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剛剛來到那個廢墟不久,久田幸子如約而至,再一次把我們兩個抓了個正著,我心中一下,哎喲,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要給我上什麽戲碼?

人群裂開,她抱著手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嗬嗬!看不出這麽一個不起眼的廢墟,竟然也成了這麽浪漫私定終身的地方,看著還真是讓人羨慕妒忌恨。”

田園美心轉身擋在了我的跟前喊我起來﹕“這位小姐,請你放過我們吧。”

“喲嗬!還果真是郎有心妾有意,”久田幸子抱著手走了過來看著我們兩個﹕“這一回還有什麽交易要談沒有?”

我剛剛一下拿出了一支煙點上,順手也遞過去了一支,久田幸子生氣了把我的煙給打掉了。

我吐了一個煙圈﹕“我無話可說跟你走就是了。”

“把她捉起來。”

鄔蘭聽著上來抓住了田園美心把人拖到了久田幸子身邊。

“求你們放過他,隻要你們願意放過他,我可以為他做任何的事情。”田園美心哀求著。

“別怕,別怕,我們不會有事的。”

久田幸子突然一揚手給了田園美心一個響亮的耳光,迅速拉開了田園美心嘴巴好像丟進去了一個小藥丸。

“大小姐,你可別過來,不要逼我和你魚死網破。”

“放心,隻要你不亂來,我每天一會給他吃解藥,他肯定死不了,分開帶走。”

“大小姐,你這手段是不是有點不太夠光明磊落。”

“是你逼我的,”

久田幸子上前重重地踹了我一跳,叫人把我抓了起來押走了。

“丫頭,別怕,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能把你救回來。”

田園美心還在抽泣著已經被鄔蘭提了起來押走了。

嘿嘿,這場戲唱得不錯,我本人給9.8分…

很快,我就被押上了久田幸子的跑車裏,我和久田幸子坐在後排,鄔蘭親自給我們兩個開車,很快紅色的跑車在公路上一路飛馳而去。

“大小姐,”我伸手搭在久田幸子肩膀上一臉猥瑣的笑容,﹕“你打算把我怎麽辦?”

久田幸子扭頭一笑﹕“把拿我的東西還回來,僅此而已。”

“大小姐,這都過去快一個月了,你還惦記著這個事情?”我歎了一口氣搖頭一笑﹕“那個東西真的拿不回來了,能不能快點別的東西?比如把我交給官方可以換一億五千萬,這個應該差不多可以補償你的損失了吧?”

“你的命沒有這麽賤,我的尊嚴也沒有那麽賤。”

“言下之意那就是談崩了?”

“是,”久田幸子狠狠的吐出了一個字﹕“把東西還給我,一切冰釋前嫌我們還是朋友。”

我搖頭笑了笑,我的手剛好垂到了他胸前山峰那個地方,手指輕輕地往隆起的小山峰上麵的皮衣摸了一下,久田幸子突然一下子做足了身體瞪大眼睛看著我,同時,小臉上還淡淡地升起了一圈小紅暈。

“小心我把你的手給剁掉。”

“你舍得嗎?”

我剛剛吐出兩個字,久田幸子抬手一個霸王肘已經打了過來,我往後一倒躲了過去。

“嘿嘿,大小姐,別生氣。”

“混蛋,流\氓…”

“大小姐,這話你就不對了,這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到你的中文學得還不夠好。”

“滾蛋,信不信我把你丟出窗外,”

我一臉猥瑣的笑容鼓起了掌﹕“歡迎歡迎,請把我丟出去吧。”

久田幸子臉色一冷抬腳就踢了過來,我把雙腳一提反正把她的右腳給夾住了,笑著伸手拍了拍他的大腿。

“大小姐,不要生氣,不用生氣,上去了就不漂亮了,就不是淑女了。”

“放開你的臭腳…”

“好了,好了,不鬧了,我打個盹,到地方了麻煩大小姐叫我一聲…”我笑了笑往久田幸子耳朵吹了一口氣。

久田幸子用殺人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

我打了一個盹,不知過了多久,就被人叫了起來,張開眼睛已經來到了一個肉色的小洋樓前,,跳了下車示意我跟著。

“這是大阪?”

“是的,陳先生請往裏麵走,”鄔蘭跟在我後麵打了我一句。

我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這好像不是鬧市區,更像是有錢人半山別墅,點了一支煙一邊看,一邊走我就跟了進去。

到了客廳,一個女仆拿著一個電話一路急匆匆的小跑了過來﹕“お姉さん、旦那さまの電話。”

久田幸子接過電話說了幾句,說的什麽反正我沒聽懂,說完,直接把電話丟到了沙發上。

“小蘭,你先把陳先生帶上去。”

鄔蘭應了一聲把我帶上了樓,剛剛到了二樓下麵的久田幸子還衝著我說了一句﹕“你的女朋友,還在我手別想耍什麽花樣。”

我聳肩一笑一笑置之。

鄔蘭把我帶到了走廊盡頭一個房間安置了下來,在進門的時候我悄悄的問了一句。

“剛才電話你們說的是什麽內容?”

