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晝伏夜出在日本流亡著,很榮幸的事,我身上還有一點錢,也已經到了香川縣,解決了我的第二個目的,隻要我把這件事辦完,我就可以去東京找到穆萬方再把他暴揍一頓,然後安全的回國,繼續過我的小日子。

深夜,我穿行在西香日町附近的一個樹林裏,冷不丁的看見樹林裏深更半夜的居然有人再聊的是什麽。

我窩在樹上等了有十來分鍾,一陣陰風拂來,原子已經回來。

“他們在說什麽?”

“他們好像在說綁架了一個原田夫人,還要把他的女兒叫過來,逼著某一個人就範,具體的就不知道了。”

“綁架呀?”

我去,我怎麽這麽倒黴?這種事情還能讓我遇上,想了想,我現在自己就是泥菩薩過江,算了,不摻合這些爛事情,我還是趕快離開吧。

我剛剛從樹上掉了下來想離開,遠處一陣引擎聲傳來,兩束強光已經掃了過來,我迅速的躲到了樹後。

一兩藍色的商務車已經從我旁邊開了過去,停到了小木屋跟前,一陣哭喊聲也隨之傳來,我伸長脖子一看兩個男人從**硬拽下來了一個長發女生,長發女生不停地掙紮著叫喊著,但是,還是被推進了小木屋裏。

“這麽瘋狂?過去看看…”

我貓著腰小心翼翼的跑了過去,還沒到門口已經聽見屋裏一陣陣的哭喊聲傳來,還有一般男人的罵聲。

“他說啥?”

“說再不老實就先x後殺…”

“我去,這麽重口味,我一定要圍觀圍觀…”

我手足並用剛剛爬到門口那兩輛車的旁邊,突然,小木屋的門開了出來了四個男人,呱呱地說了幾句什麽,其中三個人上了一輛車就開跑了。

媽了個巴,差一點就把壓到了,還好我身手敏捷,驢打滾的技能嫻熟,就地一滾滾到了旁邊的雜草叢才躲了過去。

當我從雜草叢裏麵爬了出來,屋裏傳來的劇烈的呼喊聲,我小心翼翼的來到了窗口往裏麵一插,剩下的那個男的正在對沙發上的兩個女的動手動腳,那兩個女的其中一個還穿著和服,估摸著四十幾歲左右,另一個女的穿著睡衣,二十歲左右,好像剛從被窩裏麵被人綁了過來,感覺,也像是一對母女,老的那個拚命的反抗護著年輕的那個。

媽了個巴子,我最看不了這種場麵。

我點了一支煙,既然沒人,那我就伸手直接敲了敲那個窗戶

“何人?”那個男人殺了一大跳回頭吼了一聲。

我也要敲了敲窗戶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出來開門,那個男的一臉懵逼因為是自己人,過來就把門給打開了剛剛想問我是什麽人,我一拳已經打了過去。

一聲悶響,那個男的已經軟綿綿地倒在了門口。

屋子裏麵傳來了兩聲尖叫聲。

“私はいい人です…”我一字一頓生硬的說了這麽一句。

那一對母女一聽才停止了尖叫,但是,依然用恐懼的雙眼等著我,那個老的還拚命用身體擋住了那個年輕的。

我過去把兩人手上的繩索解開,母女兩個連忙整理的衣服抱著哭了起來,哭了兩聲才想起了我又連忙跪下感謝我。

我搖搖頭轉身就想離開。

“私たちを救う,私たちを救う…”老的那個突然爬上來抱住了我的腳大喊了起來。

“她讓我們救救她…”原子牌翻譯機也已經及時地翻譯了出來。

“あなた達は何人ですか?”

兩人一聽哭著嘰嘰呱呱說了一大堆,我天天一臉懵逼看向了旁邊的原子。

“她說她的丈夫叫田原井上,是本地的警備廳的副廳長,女兒叫做田原美心,因為涉及到了一些社團的利益,所以他們就被綁了過來,要挾她丈夫。”

“警備廳是什麽單位?”

“警察局…”

我去,我下了一大跳,手上的一支香煙差一點掉了下來。

田原母女兩個還跪在地上不停的哭喊著哀求著我把他們救出去。

“運転できるか?”

兩個人連忙點頭,我指了指外麵的那個車,兩個人明白過來連忙的跑了出去,我在地上每個人的身上找出了鑰匙抱了過去。

母女兩個一邊鞠躬謝著也迅速的鑽進了車裏,把車子發動起來田原美心想逃出來拚命的向我招手示意我上車。

我笑著搖搖頭揮揮手示意她們趕快離開,田原美心愣了一下,重新走了下來深深一個鞠躬,才返回的車裏才開車走了。

救人一命上交七級浮屠啊…我看著遠離的車輛,,美美的抽了一口。

差一點忘了大事。

我迅速的地上那個人的身邊一番尋找找出了錢包錢包裏麵就有十幾萬,錢不少夠我逍遙一陣子了,更重要的是我早出來了手機。

沉吟了一下,還是把一個電話給波打了出去。

電話嘟嘟了幾聲就被接通了。

“小玉,是我…”

我剛剛說了這麽一句話,電話的那頭傳出來了好多把尖叫的聲音。

“幹啥呢?”

