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麽無恥的一問,唐雅蘭錢就尷尬了,小臉上瞬間就紅撲撲了,冷不丁的我也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媽了個巴子,這種問題居然還能不能出去?沒被人打估計已經非常不錯了。
“不是,不是,我用來救人的。”
唐雅蘭在恍惚之間回過神來,衝著我連連點頭﹕“那個…我還是,沒,每個人發生過…那種關係…”
“妥妥的,”我把身上那個尺木蛇骨頭遞了上去﹕“把這個打磨成粉末,和你的血攪拌均勻,喂給他們吃,聽說這樣就能解毒,記住,要女孩子身上的血,不然沒有效果可不要怪我。”
謝謝!唐雅蘭拿著尺木蛇骨頭轉身走向了唐占學。
有這樣的老江湖在這裏估計不用我操心了,看著他們忙碌著,我的煙癮也犯了點了一支煙,匆匆的走了出去,在外麵吃了頓飯洗了個涼水澡再回來的時候,走廊裏麵的人已經不見了,一打聽才知道,他們已經度過了危險期,已經把人送到病房去了。
聽完心中多了一絲欣慰,總算這一趟沒有白跑,到底還是把人給救活了,站在病房外麵,看著他們幾家人都在團聚。
我想,我也應該回去了。
我剛剛想轉身離開,結果被唐占學叫住了,我剛剛回頭他示意我跟著他走,來到了走廊的盡頭我們兩個才停了下來。
“唐叔,如果沒有什麽交代我就先回東北了。”
“非常感謝你,”唐占學激動的伸出手和我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久久不願放開。
“唐叔,太客氣了,以後有機會我去成都好好拜訪您。”
“好,非常歡迎,”唐占學頓了一下﹕“我那個兒子做出了不是人做的事情,在這裏我給他道個歉,等她身體好點我讓他親自去東北向你道歉致謝。”
“不用,不用,太客氣了,”
我們閑聊了一陣,聊的無非都是一些客套的話,唐占學很感激地謝了我好多次,看著沒有什麽實質的內容閑聊了幾分鍾我也就告辭了。
出了醫院門口,天已經黑了,街頭霓虹閃爍,倒影著那些性/感的大長腿,非常的漂亮。
我站在公路邊想把最後兩口煙抽完,順便欣賞了一下路過的美女,剛剛掐掉了煙頭準備叫出租車,身後有人叫了我一聲陳先生。
我回頭一看是唐雅蘭,懷中還抱著個什麽。
“陳先生,剛我爸說你現在要趕回東北去了?”
“對,如果你還是來感謝我的,就不用了,你爸已經謝過我很多次了,”我笑了笑﹕“如果還是沒有內容的談話,那我就不打算在這裏吸汽車尾氣了。”
彭雅蘭撲哧一笑﹕“你們東北人還真是痛快,那廢話就不多說了,不知道你有沒有吃飯,這個東西就送給你帶在路上吃吧,如果有機會去長春在請你吃飯謝謝你。”
“長春見,”我接過唐雅蘭遞過來的好像是蛋糕轉身上了出租車。
“等等等等,留個微信…嘿嘿…”
我平安的回到了長春,給未來的幾天我閑來無事好好休息了一把,夏玉她們兩個的病情慢慢的穩定了,我也可以專心的研究跑山經了。
同時在等待著中元節到來去尋找雙生幽冥之花。
我的日子過得平淡很忙碌,每一天奔波在病房和出租屋之間,雖然,身邊經常有美女環繞,我仿佛有賊心沒有賊膽,好像也沒有那個心情。
轉眼間,到了差不多4月份。
積雪消融,天氣漸漸的暖和,夏玉她們病情穩定,我打算帶她們回鄉下住一段時間,空氣比較清新一點。
我還有另外的一個目的,回去找歐陽天聊聊,看看有沒有天良草的消息,同時,我也想把那個農家樂做起來。
也找一個安靜的環境,好好的研究跑山經。
主意打定你好,我和王敏說了聲,王敏也很讚成我的想法,於是,在4月12號這天我們準備收拾東西回鄉上去了。
中午,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正準備帶著夏玉她們回家,一陣腳步聲顧向南風塵仆仆的跑了進來。
她看了病房一眼然後問了一句﹕“小敏呢?”
“回家開車去了,有啥事?”
顧向南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停頓了半響﹕“有個壞消息,可能要告訴你。”
“啥事?”
顧向南看著我,有沉默了半響,突然伸手摟住了我的腰,﹕“如果我說了,你不會生氣吧。”
“有啥事趕緊說,跟墨墨跡跡的。”
“狄小瑞出事了。”
我的目光一跳,伸手把顧向南拽了過來﹕“啥玩意?”
