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柴烈火的睡著了一塊,我還沒來得及做更進一步的動作,逢九必劫又來了,久田幸子如同卻,隻受驚的羔羊,驚恐之中緊緊抱住了我。

我剛剛想唱跑山歌,卻發現了另一個美麗的風景,正在我發愣的時候,久田幸子低頭一看好像也發現了那一點。

“那個,是不是看著就不那麽痛了?”

我去,我嚇得差一點蹦上了屋頂,這個女生居然說出這種話,這不是要人命嗎?不過,國產淩淩漆裏麵不是有過這樣的橋段嗎?分散注意力說不定真的能減輕疼痛。

“那你看吧…”

我還在傻愣的,這邊卻傳來了這麽一句溫柔又輕的聲音,久田幸子伸手輕輕的把衣服給拉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雪白包子一點一點現在我的眼前。

“不是…”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唱起跑山歌。

但是,那個包子帶著香味一直在我的腦海中嗅覺裏揮之不去,我勒個巴子,我伸手摸索著,把那一盆衣服拉了上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跑山歌唱了兩遍,身體的疼痛在慢慢的減輕,久田幸子也跟著我輕輕的哼了起來,還如同抱著一個小孩似的拍著我的肩膀輕輕地搖著我…

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我身上的疼痛,終於慢慢的減輕,我再一次發現,小夭印發出的紅光已經慢慢消失不見了,身上無比的舒服。

體力,臉色漸漸的恢複。

漸漸的,好像,我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好像每一次逢九必劫過後,身上的餘毒都在減輕,

“怎麽啦?是不是好點了?”

“好多了,”我離開了久田幸子懷抱的時候,發現她身上的很多衣服,已經被我剛才的汗水給浸濕了﹕“有衣服嗎?趕緊換一套。”

久田幸子看看這幾的身上苦笑著搖搖頭。

我翻出了馬近山給我買了一件襯衣遞了過去﹕“那先穿這件吧!”

久田幸子點點頭轉身跑到一邊黑暗的角落快衣服去了,很快,穿著一件長長的襯衣,擺動了那兩條雪白雪白的長腿低頭就走了回來,看了我一眼,羞澀的笑了笑也很自然的坐到了我的旁邊低著頭不說話。

我咽了咽口水差一點就撲了過去﹕“睡覺…”

久田幸子哦了一聲背對著我躺了下去,不到五秒鍾,一個轉身麵向我伸手從後麵輕輕的摟住了我的腰,把頭輕輕的整髒了我的肩膀上,在我耳邊很輕柔很輕柔的說了一聲晚安。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早,按照規定久田幸子就要離開了,臨吃早飯的時候,久田幸子已經換回了原來的衣服一直依依不舍的看著我。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笑聲,馬近山笑眯眯地出現了,站在門口看著我們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

“小兄弟,昨天晚上睡的可好?”

“不好,一整晚都在辦事,睡什麽覺?”

馬近山爆發出了一陣笑﹕“沒想到小兄弟還這麽的精力旺盛。”

我點了一支煙迎了上去﹕“說實在的我還真要多謝多謝馬先生,頓頓這麽大吃大喝,還給了我解藥我的精神能不好嗎?”

“嗬嗬!開心就好,開心就好…”

久田幸子已經整理好衣服也走了過來,用日語對著馬近山嘰嘰呱呱的說了兩句,馬近山聽完笑著打了一個響指,手上迅速的給過了一些錢,馬近山接過錢轉手遞給了久田幸子,久田幸子推辭著不收。

“拿著吧,就算是大獎給你的。”

久田幸子目光微抬看了我一眼才把那個錢接了上來深深一個鞠躬踩著小碎步慢慢的往外走,就在消失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我卻看見了她眼中晶瑩的淚水。

我笑著擺了擺手久田幸子依依不舍的走掉了。

同時,滿滿的早飯,也一件一件的搬了進來。

“馬先生,今天有什麽好消息?”

馬近山搖著扇子笑了笑﹕“今天這個好消息,是我已經決定,6月5號把你帶往台灣交換,恭喜你小兄弟,你的自由日子很快就到了。”

“今天26號吧?言下之意我還有十天就可以回家了,不過有個問題,馬先生你真的有信心能能把我從這裏帶出去?”

馬近山沒有直接回答我隻是笑了笑。

“那我就拭目以待,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消耗太大我就先吃東西了,要不邊吃邊聊?”

