎有點不合情理。可盧菩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她很自信,麵對這個男人,你把一件事說的越複雜,對方反而會說太簡單太簡單了,你把某一件事說的越神秘,對方就會越發地死心踏地。見於濤沒有要安全的意思,盧菩越發地興奮起來了。

“我有病。”

“怎麽可能呢!”於濤覺著很奇怪,明明自己對‘床’第之歡沒有什麽興趣了,醫生也說他是腎功能不全。可是麵對靚得有點晃眼的盧菩,他的‘性’‘欲’似乎又被喚醒了。被喚醒的‘性’‘欲’此刻頑強得讓他自己也感到吃驚。見盧菩堅持說有病,他停止了行動,問:“什麽病?”

“艾滋病。”

“你說啥?”

“艾滋病。”盧菩說這話時很恬靜、很安詳,這就越發地讓男人心動。

“我要檢查。”

“你查吧。”依然恬靜、安詳,依然令人心動。

於濤檢查了一遍,笑了:“你在騙人!”他知道那麽一丁點兒艾滋病知識,那是在一次展覽時得到的,艾滋病‘女’人的那個地方,長出一朵似蓮‘花’狀的東西來,讓人看著惡心,看得人心驚膽顫。盧菩的那個地方,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相反的,他感到盧菩的那個東西很好看、很漂亮,跟過去和他上過‘床’的那些‘女’人相比,盧菩還有點與眾不同呢。

在沒有見到盧菩前,他始終堅持認為,情‘婦’張三君的那個地方最美,見到盧菩時,他徹底推翻了這個結論,盧菩的那個地方比張三君的更好看。當然了,他也知道,盧菩比張三君年輕。

於濤說完“你在騙人”後,有點迫不及待地爬上了他認為是“冰清‘玉’潔”的山。盧菩打開大‘門’讓於濤深入了進去,嘴裏還在說:“你可千萬別後悔。”

“我不後悔。”

“你可千萬,千萬別怪我。”

“不會怪你的!”

應該說,盧菩又一次喚醒了他做男人的自信,他甚至懷疑醫生的話是不是可靠。他之所以心理上有點排斥張三君,惟一的解釋就是與張三君處的久了,熟能生厭嘛!

每次與盧菩zuò愛時,盧菩總是重複“我有病”、“艾滋病”、“別後悔”、“別怪我”的話來,於濤隻當這些話是潤滑劑、興奮劑,一概置之不理。直到有一天,盧菩把自己在醫院診斷的證明亮給於濤看時,於濤還是半信半疑。

“經過檢查,hiv呈陽‘性’,我絕對有病!”盧菩指著蓋有“呈陽‘性’”的條形印章說。於濤自然是看不懂這東西,他把盧菩的診斷證明裝進了自己的口袋後,又一次把盧菩壓在了身下。盧菩說:“你可真是個‘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主兒呀!”

於濤走進了省人民醫院‘性’病專科的辦公室,他要當麵問問醫生,盧菩是不是在和他開玩笑。

醫生的回答很堅決:“沒錯,她是艾滋病病毒感染者。”

“啊?”於濤這才感到天在轉、地在陷,他就要掉進無底深淵中去了,‘性’病專科的權威信大夫一把攙住了他:“你怎麽了?”

醫生們七手八腳地把於濤扶進了信大夫辦公室的沙發椅上,他這才清醒過來,巨大的恐怖吞噬著他的每一根神經。他仍然感到自己正在往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裏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