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田幸子直接從**彈了起來,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鄔蘭,鄔蘭捂住了還在疼痛的腹部慢慢的跪了下去。

“為什麽現在才說。”

久田幸子提起腳就想踢過去,但是,看著鄔蘭一身傷痕累累,她終於還是把腳放了下來。

“對不起,小姐。”

“他現在人在哪裏?馬上帶我去。”

“小姐,請等等,”鄔蘭連忙攔住了久田幸子﹕“我們現在還不能救他。”

“混蛋,你什麽意思?”

“如果我們現在把人救出來,還是會被武賀少爺帶走的,而且,陳先生身中劇毒,隻有那個人才有解藥,我們救他回來也沒有用。”

“我不管這些,我一定要救他。”

鄔蘭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小姐,不要衝動,我們要一步一步來,我可以先出去打探打探陳先生的傷勢,然後我們想辦法偷到解藥,再偷偷的把人救出來再再把他放走。”

說著,鄔蘭在久田幸子耳朵邊嘀咕了幾句,久田幸子聽完做了一個奮鬥的手勢﹕“好,那就這麽辦…”

傍晚時分,斜陽滿天,很美很美。

我一個人站在屋後的花園裏仰望著西邊,欣賞著斜陽,思念著故鄉,正在我看得入神的時候一個女仆一杯茶跑了過來放在了我的旁邊。

“小美女等等,問一下你家的主人呢?”

“在客房裏看書,”那女仆看了我一眼。

“聽你的口音好像是中國人,不會是中國留學生出來招的鍾點工吧?”

女仆衝我淡淡一笑轉身就想走,冷不丁我想起身上還有十幾萬日元,叫住了那個女仆遞過去了一萬塊。

“能不能等我出去買兩包煙,剩下的給你零花。”

那個女仆遲疑了一下點點頭迅速的把錢收了,我謝了她一聲他踩著小碎步就跑了。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一陣笑聲,我扭頭一看,馬近山搖著扇子和鄔蘭走了過來,鄔蘭出現我有點意外,她不是已經和姓馬的割袍斷義了嗎?

怎麽又出現在這裏?

“嗬嗬!小兄弟,有人來看你來了。”

“陳先生好,”鄔蘭手裏還拿著禮物一臉微笑的走了過來﹕“陳先生,不好意思,我是來道歉的,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你還真的非常對我不起,哈哈哈!大美女,我在這裏快悶死了,來,抱一個…”我開著玩笑,直接抱了一個過去。

鄔蘭有點僵硬有點詫異被我抱在了懷中。

“你來幹什麽?”我突然在她的耳朵邊小聲的問了一句。

“大小姐想你…”

“關我屁事…”

“總部來人要把你帶走,大小姐把你放了,現在她已經被禁錮,還受了一點傷。”

“我去,但是,關我屁事…”

鄔蘭還想繼續說我已經扶開了她,馬近山也已經走了過來,鄔蘭也不敢在說什麽。

“陳先生,看來你生活不錯,怎麽感覺還胖了一點。”

“嘿嘿,馬先生天天大魚大肉的供著我,我能不胖嗎?笑話,你除了道歉還有別的啥事嗎?看這個瞬間快到飯點了,沒啥事,老子這就去吃飯了。”

“沒事,沒事,看見陳先生活蹦亂跳的我現在有點負罪感也減輕了不少,馬先生,感謝成全那我就先回去了。”

馬近山笑眯眯的點點頭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鄔蘭連續謝了幾聲轉身走了。

“等等,馬先生,你看這馬上到飯點了,你給我的那些飯菜實在太多了,我能不能邀請鄔小姐共進晚餐。”

我以為馬先生會馬上反對,殊不知,他居然笑著點點頭﹕“大家都是老相識了,那就留下吃個便飯再走吧。”

“不用了吧!陳先生真不用。”鄔蘭連連推遲,不知真心還是假意。

“我想找個女人陪我做個飯你也不賞臉?”

鄔蘭滿臉的尷尬,最後點點頭﹕“既然陳先生這樣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走吧!”我突然裝出一副很猥瑣的樣子,伸手拽住了鄔蘭小手一邊走還一邊摸著,鄔蘭閃閃縮縮還不停的回頭看著馬近山,馬近山卻低著頭笑眯眯的看著不理不睬,不知道是假裝看不見,還是心裏盤算著什麽。

那滿滿的一桌美食,終於多了兩個人分享,不,應該是一個半人分享,馬近山開始還陪著我們,吃著吃著就自己先離開了,剩下了我和鄔蘭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吃的,當然,吃得更多主要還是我。

不知不覺中,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連陪同在我們身邊的仆人你終於忍不住離開了。

外麵,天也漸漸的黑了。

怪怪的日本歌曲從客廳傳來。

“陳先生,不好意思,時間不早了,我真的要回去了,”鄔蘭起身告別。

“真的要走了?不多陪我一會,我就真是孤單寂寞冷呀!”