“對你不好的消息。”

“說說看…”

“我們老組長叫大小姐,把你帶回東京交給官方,大小姐說人還沒抓到,再給她點時間。”

“官方?”

“至於是誰我就不清楚了,”鄔蘭轉而大大聲的說了一句﹕“陳先生,請好好休息,有什麽事情請直接吩咐。”

“多謝,多謝,晚點給我弄點好吃的過來。”

說完,我就直接倒掉了那一張軟軟的大**,腦海中卻在盤算著,日本官方要接收我幹什麽?難道真的想通過外交渠道把那個東西拿回來,還是想梟首示眾?

還有,我明明已經被捉住了,久田幸子居然睜眼說瞎話,是不願意把我交出去,還是,他也想通過我拿回來那個東西,捍衛她的尊嚴?

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我很不幸的又回到了入山殿,依然是能夠破碎的神龕前,依然,天空巨月如洗。

“到底誰把我叫回來的?”

我站了起來四下張望,突然,一陣歌聲傳來,跑山歌的旋律仿佛從天空傳來,粗獷和豪邁,但是那個聲音也非常的陌生。

順著那個聲音我一路找了過去,穿過了後花園,突然,前麵出現了一大片茶園,茶園的旁邊有一個竹棚,一個人整盤坐在竹棚裏麵喝著茶。

我看了一眼嚇了一大跳,居然是那個長著牛角的老頭,是,他就是跑山一族的創出人神農氏,我剛想開口神農氏笑眯眯的衝我招了招手。

我快步的走了過去深深的一揖﹕“是您叫我回來的?”

神農氏遞上來的一杯茶笑眯眯的點點頭,示意讓我坐下來。

“老祖你吩咐我辦的事情已經辦完了,已經找到了天良草,而且,我已經知道了它的藥效和屬性。”

“說說看,”神農氏笑眯眯的抿了一口茶。

“傳說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我還在日本,也就是以前所說的扶桑國找到了一顆。”

神農氏聽完笑眯眯的表情僵住了,最後,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了一句﹕“看來真是時也命也。”

我莫名的好笑,笑著點點頭﹕“也許吧,不知道這一次老祖叫我回來所為何事?”

神農氏點著頭微微抿了一口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他那個樣子不知道有什麽難言之隱,還是,有什麽想求助於人?

“老祖,有什麽話請直說。”

神農氏你的茶杯的手停在了空中,很認真很認真的看了我一眼,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嘿嘿,有什麽事情請直說,我能辦到的一定努力去辦到,你要天良草?”

神農氏連連的擺手﹕“那個東西對我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對你,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我一聽這話就懵逼了。

“老祖你這個話是啥意思?那個東西我可是千辛萬苦才找回來,聽說還能增強功力,隻是我現在暫時不需要而已,”說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了我那個逢九必劫的問題﹕“老祖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為什麽我剛剛渡完劫,也沒見過幾次山,有人告訴我第二次的逢九必劫馬上就要來了,這是怎麽回事?”

“嗬嗬!有幸受劫也是一種榮幸。”

我去,這話真讓人蛋疼,看來說不定,就是這個老頭數學不過關造成了今天的格局,而且,現在也沒辦法去彌補修補了,話說回來,他說的也有道理,有幸受劫真他媽的也是一種榮幸,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來還真是,時也命也。

“老祖,這一次你叫我回來到底有什麽事情?”

神農氏沉吟著又抿了一口茶,突然,伸手遙指東方,我以為那邊有什麽東西,順他手指的方向就看了過去,可是並沒看見什麽,這時,耳邊傳來了一句﹕“一切,順其自然吧!”

等我回頭的時候,你老頭已經消失不見了,地上的那兩杯茶,還在嫋嫋的冒著青煙。

媽了個巴子,這老頭搞什麽飛機?弄得神神秘秘的,我怎麽感覺他有事想告訴我,但是,要不願意說透,老祖宗啊你還真是看得起我,我這種覺悟,你覺得我能參透一些什麽?這不是白扯嗎?

我還是默默的看向了東方,東方星鬥閃爍,晴空萬裏,星月齊輝,我看不出有什麽不祥之兆…

但是,恰恰,還在我做著美夢的時候,不祥之兆已經發生。

鄔蘭剛剛出了別墅的大門突然就被人打暈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