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化窮盡不了與外在性關聯的意義。主題化或客觀化不單被描寫為一種絕情的沉思,而且是一種與生硬者,與物這樣的自亞裏士多德以來被稱為存在類比之項目的關係。生硬者走向的結構不是由直觀它的觀看的絕情,而是由它與它所經曆的時間的關係所強加的。客體存在乃空之時間的失去與填充,在其中沒有對終結之死亡的任何安慰。如果外在性在本質上不表現為主題,而將自己交給向往,那麽,向往外在性的分離存在的生存就不再為存在而憂心。去存在具有某種異於大全之失卻的意義。它能在存在之外行動。與斯賓諾莎的傳統相反,對死亡的這種超越並非產生於思想的普遍原則,而是產生於多元性關係,產生於為他者的存在之善,產生於正義。存在之於存在的超越——與外在性的關係——不為綿延所規定。在與存在自我超越的他者的關係內,綿延本身變得可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