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冷不丁的聽到了窗口外邊密集的腳步聲湧了過來,我和習牧童嚇得連忙跳了起來,衣服還沒穿,窗戶已經被撞爛,瞬間,閃進來了幾個黑衣人,我們還來不及反應,寒光熠熠的刀鋒已經架到了我們的脖子上。

習牧童馬上就想反抗。

“別動,”我瞄了一眼衝進來的那幾個黑衣人,蒙頭蒙麵拿著一把東洋刀,居然是日本傳說中神秘的忍者,我的雙手也慢慢地舉了起來。

習牧童看了我一眼你把手舉了起來,做了一個投降狀。

“連れて出ます…”

我們被帶了出去,這個時候等天已經微微的亮了,出去一看大大幾十個黑衣人圍住了我們所住的房子,房東也已經被押了出來,夫婦兩個攙扶著在一邊瑟瑟發抖。

“怎麽回事?”宋叔輕輕地問了我一句。

“不知道,靜觀其變,”

“斑九組的人,會不會我們已經暴露了。”

“拉倒吧!我們什麽也沒幹,每一天都清理痕跡,暴露個球,淡定…”

現在我們三個人嘀咕著的時候,人群被撥開了,走出來了一個滿臉腮幫子穿著金色西服紅色褲子的高大男人,下巴的地方還有一條疤痕,一看就是那種狠角式。

大胡子著了我一眼,一招手衝過來幾個男的,不由分說按住了我,其中一個是昨晚被我丟出去的那個,看見他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媽了個巴子,原來是來報仇的。

我被硬生生的拖了過去,猙趴在門口的我樓梯上看著我一臉的無動於衷,習牧童想衝過來被我用眼色製止了。

我被拽了過去,那男的不由分說寵著我的肚子就是一拳,我疼得弓著身子倒在了地上,眼淚都差一點掉了出來。

“我勒個巴子,下手真重…”

我剛想抬頭笑一笑,那個男的衝著我又是一腳,我往後踉蹌了幾步給坐在了地上。

“你們要幹什麽?”習牧童終於忍不住了。

同時,我感覺到了耳邊一陣冰冷的陰風傳來,我感覺原子也要出手了。

“不要亂來…”

“平白無故的,為什麽打我丈夫?”習牧童繼續用日語喊著。

“把她也帶過來…”

那個大胡子瞄習牧童過去了一眼,旁邊幾個男人一點頭就要衝過去,在這個神奇的國度,打我可以,習牧童歡迎落到了他們的手上後果可想而知。

“這位兄弟,打我就算了別動我媳婦。”

我伸手過去一攔,準備悄無聲息的放點電把對方放倒的時候,突然,憑空砰的一聲傳來一聲槍響,我還沒回過神來,第二聲槍響傳來,我還以為是那個大胡子放的槍,抬頭一看,卻發現那個大胡子滿臉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慢慢的倒了下去。

“滾開,”一把靚麗的女聲從人群中傳來。

她的聲音剛剛傳出來,因為在四麵八方的忍者快成了一團團白煙,瞬間就消失不見了,現場就剩下的那個大胡子帶著幾個手下還愣在現場。

久田幸子抱著手敲著清脆的腳步聲慢慢的走了進來,大胡子的那幾個手下一看見久田幸子嚇得連忙跪了下去連連求饒。

“小姐,饒命…”已經受了重傷的大胡子也嚇得拚命記住了一句話,一邊說著一邊吐血。

久田幸子看著那個大胡子著一眼,稍稍地抬起了腳,輕輕一腳,一聲慘叫,那個1米8幾恐怕有100來公斤的大胖子,居然被他那個纖細的小腳提出了三四米遠,重重地撞在旁邊的一棵大樹上,樹葉沙沙的一響劇烈的晃動了一下。

而久田幸子臉不紅心不跳,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我看著,也有一點懵逼了,媽了個巴子,這個女人還真有點本事…

“把他帶回去…”

地下大胡子那幾個手下應了一聲連滾帶爬過去到抱起了不知死活的大胡子逃竄而去。

“不好意思,讓你們受驚了,”久田幸子衝著房東深深一個鞠躬。

房東夫婦嚇得連忙回應了兩個九十度的鞠躬。

“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久田幸子走了過來衝我微微一鞠躬。

“媽了個巴子,還好來得及時,不然,這裏非死了一批不可。”我在心中嘀咕了一句,抬起頭衝著久田幸子拱了拱手﹕“大小姐,章法嚴謹佩服佩服。”

久田幸子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臉上那兩個小酒窩也讓了出來﹕“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對於手下的行為,我深表歉意。”

“過去了就不說了,”我站了起來舒展了一下筋骨。

習牧童連忙過來扶住了我,在我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別傻了吧唧的,掉入人家的的陷阱。”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你可別胡來,”習牧童一緊張直接在我的後背擰了我一下,疼得我呀的一聲叫。

“沒事吧要不要帶你去醫院檢查檢查?”

