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的話讓我再一次目瞪口呆,她的這種秦式思想越來越危險了,危險的我無言以對,歎了一口氣默默地站了起來,還是回去比較安全。

“先生,難道我說錯話了?”

“你沒錯,是我沒這個膽,是我錯了,我回去睡覺了。”

我回到了房間歐陽冬兒還趴在**玩著手機,更要命的是穿著一身比較性/感睡衣,人趴在**,半個團團剛都冒出來了,特麽的,我就想問了出來住一個農家樂,有必要帶著這麽性/感的睡衣出來嗎?

“南哥,你終於回來了,”

我點點頭走向廁所,這從上一次在火車上的經曆以後,我覺得今天晚上我去廁所把自己關起來可能比較安全一點。

“一會兒回來咱們聊一下怎麽睡覺?嘿嘿,”

“我睡地上你睡床。”

歐陽冬兒眯著眼睛看著我,看了很久很久,一邊搖頭一邊說著﹕“不行,不行,地上太涼了,萬一你有個頭疼腦熱的,明天辦不了事情那可咋整?睡**吧,一人一半,但是,晚上不許**,否則被打了我可不知道。”

這個世界真有一種叫強扭的瓜嗎?

既然有被打的危險,我為什麽要和她睡一塊呢?又不能摸,呃,的確是不能摸,我也沒這個膽,我默默的拿了一張被單睡到了沙發上。

“別扯淡了,趕緊關燈睡覺。”

我往沙發上一倒直接拿被子把頭蒙著呼呼就睡。

“晚安嘍,”

我等了一會沒有了動靜悄悄的拿開了被子,大燈的確關了,床頭燈還開著,歐陽冬兒已經趴在**睡著了,身上被子也沒蓋,那一個團團微微的露了出來,我的視角正佳,雪白雪白的,雲團,在燈光之下仿佛發出了一種誘人犯罪的味道。

我咽了咽口水,這絕對是一個陷阱,連忙把頭轉向了沙發的另一頭,伸手打了一個響指,夏玉應聲而倒。

“去幫她把被子蓋上,你睡到她旁邊去吧!”

夏玉好像看出了我的尷尬,抿嘴一笑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了,再悄悄的躺在了歐陽冬兒的身邊。

“可是,先生我睡不著。”

“我很困了不要吵我。”

我閉著眼睛,我真的很困,但是在這樣的環境裏我真的睡不著,夏玉也沒了動靜,我以為她也睡了,剛想睜開眼睛,突然發現旁邊暖暖的,我連忙睜開眼睛,夏玉含情脈脈坐在沙發上看著我,我嚇了一跳連忙坐了起來,正要喝止夏玉,她已經抱著我的頭埋進了她的胸口,上麵很暖,很香,很軟,明明她穿的是粗布麻衣,我摸著上麵卻感覺像是隔著肌膚一樣滑,和炭火一樣溫暖,我心神一**瞬間迷失了。

夏玉的體溫的確比一般人要暖和,不知道是不是她自身屬性的原因,還是有什麽別的原因,

“小玉,不要胡來,”

“先生,你還是嫌棄小玉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夏玉放開了我哭著跑了。

我看著看小說的那個背影歎了一口氣點了一支煙默默地抽,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阿廣就先出發自己一個人往天池去了,我和歐陽冬兒在街上等了有一會工夫,吱一聲一輛破摩托車停在了我們的跟前。

“是歐陽小姐嗎?”桌上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一臉胡子的男人。

“對,你是何老板介紹的那個帶路人?”

對方點點頭伸出了手和歐陽冬兒握了一下﹕“叫我大胡好了,我是鄂倫春族的,帶你們上去沒有問題但是你們的安全我不負責,萬一被人捉了罰款我也不負責,上去先交三千塊,回來了再交兩千塊,做不做你們自己決定。”

“行,沒有問題,你主要負責帶路就可以了。”

歐陽冬兒愉快的答應了,我就著她交錢的那個檔口,看了對方一眼,遞上去了一支煙﹕“大哥,那我們可以選擇路線嗎?聽說月亮湖那個地方比較漂亮,有沒有捷徑上去?”

“有,多加一千!”大胡吐的煙圈愉快的答應了。

我向歐陽冬兒使了一個眼色,歐陽冬兒明白過來連忙在添加了五百塊。

“上車,”

那輛破摩托車噴出了一大堆的黑煙,那載我們兩個向遠處的高山一路風馳電摩而去。

走了十來分鍾,破摩托車開出了公路拐進了一條山穀,在山穀裏奔波了五六分鍾,我們的**都快被震壞了,車子終於停在了一處低窪的河灘上。

我跳了下車感覺整個腿已經麻了,抬頭一看天空碧藍如洗,一座大山拔地而起直衝雲霄,山體天空輕雲蔚藍相襯,那種感覺把我都震驚到了。

“哇,真漂亮。”歐陽冬兒已經拿出了手機一陣亂拍,好像已經忘記了出行的目的。

大胡看著我們老頭笑了笑,那神情就是沒見過天池似的,轉身每人遞給我們一個登山釘和一小瓶氧氣,然後背著繩索轉身就往山上走去。

開始我還以為那瓶小氧氣,是什麽飲料之類的。

“跟上,要不然我可不找你們,”