“南哥,我是小南…”

“南哥,我是冬兒…”

“阿南,我是牧童…”

“師兄,我是玲兒…”

聽完我完全都懵逼了,回過神來迅速的衝等會哄了一句﹕“幹啥你們?怎麽亂七八糟的?”

“南哥,我是小敏…”

王敏的聲音最後傳來,聲音帶著哽咽。

“我說你們湊在一塊這是要幹什麽?”

夏玉的聲音傳來﹕“南哥,我們想組團據日本救你,我們飛機票都已經買好了天亮八點鍾的飛機就飛往大阪,你能不能直接去大阪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塊回家了。”

“小瑞在不在?”

“她不在我們沒有告訴她。”

“把電話給小南…”

“南哥,我說小南,有什麽事你趕快說,我們是一定要過去的,我們不能把你一個人丟在那邊,不聞不理,如果是這樣都不配愛你。”

“滾犢子,說正經事,我給你一個任務你要阻止住她們,不要讓任何人過來,這是一個神奇的國度,女生過來還有剩的嗎?給我在家裏好好呆著,我過幾天就回去了,聽見沒有?”

電話那頭沉默了。

“都給我聽好了,誰敢過來回去看我怎麽收拾她,掛了,電話是拿別人的,你們別打過來,我會想辦法聯係你們。”

打完了電話,我直接就把那手機毀掉丟到了草叢裏,重新進屋看了一遍,還找到了一份食物還有幹淨的衣服,換了身衣服,吃了點東西,坐在那個軟軟的沙發上美美的抽了一支煙,人居然有些困了。

收到那些人肯定會回來,但是,不會是今天晚上,但是,我也不敢多做逗留,抖擻了一下精神,重新點了一支煙走出了這個小屋,繼續往北前進。

樹林裏有小型的那種動物,沒有大型的掠食動物,等我找到樹林的邊緣,聽到有汽車的引擎聲的時候給已經微微的亮了。

對麵是一大片的房子。

看著那一大片房子,我在考慮要不要冒險我去找人問一下,淨願寺山到底在什麽地方?

時間在我猶豫的時候悄然的劃過,

天越來越亮,我整理了一下口罩,絕對冒險試一下,走出了山林重新回歸到了公路,穿過了公路來到了對麵街上。

天已經大亮,冷清的大街漸漸熱鬧起來,各種叫賣的聲音此起彼伏,我走了很長很長一段,終於看見了一對老夫婦正在賣著早點。

“こんにちは…”我很有禮貌的半鞠躬打了一個招呼遞上了500日元指了指旁邊的豆漿。

老婆婆應了一聲態度謙和迅速的盛了一杯豆漿遞給我,轉身要給我找錢。

我擺了擺手一字一頓指白紙上麵的名字,﹕“すみませんが、この地名はどこにありますか。”

老婆婆看了一眼,伸手一指對麵的林子嘰嘰呱呱的說了一大堆,我喝著藥到家,一臉的懵逼。

“她說後麵的林子就是淨願寺山,遠南君,你趕快問一下附近有沒有一個叫香下屯的村子。”

我要巴巴結結地問了一句。

老婆婆回頭走向了背後手機嘰呱呱的說了一大堆,我雖然聽不懂但是裝著懂不停的點頭。

“她說香下屯就在後麵,”原子的聲音有一點點激動。

我說了一句多謝盛著老婆婆手指的方向就一路尋找了上去,過了一大片的住宅區,全麵出現了一大片廢墟,看的那種感覺已經狂吠了很久很久,

“難道是這個地方?那人都哪去了?”

“有可能是,我已經離開家裏幾十年說不定這個地方已經變了,人也可能搬走。”原子的聲音越來越低沉,仿佛有了一種回到家的哽咽

“我再找個人問問…”

我剛想找個人問問,發現旁邊倒了一塊木牌,鐵排上麵剛好就寫著香下屯這三個字,鐵排已經被嚴重的鏽蝕,時間估計已經過去了很久。

“原子,我們到了,你家在什麽地方?”

“這地方怎麽成了這樣?以前是一個漂亮的小村莊,一共有十六戶人家,怎麽會成了這樣?”

“幾十年過去了很多東西已經變化了,要不這樣等到晚上你再出來看看。”

“就算怎麽變這地方也不能變成一片荒蕪,這裏不說創作寸金,但是這麽一大塊土地殘垣斷壁為什麽沒有人繼承我就開發?”

“說的很對,這個地方還真操了一種莫名詭異。”

點了一支煙,我深深吸了一口慢慢的走進了這一塊鬧市中間的殘垣斷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