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條巨大的鱷魚圍困住了我們兩個人,危難之中我腦洞大開想到了一個辦法,潛進水裏躲到,它們的肚子上麵。
太陽越來越高,鱷魚是冷血動物,體溫提高了對於食物的要求就會更加的急迫,我擔心到時候鳴蛇鱗片會震不住它們。
說到做到,我一拉著顧向南的手直接就潛進了水中,水底下一片漆黑,本能地往前潛,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鱷魚前爪。
顧向南口中咕嚕咕嚕的冒出泡泡,感覺有點扛不住了。
我一手摟住了她,大嘴巴昨天覆蓋住了她的小嘴巴,繞過了鱷魚前爪,很順利的得到了其中一條鱷魚的腹部,摸出了匕首狠狠的往他腹部插了一刀。
鱷魚一痛喉嚨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怪響,緊接著揮動著大尾巴慌張的到處亂竄。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很快,我們被帶出了幾十米。
我們迅速的浮出了水麵,遠處的樹梢的輪廓也慢慢的變大了。
顧向南小臉憋的發青,當她看見我的手後小臉瞬間臉紅了,不錯,我是攔腰抱著她的,因為一路的顛簸我的手已經轉移到了她右邊的軟團上,大小剛剛好握住。
草,我嚇得連忙甩開手,
顧向南紅撲撲的臉上卻撲哧的一下笑了,回頭下一眼,臉上羞澀的表情也瞬間變成了驚恐,後麵那兩條鱷魚翻滾著巨浪還在緊緊追著。
“草,沒完沒了了…”
我們兩個剛剛想往遠處走遊過去,突然,就在我們的前麵,咕嚕咕嚕的冒出來一陣泡泡,一個動物的腦袋慢慢的從水中伸了來。
我一看那個貓科動物的小腦袋,瞬間無比的蛋疼,差一點被衝過來的波浪給嗆死了。
“媽了個巴子,真是陰魂不散。”
“啊,什麽東西?”顧向南看見了猙嚇得一聲尖叫。
特麽的,這貨居然從東北一路跟我到了這裏。
特麽的,後有追兵,前有凶獸,我們兩個的處境岌岌可危了,特別是猙用那一雙特別幽怨的目光看著我的時候,我咋感覺心中拔涼拔涼的。
“我們的恩怨能不能過幾天再說?”
猙看著我沒有任何的表示,就這麽的看著,讓人心頭發毛。
“到底是啥玩意?”
“上古凶獸猙…”
鱷魚越來越近,好像也看見了猙,隻是稍微的停了一停,張開嘴巴繼續撲了過來。
“準備潛水…”
我們兩個剛剛想故伎重施的時候,猙突然的吡牙發出了一聲沉吼,我們還沒明白怎麽一回事,猙身體突然變大了五六倍,跳出水麵的時候身上不染一絲水滴,四肢還有祥雲縈繞著,前爪一揮瞬間就把那三條三四米長的鱷魚給打飛了出去。
巨大的力量形成了一個漩渦,在我們目瞪口呆之中也已經給拋出了好幾十米外,再重重地摔在了水上一陣頭昏目眩。
我剛想罵人,猙已經恢複了原來的大小出現在我們的旁邊,依然用一雙無比哀怨的目光看著我,那感覺就是,別人我已經打跑了,你現在歸我了…
特麽的,我的生活,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玄幻了?
“行,謝謝你救了我,我欠你的以後一定還,不過,我現在還不能死,我們的恩怨回長白山再解決怎麽樣?”
我剛剛說完,猙身體突然又變大了,我大叫一聲不好剛想潛水,它居然把尾巴伸了過來。
“它,好像讓我們上去…”顧向南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真的…”
媽的,管它是不是真的先爬上去再說。
我們兩個迅速的爬到了猙背上,猙看也不看我們一眼直接往前飛奔來衝,那感覺現在水麵上飛行,四肢不沾水…
遠處樹枝的輪廓越來越大,終於看清了就是昨天晚上看見過的那一棵巨大的枯樹,越近越驚悚,那棵樹比想象中要大,估摸著十幾個人合抱估計也抱不過。
再近一點,樹身上麵好像還有一個像窗口一樣的東西。
“啥玩意?難道裏麵還能住人?”
“好大的樹木…上麵怎麽感覺有門?”顧向南也看見了。
黑漆漆的沼澤地上,矗立著一棵巨大的枯樹,樹身上還有一個個小門,仿佛無數個眼睛,
感覺無比的怪異,
可偏偏,猙就把我們帶了過去,人在屋簷下我還不敢多說什麽。
來到了大樹的跟前,猙抖抖身子把我們丟在了樹跟前的石頭上,然後一轉身跳上了樹上閃了幾下消失不見了。
我抬頭看向樹梢,目測了一下高度,估計有100來米,這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大最高的樹,看那個樣子好像也是一棵池杉,伸手摸了一下樹身,腦海中泛出了這麽一句話,池杉,3472齡,枯死了於372年前。
我勒個去的,3500多年的樹?
