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冒煙的東西滾到了我的腳邊,開始我還以為是手榴彈,結果滾滾的濃煙瞬間把我掩埋住了,還沒回過神,我直接一頭栽了下去。

那個是帶著麻醉的煙霧彈。

為了我這個屌絲用了這麽高級的煙霧彈,也算是服了。

多吸了兩口煙,我的意識再一次消失了,最後的一絲意識裏,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估計是那幾個人看見我暈倒了開門進來把我帶出去。

這到底是為啥?難道是為了不讓我看見外麵的東西,不讓我求救。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整個身體散架似的,迷迷糊糊的目光裏出現了一盞昏黃的燈火,旁邊堆放著很多散亂的醫療器具,再看看身下正躺著一張白布的小**,手腕上吊著點滴。

開始,我以為到了醫院,看看那個條件,我能確定我一定是被送到了一個黑診所了,這種地方在南方我還是比較熟悉的,病了上不起醫院,就直接來這種地方說一下症狀,再拿點藥回去吃。

外麵傳來了狗叫聲,門口還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是低聲說話的聲音,外麵好像天已經黑了。

我瞬間想起來夏玉連忙爬起來打起響指,屋裏有微小的動靜外麵的人已經衝了進來,還是我在地牢看見的那個中年人和另外一個手下。

“不要亂動,小心要了你的命,”另一個人直接拿出了刀子在我的麵前晃動著。

“要你妹的命,老子躺累了還不能坐一會?幾點了?”

中年人看了一下手機﹕“淩晨一點,我可告訴你不要耍什麽花樣不然我們可會弄死你。”

“有本事現在弄死老子,要不你就給老子弄點熱的來吃,來幾口煙抽著。”

中年人愣了一下轉身叫另一個給我去弄吃的了,他自己順手也丟過來一包煙。

“打火機,”

中年人看了我一眼又把一個打火機給我打了我的腳邊,馬上就在嘀咕著夏玉為什麽還沒有出現?難道真的是太遠了?

“能不能出去透透氣,這一股子藥味。”

中年人遲疑了一下走過來拿出了一個手銬先銬著自己再把我的右手也銬了進去,我一頭黑線豎起了大拇指。

走出了診所是一個院子,有個高的圍牆看不見外麵的情況,但是隱隱約約能聽到有車子路過的聲音,再往外看還看見了一角的車子,好像還是一輛豪車,難道幕後的主使就一直在後麵盯著?我舉著個點滴瓶左右看看坐到了一邊的石台上又悄悄的打了幾個響指然後滿心期待的等待夏玉出現把我救出苦海。

“吃的來了。”

剛才的另一個人端來一盆熱氣騰騰雞蛋掛麵直接丟掉了我所坐的石台上。

“操,你的態度能不能好一點?濺我一身怎麽辦?”

我拿筷子慢慢的伴著那碗麵,直接把那碗麵拌成糊糊狀夏玉還是沒有出現,我的內心越來越著急,越來越擔心是不是他們兩個也出事了。

我怎麽辦?我怎麽自救,充斥著我整個腦袋,

“趕緊吃,別想耍什麽花樣。”中年人突然吼了我一聲。

我嚇了一跳大聲吼了回去﹕“你懂個屁,我胃不好要吃點軟爛的東西。”

中年人脖子一縮不敢再出聲了。

我慢慢的喝那一碗漿糊,我光著一溜溜的打量著這裏的環境,還往對麵的正房,關著門,沒有燈光,估計有人,可怎麽跑過去,腦海中反反複複想著如何的自救,然而,我的腦袋仿佛也和那碗漿糊一樣,迷迷糊糊的。

吃飽了伸個懶腰我想到了一個餿主意,轉身走向了旁邊的廁所。

“上廁所你也要跟著?趕緊打開?”我碰了碰手上的手銬。

中年人人家遲疑了一下眼角的餘光下意識的往門口那輛豪車上喵了一眼,我知道豪車裏一定要重要人物。

“打開,你個狗日的,拉屎你也要一塊去,真把自己當成狗了。”

中年人終於受不了刺激把我的手銬打開了,我把點滴瓶往他身上一丟一路小跑進了廁所,廁所裏除了紙還真是什麽也沒有,想找個東西反擊都沒有,看看封閉的空間,除非我會穿牆否則別想出去。

媽的,我跺腳罵了幾句,沒辦法隻能老老實實的蹲一個廁所,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一個打火機,那邊有一卷紙,我能不能把那卷紙燒了引起別人的注意,想著我就行動,拿著那卷紙正準備燒,突然發現了另一個問題,這大半夜的,燒有個毛用,誰能看見煙?看見那個牆壁,我又想到了另一個辦法,把自己撞個頭破血流說不定就能到醫院去。

這個,還真是一個辦法。

我咬緊牙關準備實施這個辦法,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廁所的門被人踹開了,把我直接嚇了一大跳,原來,對方看見我這麽久沒有動靜以為我出啥事了所以破門而入。

“看個球,沒見過人上廁所嗎?”

