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州逛了一圈我很自信的認為已經把那幾個富二代給甩掉了,正坐著出租車準備回家,卻發現那幾輛豪車還是陰魂不散的跟在了後麵。

回頭看了一眼,嚇得我連忙坐我弟的身體去,﹕“那師傅,那慢點開這種人我們得罪不起。”

“可不咋滴,這種人千萬別得罪他們。”

說這話的當口,那幾輛豪車已經從我們的後麵超了過來罵罵咧咧著呼嘯而過,好像,並沒有發現我,看他們消失了沒影,我才敢重新坐了起來點了一支煙。

“媽了個把子,再讓老子看見他非把他們打殘了不可…”

經過千辛萬苦,老子終於在十二點的時候回到了昌平區的家裏,然後美美睡了一覺,迷迷糊糊中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聽見了好幾聲尖叫聲。

我一下子驚醒了過來,剛剛爬起床,房門已經被人撞開,進來了幾個蒙著頭端著槍的家夥,數隻槍口一下子對準了還沒完全睡醒,還在懵逼中的我。

特警,一個蛋疼的詞語冷不丁的從我腦海中蹦了出來。

“這是幹啥?”

“把他帶走…”

“不用帶,我自己走,”我下床穿上了衣服﹕“別嚇到老人和婦孺,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南哥這咋回事?”

我伸手擁抱了一下金爺爺和夏玉﹕“沒事,一場誤會,我一會就回來,你好好照顧爺爺,”摸了摸夏玉的頭﹕“沒事,我一會就回來。”

“那你自己小心點。”

“放心吧,沒事的,我出去見一個人而已,晚一點就回來。”

我不知道咋回事,可能和昨天晚上的事情有關,媽了個巴子,居然動用了特警來抓我這個平頭百姓,看來這個人還真有點實力,叼著煙安撫了幾句老人我就跟著那幾個特警出了門坐上了車子,外麵已經問了很多鄰居在切切的私語。

“我能打個電話嗎?”

其中一個人突然把我的手機奪了過去丟在地上一連采了幾腳,我那個手機光榮的支離破碎在了地上。

“你有種,”我情不自禁的豎起了大拇指﹕“1360塊,記住!”

“不服是吧?”

“非常不服,有本事你咬我啊。”我嗬嗬一笑。

“你小子還挺拽?”一個人說的話拿起了槍托就要打我,旁邊的另一個人迅速的把他給拽住了﹕“不想幹了是吧,好好呆著。”

“這種亡命之徒就該先暴打一頓再交上去。”

“嘿嘿,亡命之徒,這個詞我非常喜歡,但是要請教一下,我怎麽個亡命法了,能不能麻煩給我普及普及。”

“你犯了什麽罪會有專人告訴你,我們隻是負責抓人,好好呆著吧。”

“我還真不知道我自己犯了啥罪。”

那幾個人再也不理我靜靜的坐著,我搖頭笑了笑拿出一包煙剛剛想點上一支,一個人伸手過來把我的煙給奪了又丟在了地上踩了幾腳。

“你有種,我會記住你的…”

一個多小時以後,我直接被送進了市公安局審問室,剛剛坐下不到兩分鍾,早進來了一男一女兩個大蓋帽,兩個人還帶著紙筆,看那個架勢是要審問我。

“叫什麽名?”

“我能保持沉默嗎?”

“不能,姓名…”

我歎了一口氣剛剛想回答,突然,外麵傳來了敲門聲,其中那個女大蓋帽愣了一下轉身轉身把門打開了,門口我看見了宋叔和習牧童兩人一身的戎裝,旁邊還站著一個中年人,中年人指著我問了一句﹕“是不是他?”

宋叔點點頭,習牧童快步進來把我身上的手銬什麽的打開就要把我拉出審問室。

“老宋,人你可不能帶走。”

“那你說他犯了什麽?”

“有人舉報他在通州把人打傷了還把人家的豪車給燒了,那輛車兩百多萬。”

我在旁邊一聽直接就笑了。

宋叔看向了我﹕“這事情你幹的?”

“這不扯犢子嗎?如果我要打人還用的把他騙去通州嗎?在市區我就能把他打殘了,不過,為了陷害我花了兩百多萬也值得。”

“少在這裏油腔滑調,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宋叔一臉的嚴肅看著我,仿佛在說,這種場合應該嚴肅一點。

“那你說說看是怎麽一回事?”那個中年人也看向了我。

“我們昨天在吃烤鴨不小心碰到了一個人,那個人自稱龍少爺,吃完飯你們先走了,我們出門的時候就被人家堵住了,然後要她的地址,估摸著想報仇還是怎麽滴,我真不知道她住在什麽地方,於是我們不停的道歉,最後把我們給放了,我們的出租車路過上清橋的時候,就被那幾輛豪車給截住了,看那個架勢人家想半路動手,沒辦法,我車上有老人婦孺,我就自己下了車,我當時想著他不是要地址嗎?我就給他隨便指個方向,於是,我把他們騙到了通州區,就人民廣場的那段,然後趁著黑夜我就自己溜走了,直接回家睡覺了,就是這麽簡單。”

“就這樣?”