“不用了,大小姐請回…”

久田幸子饒有興趣的抱著手走進了我們的住處,我一下就感覺有點不對勁,難道她要搜查?她這是簡單的左右看了一眼,重新走了出來,站在門口的台階上。

“不好意思,你們的住處已經被破壞了,我就住在對麵的酒店,要不你們所以我過去,正好明天一早快去看展覽會。”

這一舉動大出所有人的預料。

果然是一個高深莫測,摸不著底細的主。

我不敢做主看向了宋叔,很顯然宋叔也不敢做主,眼角的餘光瞄向了習牧童,習牧童又看向了我,看來她也不敢做主。

任務雖說已經是基本上放棄了,但是,我還是有點不死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句話仿佛一直在我腦海中盤旋不去。

“此話當真?”

久田幸子笑著聳聳肩﹕“這點小事我還是可以做主的。”

“嘿嘿,那收拾行李,我們去住酒店,至少不會三更半夜被人揪出來打…”

我衝著習牧童使了一個眼色,習牧童遲疑了半響微微點頭轉身回家收拾行李去了。

就這樣我們跟著久田幸子住到了對麵街道上麵的一個不大不小的小酒店,住進去了才發現,整個酒店已經被久田幸子包了下來,外圍站的都是清一色的黑西裝斑九組員,進去以後,我們被安頓到了三樓的兩個房間裏,久田幸子還說對麵就是她的房間,如果有事可以隨時去找她,安排妥當以後她約我們一塊去共進早餐,吃完早餐聊了一大堆無聊的話語,我們才告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了一眼牆上的攝像頭,我還不確定這個房間什麽地方說不定還有針孔,於是,大叫了一聲好累呀直接就倒在了**。

“親愛的,辛苦你了,來,我幫你按摩按摩…”

習牧童懂我,也轉身爬到了**幫著我按摩故作親熱,同時,在我的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你這是啥計劃?”

“舒服,真舒服…”口中說著話,我也小聲的說了一句﹕“沒有啥計劃,見機行事,我是有點不死心,我剛才看見你班就頭房間有幾個密封盒子說不定東西就在裏麵。”

“你可別胡來,人太多我們逃不出去…”

“所以見機行事…”

“親愛的,舒不舒服?”

“非常舒服,有老婆真好,昨天晚上沒睡好,老婆,你也睡一會…”

我漸漸的閉上眼睛,裝作睡著了,結束這一次親密的對話,習牧童也慢慢的躺到了我的身邊,我們蓋上被子假裝睡覺…

剛剛閉上眼睛,突然,外麵傳來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好像有很多人匆匆而過。

“遠南君,外麵有人搬來了幾個物件,可能就是你要尋找的東西。”

我目光一跳張開了眼睛。

“怎麽了?”習牧童也感覺到了我的印象在我耳邊小聲的問了一句。

“太吵了,大白天的,睡不著,我出去抽口煙,”我一邊爬起來,故作親熱的親了習牧童額頭一下,並在她的耳邊細聲說了一句﹕“我出去看看,你別亂動…”

“那我困死了,我自己睡覺…”習牧童配合的點點頭繼續裝睡。

我披了件衣服轉身走了出去,剛剛打開門已經看見一行人已經全部湧入了對麵房間,門沒有關嚴實還留了一條縫,我從那個門縫裏麵看進去,看見久田幸子這樣指揮著四五個人把地上的東西放好,口中還說著什麽,是日語我沒聽懂。

“她說什麽?”

“貴重東西,明天展會的東西,小心放,如果弄壞了,要你們的命,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原子馬上幫我翻譯了出來。

還真挺高明,原來不是直接押運過去,而是提前已經帶了過來,明天展覽會是十二點開始,應該是早上久田幸子才親自帶過去,說不定晚上重新又帶回來。

這個女人還真的有點棋高一著,她這樣不按常態出牌,很多人都料想不到,單單周琴她們就已經徒勞無功了。

當然,這一係列的動作也有可能隻是引我出洞的誘餌…

正在梳理著腦海中的思緒,同時,對麵房間搬東西那幾個人已經走了出來,看了我一眼紛紛的離去,久田幸子也看見了我,居然笑著衝我招了招手。

“陳先生,請進來…”

居然邀請我進去,真心還是假意,我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