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奶奶慢慢的拉開了胸前的衣服,雖然,她容顏未老很像一個美女,但是,我說那是眼睛的行為我還是沒辦法接受,連忙扭開了頭。
“奶奶,我幫你,”
王敏的聲音傳來,過了好一陣王敏把她的手機遞了過來,手機上有一張照片,一個胸口上有一個洞,洞裏麵好像有一個機械什麽東西。
對,就像鋼鐵俠的胸口那樣,隻是,鋼鐵俠胸口會發出藍光,而這一個鏽跡斑斑,那些鏽跡侵蝕著皮肉,樣子觸目驚心。
我看了一眼已經扭開了頭,眼角的餘光重新投回了王奶奶的臉上,耳朵依然能清晰的看見,滴答,滴答的聲音,難以想象這張容顏未老的身體裏居然是藏著一個這樣的東西。
“沒有嚇著你吧!”
我定了定神重新坐了下去﹕“我想聽聽奶奶的故事。”
王奶奶點點頭,目光慢慢地投向了天空,不知是陷入了回憶,還是在思考著整理著她那與眾不同的故事。
“那是1937年,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年輕的姑娘,那一天正是我成親的大喜日子,轎子在半道上,不知從哪裏衝出來了一群日本兵就把我們劫持了,把我帶到了一個平房裏,往我身上注射了各種藥水。”
王奶奶眼睛定定的看著自己手臂,仿佛陷入了更加痛苦的回憶裏。
“我從小就有一股倔強勁,不停的反抗,絕食,哭鬧,但是都沒人理我,為了讓我過下去,他們還經常幾個人綁著我往我的身體裏灌東西,很快我就被折磨成不成人樣了,那時候,我已經不渴望活下去了,反而渴望,快一點死。”
王敏已經泣不成聲。
“我就這樣半死不活的熬著,直到有一天我們被押到了一個漂亮的平房裏,一個軍官和我們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話,當天晚上我們吃了一頓好的,有肉,還有土豆,吃完飯所有的人就暈了過去,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發現在了一個山洞裏,在接下來的日子,我們過得很好,我們甚至懷疑我們的好日子是不是到了,是不是可以回家了,過了有半個月,有一天晚上我們所有的人都被迷暈了,當我醒過來以後,我發現我的心已經被挖掉裝上了這麽一個東西,我天天,聽著嘀嗒嘀嗒聲,痛不欲生,後來聽說我們一共有十幾個人都安上了這種機械心,但是活下來的就隻有我一個人…”
王奶奶慢慢的說著,王敏在一邊一直抽泣著,我聽著沉默不言,心中除了憤恨沒有別的心情。
“他們為了讓我活著,往我的身上注射了各種細菌和藥水,進行了各種試驗,我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同時,我的記憶也漸漸的消失了,腦袋裏一片空白…”
王奶奶用了兩個小時說完了他的故事,王敏已經哭得不成人樣,我跟前已經堆了大大一堆煙頭,聽完故事天差不多已經黑了,王敏扶王奶奶回房休息去了。
我站在那個寒冷的花園裏,滿腦子都是剛才王奶奶慘痛的經曆,和哪個滴答滴答的聲音,我正在沉迷之際,突然,肩頭被人拍了一下,王敏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回來。
“非常感謝你過來和我奶奶聊了這麽多,”王敏聲音還帶著一些哽咽,可能剛才哭的太多了。
“我安排一下,抽空去猴頭嶺看看。”
“不要,那個地方太危險,除了我奶奶,他們後來還把這項技術放到了一些靈長動物的身上,就是那一天我們看到的那種巨大的猴子。”
“要不我們把這個事情告訴當地政府?”
“我不想我奶奶在受到外界的幹擾,她的日子已經不多了,我希望她可以平靜的走完這一程,”說著,王敏又哭了起來。
子欲養而親不在,這種經曆我經曆過,我明白她的心情,那個老人痛經曆的痛苦已經夠多了,也許,完成他最後一個心願,讓她安靜的走完最後一程,就是最大的願望了。
“不親自去走一趟我們怎麽知道這王長貴。”
“一個玻璃瓶放在一個樹洞七八十年了,你覺得裏麵的紙條保存的幾率腰多大?奶奶也說了,上麵不止兩隻皇猴裝了機械心,還有其他的動物也安裝了,那天你也看見了一個估計我也對付不了,何況是兩個。”
“那奶奶的事情怎麽處理?”
王敏沉默了。
“現在你奶奶這種情況你覺得她能維持多久?”