“再給你一分鍾時間,否則,隻怪我們不客氣了。”

我悻悻的拉上褲子走了出去,剛剛出了廁所門口突然衝進來了兩個人直接把我按住,拿著一個手帕捂住了我的嘴巴,手帕上麵有麻醉藥水,瞬間,我的意識又消失不見了。

人再一次的昏迷了過去。

當我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又關到了那個地牢裏,空曠的燈光,發黴的空氣,鏽跡斑斑的鐵柵欄,對麵,還坐了一個麵容模糊的女人翹著腳。

草,終於出現了,我一眼認出了這是周琴,連忙坐了起來也笑了起來。

“周姐,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周琴一陣嬌笑走了過來丟給了我一支煙,她自己也點了一支,優雅的吐了一口緩緩地吐了吐出來,一口的台灣腔﹕“陳小弟,還真是不好意思,沒有鐵籠哪困得住你這種硬骨頭。”

“說吧!你什麽目的?”

看見主了我倒是淡定一些了。

“兩件事,我要跑山經。”

“如果沒有呢?”

周琴揮了一下手,那個中年人拿著個平板電腦丟到了我的跟前,上麵有個視頻,我點開一看是金小巧房間的影像。

“如果沒有我就把你女朋友身上的那些管子全部拔掉,當然,還把那個叫原子的打個魂飛魄散,我是個生意人,說出的話一定能做得到。”

我身體不由得一個哆嗦,他們連原子都知道可能是早已經預謀好了,另一個問題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如果早已經預謀好,那到底誰是主謀?難道這一切?甚至後來虛塚也是計劃中的一環?到底誰有這種本事?馬飛山?

“看來為了今天的目的,你們已經計劃了很久了。”

周琴毫不避諱的點點頭﹕“怪就怪你鋒芒太露了。”

我咬牙切齒﹕“第二件事情是什麽?”

“如果我沒有猜錯,跑山經裏麵有一個捕捉篇,到時候要你幫忙去抓一個東西。”

“什麽東西?”

“完成了第一件事再告訴你,”周琴優雅的吐著煙圈不急不慢的樣子。

“王敏和夏玉她們現在怎麽樣?”

周琴笑了起來,走近兩步認真的審視著我﹕“小鮮肉就是有好處,居然有好幾個女人為你奔波勞碌,王敏還有另一個叫什麽狄小瑞的還這派出所等你的消息。”

狄小瑞也來了?

“夏玉你們把她弄到哪去了?”

周琴又走近了兩步,眯著眼睛看著我﹕“不好意思,我對女人沒有興趣,”向我拋了一個媚眼﹕“對你我有點興趣,那個女人我們根本沒看見,可能已經跑回家了。”

我聽著夏玉沒事心中所說的安心了一點,但是,更蛋疼的事情出現,夏玉到底去了哪?狄小瑞也來了,言下之意我在這個地方估計呆了不少的時間。

我又問了一下馬先生等人的下落,周琴還是告訴了我馬先生也將在尋找我,看來大家都沒事,周琴要的隻是我一個人,看來真的是衝著跑山經來的。

“盡管很多人都在找你,但是不要心存僥幸,如果我不把你放出去永遠沒有人能找到你。”

“你真的想得到跑山經?”

周琴仰天大笑﹕“你不知道吧?跑山經有多大的作用你知道嗎?我的外公當年就單單學會了識別篇中的三個章節,已經成為了台灣乃至全國全世界首屈一指的玉器鑒定師,而我真是學會了半張,有了今天功名利祿,而你擁有了整本的跑山經你不值得你是多麽的珍貴嗎?”

我操,還真有同門。

我看了看左右的環境﹕“你覺得我現在珍貴嗎?”

周琴笑聲突然的止住,在門口徘徊著看著我﹕“不關你幾天你怎麽會老實?”

我一頭黑線,說的很有理的樣子。

“那現在可以改善環境了吧?”

周琴非常嫵媚你得看著我,卻微微的搖了搖頭。

草,我生氣地大罵了一聲,站了起來指著對方﹕“如果老子死了,你還能拿到跑山經?”

“你還有一個躺在**的女朋友,還有那麽多的紅顏知己,你舍得死嗎?何況,跑山經對你來說有沒有都一樣?你還有強大的識別功能還可以坐擁美女過得逍遙自在。”

“草,老子現在就死給你看。”

我一咬牙直接真的一頭撞向了旁邊的牆壁,轟隆的一聲巨響,整個腦袋好像被重錘重重狠砸了一下雙眼一黑,我直接就倒了下去。

啊!周琴發出了一聲尖叫。

後麵一陣腳步聲馬飛山和鄔蘭跑了進來。對,是馬飛山和鄔蘭,兩個人為什麽在這裏?為什麽走在一塊?後文會有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