“小兄弟,您請便…”

馬近山若有所思地說了一句轉身就走了。

我估摸著,怎麽把我從這裏帶出去對他來說也非常有難度,畢竟,我現在在日本的身價可是2億4000萬,不管是黑道白道,民間團體,個人,都想抓到我讓自己一夜暴富,

何以解憂,唯有暴富啊

吃完飯,看著房間裏麵沒人,我決定試試我的功力功夫到什麽程度了,拿了一杯水運動意念,開始的時候,胸口有一點痛,漸漸的疼痛加重,杯中的水也慢慢的結冰,但是,速度有點慢,結冰的密度也不盡如人意。

如果是以前,隻要我手動意念,這杯水瞬間就能結成硬邦邦的冰塊,現在,兩三秒過去了水杯裏麵的水也是上麵薄薄的一小層。

這一下,我就懵逼了,身體治療係統到底有沒有幫我解毒,逢九必劫有沒有起作用?

閉上眼睛,緩緩舒了一口氣,我舉起了右掌,掌心電流開始慢慢的轉動,漸漸的形成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小圓球。

小電團四周劈裏啪啦的想著微小的響聲,電流固定在上麵亂竄著,我繼續凝神,也感覺到了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睜開眼睛一看小電團已經慢慢的膨脹,到了小排球大小。

“看來不錯…”

我剛想找個地方丟出來看看,但是這麽大的體積,我怕把整個房間都炸掉,還是搖頭笑了笑連忙把那個火球滅了。

看來,功力真的在一點點恢複,按照這個進度應該不用十天我就可以找姓穆好好算算賬了,主意打定我閉上眼睛繼續入定。

日子就是這樣無聊過著。

第二天晚上,我一直等到了十點多也在沒看見久田幸子的出線,正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外麵傳來了吵吵嚷嚷的說話聲音。

說的是日語我聽不清,踮著腳尖從門口往客廳方向看了幾眼,隱隱約約能看見馬近山正在和兩個人在交談,那兩個人好像穿的是蔚藍色的製服。

警察?

正在我納悶的時候,腳步聲已經傳了過來,同時,房門已經被打開,守在門口的那個人突然衝我喊了一聲。

“趕緊躲起來,別想警察能救你,你身上的毒隻要我家主人能解開。”

哎喲喲…我吧嗒著嘴巴一轉身躲進了房間的衣櫃裏,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打開一條縫往外看著,馬近山已經帶著那兩個警察到了門口,警察拿著手電往房間裏不停的掃射。

“警察先生,這個房間是我一個朋友在住下,他上班去了還沒有回來,絕對不說你們公告上所說的那個重金通緝令上麵的人。”

在這一刹那,我曾經想過衝出去羊排兩個警察帶走…

兩個警察看了兩眼沒說什麽轉身也就走了。

“媽了個巴子,兩個廢物…”

正當我淡定的坐在地上等了有五六分鍾,馬近山已經走了回來看了我一眼,坐到了我的對麵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品了起來。

“馬先生,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做引起警察的懷疑了?”

“哈哈!沒關係,隻是普通的戶口調查。”

“那你可小心點,我現在可是很值錢的,萬一被人發現了衝進來一夥人直接對你一頓亂打,亂棍打死了可不怎麽好。”

“嗬嗬!感謝提醒,老夫還是考慮考慮是否把你轉移到另外一個地方。”低頭說著馬近山搖著扇子就走掉了。

“沒啥事,那老子就去睡覺了。”

我入定調息了一會,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的十二點多,伸了個懶腰剛想睡覺,突然,外麵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我還沒回過神來,外麵已經傳來了喊聲,接著,還有槍聲,急促的腳步聲好想這樣寵著我的房間湧了過來。

“媽了個巴子,什麽鬼?”

不知道是敵是友,我迅速的跑到了一邊拿出了那一片隱身葉子迅速的貼到了額頭上,同時,門被一腳給踹飛了,衝進來了十幾個西裝男。

我一看那個裝束,居然是班九組的。

耷拉著的門被在一次的踢開,一個男的叉著腰走了進來一揮用日語說了一句,十幾個西裝男迅速的衝了進來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好幾次飛過來的雜物差一點就砸中了蹲著角落上看戲模式的我。

“少爺,沒有找到。”

“少爺,門窗沒有動過,沒有人出去過。”

“少爺,被窩是冷的,好像沒有人住。”

好幾個人跑到了那個年輕人旁邊畢恭畢敬的匯報戰果,我在角落罵了一句,媽了個巴子,還好老子還沒睡覺,

很顯然,帶頭的那個年輕人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大罵了一聲﹕“混蛋,這不可能,繼續給我燒。”

一群黑衣男點頭應聲,繼續充電不大的房間裏再一次翻箱倒櫃查看了起來,甚至,有人掀開地板尋找地下室,結果,毛也沒找到,我在旁邊看著差一點就笑了出來。

人群後麵,馬近山踮起了腳尖往房間裏看,臉上也是一臉的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