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政治真的很可怕,我越來越不喜歡這樣的工作氛圍了。

夏玉的執意離開也讓我有些不知所措,送走了夏玉走在陌生的街頭,我重新有了一種漂泊在他鄉孤獨感。

這麽相信我?也是因為這一點小事而離開,難道這就叫命之使然,難道我命中注定了孤獨?

等那個比賽結束,我也決定離開這裏。

盡管,我很喜歡那個植物園,住在那裏能讓人放鬆,更接近我跑山人的生活,

在別的地方,也不可能找到相似的地方。

但是,沒有你,最好的地方,也沒有歸屬感。

我茫然的回到了住處,剛剛坐下來想吃點東西,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我一查是唐文的電話就接聽了。

“阿南,你今天有沒有空?,”

“還行,有啥事嗎?”

“我們今天晚上去看一下那個老廟怎麽樣?”

我看了一下時間,才剛剛到下午的4點多,我正在遲疑著,冷不丁的看見丟在一邊桌麵的那塊磁石,突然,心生一計。

“行,那晚上8點出發,我休息一會晚上去找你。”

閑聊了幾句,我就把電話給掛掉了,想找點吃的,夏玉不在了家裏啥也沒有,冷冷清清的,我倒在**就地就睡。

我迷迷乎乎的不知睡了多久,朦朦朧朧的我發現房間裏已經亮起了燈光,有一條朦朦朧朧的人好像正在炒著菜。

開始,我以為是夏玉,但是我知道夏玉沒那麽高大,頭發也沒那麽長,揉了揉眼睛,看清了那個背影,是唐雅蘭。

“你怎麽來了?”

唐雅蘭回頭一笑笑靨如花﹕“小巧姐姐走的時候,叫我有空多照顧照顧你,幫你做個飯,洗個衣服啥的,聽我哥說,你們晚上還有事我就想過來跟你做個飯。”

“知道了,”我慢騰騰地坐了起來,坐在床邊,依然很困,雙手不停的撓著頭。

“飯馬上就好了,趕緊去洗個手,馬上過來吃飯。”

我看看時間你今晚上的7點多,看來,真的沒有多少時間磨蹭了,跑進了廁所洗完臉走了出來,唐雅蘭的飯菜也都上桌了。

三菜一湯,做得像模像樣的。

吃完飯,我和唐雅蘭匯合了唐文前往老廟,開始我們不同意唐雅蘭跟著,但經不住她的軟磨硬泡,還說什麽她就在外麵把風,絕對不跟進去,最後我們也隻能帶著她,

半小時以後,我們來到了石鼓山,順著原來的道路有又走了半個多小時到了老廟對麵的山坡上,對視一眼,我們開始小心翼翼的下坡走向對麵的老廟。

山中一片漆黑寂靜,冷風呼呼的吹。

來到了老廟跟前,我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我先進去看看,你們在外麵別亂動。”

“不是說好一塊進去的嗎?一個人太危險了,”唐雅蘭馬上反對。

“我們兩個一塊進去,有個照應,”唐文也連忙說著。

“兩個人目標太大,目的也太明顯,這樣會驚動它的,我還是建議,一個人先進去看看。”

爭辯了幾分鍾最後決定,唐文第一個先進去,既然這麽決定了,那我也隻能服從,我在後麵跟著唐文,掩護他進去,

過了紅葉石楠,我們更小心了。

“小心點,就那個位置。”

上一次出來的時候,我在出口的地方劃了一條線,跨過了那條線,就有可能被打的那個地方,等我看見的那條線,深深做了一個呼吸,然後做了一個提氣的動作,然後閉著眼睛小心翼翼往裏麵走。

當我們剛剛越過了那條線,整個人的身體一個劇烈晃動,看得出來已經開始了,唐文後退了兩步咬著牙發起了第二次的進攻。

第二次跨過那條線的時候,我仿佛聽見了空中傳來了兩聲砰砰的悶響,再看的時候,唐文已經鐺鐺鐺鐺的退了回來,一個踉蹌跌坐在地。

我和唐雅蘭兩個人迅速的過去把他給扶了回來。

“哥,你沒事吧?什麽地方傷著了沒有?”

唐文一臉痛苦抱著自己的頭﹕“頭痛,讓我歇一會兒。”

說完直接就躺在了草地上。

尊雅蘭急的團團轉,一邊幫他按摩,一邊尋找藥,我知道那種痛苦,點了一支煙,默默的看向了那個黑漆漆的洞口。

“你看著他,我進去看看。”

“不要,陳大哥,不要…”

我抽著煙重新來到了那個路口,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往裏麵喊了一句﹕“大仙,再次打攪,不好意思,我一個重要的東西丟在裏麵了,我能不能進去拿回來?”

我決定先禮後兵。

喊完,過了三四分鍾依然沒有回應。

我做了個深呼吸,提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往裏走,剛剛跨過了那條線,突然,我發現並沒有遇到那種撞擊。

我有點狐疑的回頭看了一眼。

“怎麽樣?”