“小蕊被她老公打傷住進醫院了,當然,她老公也傷了,好像跟人打架了,具體什麽原因還不清楚,現在她老公家一直在鬧,案子捅大了,就要到了我這邊了,”顧向南頓了一下﹕“最後覺得應該告訴你們一聲,所以…”
“人在什麽醫院?”不知什麽時候王敏出現在門口。
“第二人民醫院,第一骨科…”
王敏聽完一轉身跑了出去,顧向南也追了出去,我站在門口不知道那刻的心情是怎麽樣的,遲疑了下我踉踉蹌蹌跟了出去。
在車上王敏一直催促著加速,我坐在後車座上心情複雜。
“南哥,一會到了你可別衝動,在醫院裏不能打架,我們的目的試看看小瑞怎麽樣。”
我一直默不作聲。
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第二人民醫院傷骨科第六號病房,從門口往裏看,狄小瑞頭上綁著繃帶躺在**,正在吊著點滴,看得出臉上還有好好多處有淤傷的地方,幾個月不見,她已經瘦了很多。
看著,我心中莫名的一陣陣揪著痛…
王敏看著看著已經哽咽起來。
徘徊了半天,我還是鼓足了勇氣推開了病房的門走了進去,狄小瑞看見我的一刹那,一轉身捂枕頭哭了起來。
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坐到了床邊,伸手把的狄小瑞抱了過來,狄小瑞一直在反抗,打我,甚至咬我,費了好大勁再把她緊緊的抱在懷中。
漸漸的,她在我懷中安靜了下來,哭得非常厲害。
“姐,為什麽會弄成這樣?為什麽不告訴我吧?”
狄小瑞轉身撲進了王敏的懷中兩人抱在一塊哭的稀裏嘩啦的,我看見旁邊有個果盤伸手過去吸收了新鮮蘋果上麵的營養,右手摸著狄小瑞的臉,很快,狄小瑞臉上的淤青慢慢的消退,她看了我一眼撲進了我的懷中使勁的打著我,打累了又哭了起來。
“小敏,你陪著她,我出去買包煙。”
出了病房門口,我衝著顧向南招了招手。
“那男的在哪?”
“走廊盡頭,18號病房,我可警告你,你可別亂來,否則我可不好交代。”
我點點頭一轉身一路小跑來到了走廊盡頭18號病房外麵,往裏麵看了一眼,單間,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的,估計也就二十八九歲,手上綁著紗布,這個正在玩著手機,旁邊,還有父母和一個年輕女子陪伴著,閑聊著。
我敲了敲門才開門走了進去。
“顧警官,這個是?”
“我找他聊兩句,”我直接坐到了病**看著那個男的﹕“你是狄小瑞的丈夫吧?”
對方警惕的看了我一眼﹕“對,你是誰?哦,我知道你是誰,那就是那個濺人以前的那個男人吧?”
啪,我一個巴掌打了過去,正好打在代言的嘴上,眼鏡都被撞飛到了一邊。
“請尊重你媳婦…”
瞬間,所有人都一臉的懵逼,連那個人被我打的人也呆住了,回過神他罵了一句娘就想和我拚命,顧向南衝上來把每人給按住了。
“都給我冷靜點,有問題坐下好好商量,兩位叔叔嬸嬸,你們別叫了我就是警察,都坐下。”
“你是警察是吧!這個人破壞我的家庭,我媳婦和我結婚兩個多月了,都不願意和我發生關係,就是這個人造成的,你是警察你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
聽了這話我突然呆住了。
顧向南突然也呆住了。
“你是她以前的男朋友是吧?”中年男人問了我一句﹕“這件事鬧成這樣,我們兩家人都沒有麵子,現在倒好他們那邊還避而不見了,問題總應該需要解決,既然你來了那你就幫我們轉告他們一聲,我們要和她離婚,但是當是聘禮各種花銷那莊家要賠我們。”
“多少錢?”
“怎麽也用了五六十萬吧,把這個錢賠給我們,否則,我們法庭上見,”中年女人也大聲地叫嚷了起來。
“好,我賠你80萬,明天拿離婚證書來拿錢。”說完,我轉身走了。
出了病房門口,顧向南笑著衝我伸出了大拇指﹕“哎呀!咱們東北漢子,就應該這樣,其實剛才你應該多多揍兩個拳那個男的。”
“那你幹嘛這麽早攔著我?”
“人太多,還有監控,嘿嘿,我也隻能這麽做了,畢竟,我還穿著這身衣服,要是你上次同意我辭職跟著你那我肯定不攔你。”
“我可不想得罪年局長,那一批珍珠現在在哪?”
“交給小敏保管了。”
我點點頭快速的回到了6號病房,狄小瑞已經停止了哭聲真的和王敏聊著天,看見我回來她的困頓迷茫的眼神裏仿佛瞬間清澈了一些。
“怎麽樣了?”
顧向南在王敏那邊嘀咕了兩句,王敏聽完以後也是一臉的驚訝,可能也是因為聽到了狄小瑞婚後兩個月都和丈夫分房而睡這個消息而驚訝了。
“對不起,打攪你們了,”
“從明天開始你自由了,那個男的同意和你離婚,不過要我賠80萬給他,錢我賠了,言下之意你欠我80萬,這輩子估計你都是我的了。”
王敏和顧向南對視一下喊了一句﹕兒童不宜…轉身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