王敏繼續沉默著,很久他搖搖頭,緊接著抽泣了起來﹕“她的心跳越來越慢,我真怕她隨時離開我們,可是我又不能把她帶去醫院,她這一輩子命運多舛,如今晚年了也不能安享,我真恨我自己。”
我點了一支煙默默的抽著,過了半響﹕“我把手頭的事情處理一下,然後我們去一趟,不管能不能找到那個地址,我們做晚輩的盡力而為吧。”
王敏繼續抽泣著。
我看了看時間拍了拍她的肩膀往外走﹕“先把我送回市裏吧,我先忙一下手頭的工作。”
我們兩個出來以後重新坐上車等你天黑了,我剛剛坐進了後座王敏也鑽了進來,我剛想問,她也進來了誰開車。
王敏突然抱著我的頭狂吻/了起來,等我反應過來,我的臉上已經被重傷無數的小草莓,王敏進行下一步的動作,我阻止了她,
盡管盡管,這是每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我也非常非常的想,但是,在那一刹那我沒法進入狀態。
“我喜歡你,我是自願的。”王敏低著頭聲音很低很低。
“曾經何時你是我心中的女神,曾經何時我也想過去追你,如果沒有這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是命運使然,可能,我們真的可以在一起。”
王敏淚水如同斷線的珠子,不斷的往上滾,那是我看過的她這一輩子這悲傷的一次,可能,我們真的沒辦法逃過命運的轉輪,讓我們彼此的命運背對著背漸行漸遠。
“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王敏突然抱住我哭了起來。
“這就是命…”
王敏哭得更加厲害,甚至,失聲痛哭了起來,我的眼睛也莫名其妙的把慢慢的盈滿了淚水…
我回到醫院已經晚上9點多,到了病房門口已經聽見裏麵有人在聊天,我連忙推門進去,狄小瑞和歐陽冬兒還有夏玉三個人正在聊著天,原子也遠遠的站在一邊一臉羨慕的看著她們,原子看見我回來連忙就跑了過來。
我衝她笑了笑轉身進了房間,有時候我也想擁抱一下她,但是,估計這輩子都做不到。
“先生,你回來了?”夏玉也看見了一轉身倒了一杯水連忙遞了上來。
“喲,你再不回來人家東兒就要報警了。”
“拉倒吧,就我這慫樣給人家黑煤窯挖煤人家都嫌我長得不夠壯。”
“哈哈!那我去開個煤窯,小瑞姐你把他拐過來賣給我得了。”
“成,那咱們出去商量商量價錢。”
狄小瑞很懂事看我走向了金小巧的病床前,她向歐陽冬兒和夏玉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三個人走了出去。
看了一邊桌麵的殘羹剩飯,還有地上的垃圾,我心中突然反省,這麽多人在這個房間裏,甚至,有一些和我的關係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曖昧,這樣對於金小巧真的好嗎?我握住她的手定定的看著她。
這個時候,我真的希望她突然的跳起來,滿臉的醋勁吃著我的鼻子告誡我,不許和任何的女孩子,打情罵俏,單獨相處…
我的鼻子莫名的酸了起來。
我從病房出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狄小瑞三個還在走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我向狄小瑞招招手,她跟我來到了一邊的陽台外。
我把那張支票遞給了她。
他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小聲的說著,﹕“那個蛋真的出手了?”
我點點頭,自然的點了一支煙長長的抽了一口﹕“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現在要趕回去吉林市,家裏的事情就請你幫我看著,那個醫生如果有回複了馬上告訴我。”
狄小瑞聳聳肩歎了一口氣﹕“有時我真希望躺在裏麵的是我。”
“胡說八道啥?”我直接往她的額頭彈了一下,狄小瑞笑著直接給我背後還來回了一拳。
“夏玉那個事情怎麽樣了?”
狄小瑞直接捂著嘴巴笑了起來,然後把嘴巴湊到了我的邊﹕“人家認定了是你的小妾,我說不通她,幹脆你連我也一塊收了吧。”
我正想彈她的額頭狄小瑞笑著跑開了。
這時,歐陽冬兒舉著一個手機啪啪啪的一路小跑過來,一邊跑一邊叫﹕“南哥,快看看這個。”
“啥東西?”
我剛開始以為是盧叔打電話來的,結果手機上正播放著一個短視頻,視頻的標題就叫,天池水怪再次出現,鳴叫聲陰森恐怖。
這個短視頻隻有不到一分鍾,畫麵也是很模糊,但是可以清晰的看見翻滾的水浪,還有一把怪叫聲。
“從哪找到的?”
“網上,剛才無聊隨便亂翻就發現了,現在怎麽辦?它會不會因為蛋丟了在哭呢?”
我也感覺到了一種不祥之兆,這種神獸萬一發起威來不出有什麽效果,一揮手往外飛奔回去﹕“馬上趕回吉林…”
“夏玉你跟著去保護先生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