“就這麽簡單,路上不是有攝像頭啥的,自己弄出來看看就清楚了,”我要過來一張白紙﹕“我就是坐這輛出租車回到家,你們自己慢慢查。”

“小童,你先把人送回去。”

“是,頭,”

我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了什麽,把身上的那個爛手機拿了出來看向了那個中年人﹕“那個,還有件事情,昨天晚上有一位兄弟把我手機給摔壞,1360塊請賠給我。”

“小童,一會出去給他買台新的先用著。”

“是,走吧!”我還想說些什麽,已經給習牧童給推了出去。

“老宋,這到底什麽人?這麽牛逼哄哄的。”

“什麽叫牛逼哄哄,是我們錯了,難道還不允許人家說你兩句。”

“你親自來接難道還不算牛逼轟轟?看那個樣子這麽淡定不像是普通人。”

“嘿嘿,反正是你我惹不起的人就是了,這個案子就這樣結了,至於那邊怎麽去交代你自己看著辦,如果他萬一惹事了,那就不叫事,那叫新聞,”宋叔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轉身走了。

出了公安局,習牧童真的就近給我買了一台新手機,拿著新手機打了個電話回去報了一個平安,電話還沒有打完,宋叔已經走了過來。

很自然的遞給了我一支煙﹕“沒事吧?”

“我估摸著要賠我一百幾十萬精神損失驚嚇費才行。”

宋叔白了我一眼﹕“能出來就不錯了,還想要錢。”

“對方到底啥背景?這麽牛逼,花兩百多萬來照顧我,還好,我認識你們,否則絕逼的就被屈打成招在牢裏過一輩子了。”

“知道就好,這裏不是東北,這裏的水深不見底,先回去吧,後天下午五點飛往日本。”

我點點頭把玩著手機吹著口哨漸行漸遠。

我回到家剛剛換完衣服,夏玉把一個小包裹拿到了我的跟前。

“這個是小南寄過來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我看了一點那個包裹地址,的確是顧向南從長春寄過來的,我知道裏麵是什麽,回到房間打開一看果然,裏麵是一個梅花鹿骨頭筒。

包裹一打開已經滿是的櫻花的香味飄了出來,這個東西,我不陌生,這應該是原子她們的家。

“怎麽這麽香?”

“你不記得了嗎?這是原子的家。”

“哦,那個日本女…”夏玉說到這裏連忙捂上了自己的小嘴巴,改口了一句﹕“那個日本女孩子。”

“你要把她們帶回家?”

我點點頭,點了一支煙,示意夏玉去把窗戶關起來,外麵是陰天沒有太陽,在房間裏麵把他們放出來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看著,夏玉把窗戶關了起來我拿起了鹿骨筒打了一個響指,房間裏麵冷不丁的刮起了一陣狂風。

緊接著,房間裏多了五六個女生,原子、花井奈子以及他那幾個仆人,房間裏彌漫著滿滿的櫻花香味。

“遠南君,好久不見,”原子看見我顯得非常高興,也如同影視裏麵日本女孩子一樣羞答答的行了一個禮,再慢慢抬頭看向了夏玉,人也更加高興了﹕“小巧姐姐,你醒了?”

夏玉含笑點點頭張開了雙臂,原子笑著撲了過去,但是,她隻是一個虛影,撲過去的隻有一陣風,盡管這樣兩人還是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我出去給你們弄點茶,”我衝著花井奈子笑了笑﹕“我記得你們喜歡喝茶。”

“多謝,遠南君,嘿嘿,”花井奈子也滿臉笑容的衝著我深深的一鞠躬,﹕“感謝這段時間的照顧,我們感激不盡。”看了一眼環境﹕“遠南君,大白天的叫我們出來不知道有什麽事情?”

“沒什麽事情,我明天要去一趟日本,到時候可以把你們帶回家,就是這麽一個事情。”

花井奈子和幾個女仆高興的歡呼了起來,原子雖然很高興但是眉宇之間仿佛帶著憂愁,帶著不願意。

“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洗個澡穿上新衣服幹幹淨淨的回家去?”

我含笑點點頭﹕“沒有問題,晚上叫小巧給你們安排一下。”

“好,沒有問題,都坐吧,喜歡吃什麽就拿什麽?”

夏玉回過神來連忙拿出了水果瓜子餅幹啥的招呼這一大幫另類的朋友嘰嘰喳喳的聊著,原子目光始終跟著我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