我們對視一眼不敢大意連忙的跟著。

“現在說一下注意事項,”大胡一邊走一邊說﹕“這座山是活火山,周圍的都是火山岩,有的地方很鬆動,站不牢容易掉下去,所以每走一步你們需要用手上的釘確定可以牢固站得穩的地方,再上去,我身上可沒帶藥也沒帶吃的。”

扯蛋,難道這就是野遊的殘酷?

“收到收到…”歐陽冬兒連連點頭甚至還敬了一個禮。

我也點點頭,目光不離山頂,伸手抽出了一支煙剛想點上,大胡回頭把我的煙給奪掉了,還說了一大堆在這個山上不許抽煙,不許汙染空氣,不許亂丟垃圾,說了一大堆環保問題,我隻能耷拉著腦袋默默的聽著數落,歐陽冬兒站一邊吃吃地偷笑。

走了一會來到了山腳下,那個坡度不是很大,大胡輕車熟路直接就往上跑,每跑一步腳下石頭沙沙亂動,大大小小的石頭不停地往上,很好都是一些小石頭。

歐陽冬兒一臉的不服輸卯足了勁也往上跑,跑了幾步已經趴在石頭上呼呼喘氣,作為一個聰明的跑山人,我可沒那麽笨,我找了一個坡度小的地方,攀著石頭往上爬,山坡度小,上麵停留的浮石就少,能下腳的都是一些結實的大石頭,雖然有一定的危險係數,但是減少了,探查的時間,很快就已經越過了那個大胡,大胡看著我都有一些不服氣了。

“南哥,你這麽快不等等我,”歐陽冬兒在下麵叫苦連天。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我隻能返回去帶著歐陽冬兒重新又爬了一次。

爬山,特別是爬這種山比我們想象的困難,原本預計天黑就可以上到上麵的,結果,爬了兩三個小時離地麵也沒有多遠。

我抬頭看了一眼山頂,一陣陣的菊疼蛋緊,看了一眼已經躺在地上動彈不了的歐陽冬兒,我覺得或許應該想點別的辦法。

“喂,怎麽兩個到底還行不行?再不起來我可不伺候了。”大胡已經領先了很多到達了一處比較平緩的岩石上坐了下來不停的催促我們。

“我不行了,我要休息一會兒。”

歐陽冬兒其實已經休息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了。

我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人,連忙踉踉蹌蹌的來到了歐陽冬兒身邊,在她耳邊嘀咕了一句,歐陽冬兒聽完瞬間坐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我。

“還能這樣?”

我鄭重的點點頭。

歐陽冬兒扭頭從山上大叫了起來﹕“大胡兄弟,我們兩口子商量了一下,覺得這個難度我們是挑戰不了了,錢我們照給,你不用帶路了你可以下山回家了。”

“我們在這裏休息一會兒,吹吹風,感受感受天池的氣息,我們就下山了,你先走吧。”

“神經病!”

“不好意思啦!戀愛中的男女就是神經病的啦!嘿嘿,”歐陽冬兒做了一個請字的手勢。

大胡罵了我們一句氣呼呼的跑了。

為了讓他相信,歐陽冬兒還瘋瘋癲癲的唱起歌搖起的衣服。

“行了,他已經跑了,省點力氣吧。”

我重新躺在了地上,終於可以安安靜靜的做一個犯煙癮的美男子了。

歐陽冬兒一臉的陶醉張開雙臂躺在地上滿臉幸福的呼吸著騰出新鮮的空氣,還有我釋放出來的二手煙。

“南哥,要不咱們在這裏露營怎麽樣?”

“果然是瘋了,”

歐陽冬兒開心地笑了起來﹕“人不瘋癲枉少年。”

“我已經步入中年,恕不奉陪,有沒有吃的?”

沙拉一響一袋子的東西全部倒在了我的臉上,幾乎把我的頭都埋了起來,難怪她敢在這裏宿營,原來是備了充足的幹糧。

我閉著眼睛吃著餅幹等待著天黑,進行B計劃,這時候啊廣打了個電話,他已經從正路上到了天池頂,還傳來了幾張相片,我們看著覺得那個地方真不合適放生,也不可能把那麽寶貴的東西放著那麽人多的地方。

我看著山頂等著計算著月牙湖大概的所在位置,突然,歐陽冬兒一把把我按倒在地,猝不及防我直接啃了一嘴巴的火山灰。

“呸呸呸,你幹什麽?”我咬牙切齒。

噓!歐陽冬兒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直接壓到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