“世界上居然有長這麽高的樹,看著我都覺得頭暈。”
“趕緊穿上衣服!”
顧向南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還隻是穿著內衣,尷尬的雙手著的胸前吐著舌頭笑了笑,轉身把手上濕噠噠髒兮兮的外衣迅速給穿上了。
我繞著樹身轉了一圈,發現好像隻有東邊樹上洞口,洞口外麵還用樹枝做成了一扇門的樣子,感覺是人工鑿成的,難道這個地方可能還住過人。
“要不,咱們上去看看那些洞裏麵有什麽東西?”
“休息休息再說,”
說的話我我直接就累趴在了樹根下,大字型的到我站在樹下打算先躺一會再說。
“好,那咱們就休息。”
顧向南應了我一聲轉身也躺在了我的身旁,我側目看過去的時候剛好看見她胸前起伏的那兩座山,媽的個巴子,都什麽時候了還想女人…
“你和那個猙是什麽關係?”
“仇人關係!”
“好吧,看來我們還沒有脫險,”顧向南突然坐了起來從身上拿出了那部海事衛星電話甩掉上麵的水成了,﹕“慘了,慘了,這東西好像已經用不了了。”
我接過來看了一眼,順手把電池給拆了下來,一轉身把它丟到了太陽底下暴曬,希望曬幹了它還能用。
“南哥,萬一我們回不去了怎麽辦?”
“有老公或者男朋友了沒?”
顧向南看了我一眼搖搖頭﹕“高中的時候談一個,後來我去讀警校了,就再沒聯係了,畢業出來就工作了,也沒找到合適的。”
“那還沒那麽慘的,至少沒有老公或者男朋友在家等你,得過且過吧,睡一覺再說…”
“你一定有辦法回去的…”
“睡覺,別說話…”
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我還是沒心沒肺的睡著了,當然,有一隻千古凶怪獸給我站崗,我怕個球,等我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到三點多,醒過來第一時間,看見了顧向南想抱著我的手臂睡得正香,我歎了一口氣慢慢把手抽了出來,不巧,顧向南也給驚醒了。
“南哥,幾點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這麽惡劣的環境居然睡得像豬一樣,”
顧向南撓著頭笑著﹕“你知道我以前做警察的時候,每天晚上睡覺都把槍放在枕頭邊才能睡著,不知道為什麽睡在你旁邊覺得特別安全,一下子就睡著了。”
“滾犢子,我可是有媳婦的人…”
顧向南捂著嘴巴一陣笑﹕“你才滾犢子,我就是說說,又沒說要嫁給你,你怕什麽怕?”
我目光慢慢地投向了樹上第一個小門,距離地麵可能有七八米高,這個大樹樹身斑斑駁駁裂開了許多縫隙,攀爬上去應該沒有問題。
“要不咱們上去看看?”顧向南也看出了我的意思。
我點點頭準備開始,顧向南身手敏捷身體也比較嬌小一開始爬就怕得非常快,很快已經爬出了幾米回頭衝我笑了笑勾了勾手指,一臉的挑釁。
我不服氣一口氣追了上去,我們兩個人仿佛比賽的很快就來到了樹身上的第一個洞口,洞口是長型的,有一米多長,半米多寬,洞口外麵還殘留著幾條用來編織成門擋在洞口的樹藤。
“這個洞怎麽這麽奇怪?”
突然,一個詞語蹦出了我的腦海中,這分明就是棺材的形狀?顧向南剛想伸頭過去探望,我一手把她給拉了回來。
“別亂動,我先看看…”
我小心翼翼地把頭伸了上去,往洞裏看了一眼,草,樹洞裏麵散落著幾個骸骨,雖然已經腐爛的不成形,但是能清楚的分辨出來,是人類的骸骨,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這是一個棺材,一種古老的喪葬的形式…樹葬!
這種喪葬的形式應該是外國的地方才有的,怎麽會在這個地方出現?
“有啥東西?”
“死人…”
顧向南一聽嚇得一聲尖叫差一點掉了下去,最終,忍不住好奇也慢慢的把頭探了進去,看見樹洞裏麵的骸骨以後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天哪,還有這種喪葬的形式,不過好像已經很久很久了。”
“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不像是我們的喪葬習俗。”我看向了距離五六米外的第二個洞口,在考慮的要不要再上去看看?
“我記得元朝的時候好像有樹葬的習慣,但是和這個不一樣,他們好像是截下來一段樹木,把樹木掏空了再把屍體放進去,然後埋進土裏,不是在樹身打一個洞把屍體放進去。”
“南海少數民族多,說不定有這種習俗也不一定。”
“說的倒是,你看裏麵那個好像是銀飾。”
“在往上看看…”
我們迅速爬到了第二個洞口上,往裏麵看了一眼,也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骸骨,還有零碎的幾件銀飾,還有一些沒有完全化掉的布,撿起來看了一下,是一些手工麻布,看來被安葬在這裏的的確是一些少數民族。
“還要不要上去看?上麵還有六個…”
我抬頭看向頭頂樹身上麵密匝匝的木門遲疑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