鄔蘭很認真的點點頭﹕“不好意思,我真的要奎去了,如果有機會我以後再過來看你。”

“好吧!那就不送了,臨走之前再抱一個。”

我也不等她同意直接就抱了過去,同時,把準備好的一張藥方,塞進了她的衣服裏﹕“幫我想辦法把這些藥在弄到手。”

“你覺得我會幫你?”鄔蘭怎麽說了一句。

“如果不是你你就不會來了,姓馬的,把解藥分散在這些飯菜裏,我每天需要吃大量的飯菜,索取其中的解藥分量,才能壓抑體內的蠱毒。”

“還真是高明…”

“盡快幫我弄到,下一次找機會帶給我,時間不能太拖。”

“大小姐想救你…”

“沒有解藥就我出去也沒用,你是我唯一的希望…”說完,我伸手拍了拍鄔蘭後背﹕“鄔小姐,後會有期…”

“陳先生再見…”

鄔蘭剛剛想走馬近山搖著扇子笑眯眯的走了進來,然後把鄔蘭送走了,我不知道這個老狐狸,有沒有懷疑什麽?

現在,我也隻能聽天由命了,實在不行老子就和他拚命…

就這樣,我吃了睡,睡了吃,反反複複,如此,又過了兩天,北京的研究計劃我不知道有沒有,但是我和姓馬的心裏都有準備,這樣的幾率非常的渺小。

這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聽到有人在通電話,我驚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已經是淩晨的三點多,仔細一聽,真的有人在通電話,而且,說的是中文。

“這麽晚了,難道有什麽秘密?”

我悄悄的來到了門口想聽聽什麽內容,我的門每天晚上會被鎖上,我是出不去的,而且,門口有兩個彪形大漢寸步不離的守著。

現在,他們兩個人的身影就投射在了我門口的窗紙上,馬近山房間在我的斜對麵,此時不停的有殘言斷語從他的房間傳出來。

我蹲在門口,隔著一扇門仔細的聽著,可能,他沒有想到自從得到了傳承以後,我的視覺,聽力嗅覺都比平常人好了很多,距離有些遠,盡管他也壓低了聲音,但是,我還是聽出了一些東西。

“這件事情,請絕對放心,隻要我把我要的東西拿到手,到時候我一定把羊送過去。”

電話那頭說什麽我聽不見。

過了一小會功夫,馬近山聲音繼續傳來﹕“東條先生,請放心,時間應該不會拖很久,一定會在這個月內完成。”

說完了這句過了一小會,馬近山嗯嗯了幾句也就把電話給掛了,電話掛了,對麵的房間也漸漸的安靜了沒有了聲響。

“三更半夜的一定有陰謀…”

我剛剛想躺回**突然左手臂一陣刺痛,撩起衣袖一看,小夭印居然一種很沒用很沒用的紅光,我頓時就懵逼了,從來沒有看見過這種情況。

“咋回事?這是警報還是福到?”

看著看著,突然,胸口一陣劇痛,一口惡氣湧了上來,咯,一大口水噴了出去,同時,劇烈的疼痛瞬間我想到了我的全身。

我來不及悶哼一聲,已經跌倒在地,呼吸越來越艱難,我感覺一種要掛掉的節奏,但是,這種疼痛也非常的熟悉。

冷不丁,我終於想起了一個詞,逢九必劫。

“我去你妹的,這都什麽時候了還給我來這套…”

我連罵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在心中忿忿不平的呐喊著,我心中叫罵著,費盡了全部的力氣才翻了一個身,然後,閉上眼睛一遍一遍的默唱著跑山歌,唱了有兩三遍,果然,疼痛漸漸的減輕了,媽了個巴子,果然是逢九必劫。

如此,唱著唱著,我也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久,我感覺到有人不停的在搖晃我,驚醒過來睜開眼睛發現馬近山就在跟前。

天已經大亮我下意識的伸了個懶腰,突然發現身體湖北的舒服,砸吧砸吧嘴巴感覺有一股濃烈的藥味,也聽見了馬近山手指頭傳來同樣的藥味。

“沒事了吧?”

我故作不知﹕“好多了,昨天晚上毒發了還好沒有掛掉讓馬先生失望了。”

“我剛才已經給你問了解藥,那個解藥可以維持兩天,如果再發作一定要及時通知我,否則,你死了損失的可就是你自己。”

“這個藥太霸道我連叫都叫不出來。”

“那你以後隨便弄點聲響出來,我們會有人叫你,”說完,馬近山轉身就走,臨出門的時候,突然回頭慢慢的看了我一眼,臉上那種詭異的笑容慢慢地綻放﹕“今天的好消息,應該告訴你了。”

“嗬嗬!我真的很想知道,我今天的身價升值到多少了,請說…”

其實,對於每天早上的這個好消息,還真有一點點期望,找兩天到時候告訴我,我的身價升了多少,現在班九組已經懸賞一億三千萬要我的活人,今天不知道升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