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開始小心翼翼地邁出了第三步,第四步,一直往裏麵走了七八步,居然沒有受到撞擊,難道先禮後兵真的有用了。

“陳大哥,怎麽樣?”

噓,我大步的往前走,穿過了那片紅葉石楠,來到了那個小開闊地,一陣狂風刮過來,那雙幽藍幽藍的大眼睛又飄在了空中。

“大仙,你好,嘿嘿,”我連忙拱手打了一個招呼﹕“我一個東西走在廟裏了,我能不能進去拿回來?”

“你想找死是不是?”

“不找死,不找死,我找東西,我找東西,五分鍾,就五分鍾,大仙,您看如何?”

“趕緊滾!”

“多謝大仙!”

我迅速的一遛煙似的跑進了那個破廟裏,打的手電裝模作樣的在地上尋找著,目光久不久的喵一眼頭頂房梁上那一雙透著藍芒小眼睛。

“調到哪去了?可是我老婆送給我的結婚戒指,丟了那就慘了。”

我的口中喃喃自語說著,手上裝模作樣的在牆角瓦礫下麵灰塵堆裏一點一點的扒拉,冷不丁的,我居然在牆角扒拉出來了兩個銅錢,你看上麵的字體我嚇了一大跳。

又是兩個天國通寶。

這怎麽回事?天國通寶,太平大師,我的目光一跳,難道這麽巧?這個太平大師難道來自太平天國的殘兵?

可是,時間應該不對,太平天國在187幾年的時候已經全部滅亡了,距離現在已經140多年,如果這個太平大師是那個時代的人,那豈不是已經160多歲或者更老?

難道這個地方真的與眾不同?

“五分鍾到了,趕緊滾,”

我茫然地回過神來,連連點著頭,手慢慢的把那一塊磁石悄悄的拿了出來放到了神龕上。

“什麽東西?什麽東西?”

虎頭蛇突然反應強烈,好像感覺到了什麽?不停的在空中嗅著,張望著。

“這個東西我剛從忱頭裏麵找到了,可能是大師的。”

我裝出了一臉的懵逼指一指放在神龕上麵那一塊磁石,虎頭蛇你看見那一塊磁石一直眯著的目光,瞬間就張大了。

“你找死。”

呼的一聲,我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一個巨大的尾巴掃飛了出去,等我飛出去的時候,我還發現了另一個奇怪的現象,神龕上麵的那塊磁石在輕輕地顫抖,好像好像有無數小東西,爬上去把它覆蓋住了。

“大仙,不要生氣,我馬上離開。”

我爬了起來跌跌撞撞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來,還差一點把站在出口張望的唐雅蘭撞到在地上,唐雅蘭身手敏捷迅速的扶住了我。

“陳大哥,你沒事吧?”

“沒事,先回去再說。”

我點了一支煙,短暫的緩過神來和唐雅蘭扶起了唐文迅速的撤離了現場,一路上我在想,那個東西的確是懼磁石,那可以在這做點文章,不過,單單的把它嚇走了,不難,萬一它回來報複,歸根結底還得擺平它。

猙已經保護著夏玉回北京了,我現在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孤單,也沒有了後顧之憂。

回到了住處,抽了半包煙想了半天,依然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然後倒頭就睡,夏玉不在我可以不吃不喝甚至不睡覺,也沒人管我。

剛剛入睡,再一次的被噩夢給驚醒了,依然是那個場景,老廟外麵的老鬆樹上,盤膝坐了一個老和尚,七孔流血,全身血肉模糊在看著我,

“媽拉個巴子,老子和你無緣無仇的,你怎麽來折磨我?”

撓著頭我煩亂的重新坐了起來,點了一支煙坐在床邊啪嗒啪嗒的抽著,正真我迷迷糊糊準備要打瞌睡的時候,突然,一陣郎笑聲傳來。

我一抬頭,發現門口金光閃動,金光之中慢慢的找出了一個肥頭大耳的大和尚,草鞋和尚一看見我笑眯眯的雙手合十口宣佛號。

“阿彌陀佛,尊長,好久不見最近過的可好?”

我仿佛看見了救命的稻草,衝出去一把拽住了草鞋和尚紅色袈裟﹕“大師,我找你找的可苦了,趕緊進屋,趕緊進屋,我有事情要問你。”

“哦,那老衲就坐一坐。”

我一轉身跑了出去在植物園裏把最珍貴的金茉莉花摘了一些回來,迅速的泡了一杯茶畢恭畢敬地遞了過去。

還別說那個茉莉花茶真的非常香,一打開茶杯蓋子,我整個小房間滿屋生香,草鞋和尚看著我的動作臉帶微笑著接過了那杯茶聞一聞點點頭。

“尊長,有什麽問題盡管問。”

“怎麽製服虎頭蛇?”

我簡單的把老廟的事情說了一聲,草鞋和尚聽完目光一凝,拚接的嗬嗬嗬地笑了起來。

“尊長,附耳過來。”

我側著腦袋把耳朵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