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蕭長勇分開以後,我的心情更加的鬱悶了,一個人低頭抽著煙無精打采的往回走,正走著,突然,胸口的戒指閃了一下紅光,我納悶著低頭看著,耳邊吱一聲停下了一輛車,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桌上跳下來幾個人其中一個拿著東西捂著我的口鼻。

“幹…幹什麽?”

我覺得不妙真要打響指召喚夏玉,可惜,手指還沒掐起來我已經失去了知覺,大難臨頭來的真快…

我迷迷糊糊的仿佛覺得有人在搖我,我意識回來一下子驚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自己被五花大綁丟在一張**,旁邊居然是王敏,她也被綁著頭發散亂,滿臉淚痕。

“啊南,”她流著淚看著我﹕“你沒事吧?”

“這咋回事?”我拚命的掙紮,手上腳上一陣陣疼痛傳來,這一切都是枉然的,我驚慌失措地大叫了起來﹕“這特麽的到底怎麽回事?”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這咋回事?”

王敏自顧自的哭了起來,哭的很傷心,這樣的環境我一臉的懵逼,我到底得罪誰了?被綁架到了這個該死的地方。

“閉嘴,先告訴我這是咋回事?”

王敏隻是哭著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齜牙咧嘴想打一個響指,我雙手被綁在背後分開綁著,任憑我怎麽掙紮兩個手都連不到一塊去。

最後我累的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愛怎麽滴就怎麽滴吧,綁架無非就是要錢,某個人說了,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我。

“那哭夠了再說吧!”

我這麽一說王敏反而不哭了﹕“這都是我哥幹的,”

啥玩意?我簡直有點暴跳如雷,這是王天盛幹的,我和他沒仇沒怨的,他綁架我算個球啊?再說,旁邊是他的親妹妹,把她綁起來這是什麽節奏?

“王天盛你個王八蛋,你給老子滾出來。”

我衝著門口一聲一聲的大叫,一會功夫,門開了衝進了兩個大漢不由分說對我一陣拳打腳踢,王敏哭著求著對方才走了。

我瞬間鼻青臉腫,我在心中我狠狠地發了一個誓,如果我自由了看我怎麽收拾這王八蛋。

“對不起!”王明一直哭著一直說著對不起。

“綁也被綁了,打也白打了,我應該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吧。”

“我奶奶生前有一顆鑽石,那是她年輕的時候在南非買的,傳說值一千萬美金,我奶奶死後,我大哥以為落到了我的手裏,讓我交出來,我根本不知道有沒有那個鑽石,我交不出來他就把我關了起來。”

這麽狗血的橋段居然說現在現實生活中,著實把我雷的不輕,我用不相信的目光看著王敏大叫了一聲﹕“這王八蛋是你的親哥嗎?”

“不是,我們兩個都是奶奶撿回來養的。”

我一頭黑線,我應該能想得到他們年紀相差這麽大,不太可能是親兄妹,不是親兄妹也不至於這樣吧。

“這也不能怪他,最近生意不好公司在虧本,他也是迫於無奈。”

“那請問這和我有什麽關係?”

“他知道我喜歡你,把你抓來威脅我。”這句話很低很低。

呃,我倒抽了一口冷氣,這件事情真他媽的和我有關係…我無言反駁…

沉默了很久我說了一句﹕“那你叫他來我和他談談。”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弄成這樣。”

“現在說這些有啥用,當務之急想想辦法把這件事情解決,這幾天都打不通你的電話,你果然是出事了。”

“能有啥辦法?我又沒有鑽石,”王敏說著又哭了起來越哭越傷心。

“閉嘴,我以前認識的王敏處事冷靜為人果斷,哪像你現在這個樣子?不許哭,趕緊叫你哥出來我和他談談。”

王敏極力的想忍住不哭,但是還是不停地抽泣著,衝著門口大叫了一聲﹕“王天盛你滾出來見我,我知道鑽石在哪裏。”

“這才是我認識的王敏女神。”

王敏破涕為笑。

約莫過了三分鍾,房門開了王天盛披著一件軍大衣叼著一個大雪茄戴著一副太陽眼鏡,一副黑社會老大的形象出現在我們麵前。

那個形象,我是不知道他真的有這種愛好,還是用這種形象來掩飾他心中的害怕。

“終於知道了吧?趕緊說出來,後來我就把這個陳大鑒定師挖一個坑給埋了。”

我咬牙切齒﹕“先把我們放了,那是你親妹妹,你個王八蛋,你還是人嗎?”

王天盛一拍響指,兩個保安衝上來對,我要是一陣拳打腳踢,王敏拚命的撞過去用身體攔住了我,王天盛這才叫了停手。

“那個鑽石到底在哪?”

“我真不知道!”

王敏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已經派兩個保安站了起來,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架到了我右邊脖子的動脈處。

“我知道!”

“你知道?”王天盛顯然不相信舉起腳就要踢過來。

“奶奶臨睡之前我見了他一麵,她告訴了我一個線索,那個線索可能有關係。”

“啥線索?”王天盛大腳放了下來,順手拿了一瓶礦泉水直接砸到了我的頭上﹕“你敢騙老子,老子先把你做掉,再把你那個植物人媳婦扒光丟到大街上。”

我猛地抬頭殺氣騰騰的看著王天盛,又一個礦泉水打個過來打得我暈頭轉向。

“放了我,明天我帶你去找,”我恨恨地說了一句。

王天盛努努嘴巴,那兩個保安向前七手八腳的把我們鬆開,王敏伏到我的懷中失聲痛哭起來。

“明天找不到鑽石老子就把你們兩個給埋了,讓你們在地底下做一對夫妻。”

在我無比憤恨的目光中,王天盛背影漸漸遠去,房門也哐當的一聲關上了。

“行了,別哭了。”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大清都亡了現在說這個有啥用?”我坐了起來全身陣陣疼痛傳來,勉強地坐到椅子上,拿著剛才打我頭的那瓶水擰開喝了幾口,把臉上的血跡洗幹淨,點了一支煙,慢慢的抽了一口,看向了王敏﹕“你這個哥哥已經這樣子你還要不要憐惜他。”

王敏一臉愕然的看著我。

“如果你還覺得他還有救,那明天想辦法說服他,如果覺得他已經無可救藥,那我現在就報警把他抓起來。”

“不要…”又過了很久王敏才又補充了一句﹕“他到底是我哥…”

我歎了一口氣躺到了旁邊的**﹕“睡吧!明天想辦法說服他。”

王敏爬了過來抱著我還是不停地哭泣,我了解她難以抉擇,了解她的心情,拍了拍她的背就就這樣聊著聊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被塞進了車裏,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奔波,車子停在了王奶奶的故居外,自從王奶奶去世以後,這裏的保安也撤離了園丁園丁也走了,不過短短的十來天時間,這個獨立的小院落已經變成空空****。

“你們說線索在這間屋子裏,那就進去給我好好的找。”

我和王敏被推了進去,門重新反鎖上,我們被鎖在了屋裏,王敏觸情傷情已經掩麵哭泣。

上一次過來來去太匆忙還沒來得看看這所房子,今天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好好參觀參觀。

“帶我去奶奶的房間,”

王敏點頭在前麵引路。

路過客廳我看見有一盆果盤伸手就拿了兩個蘋果,拋了一個給王敏,另一個直接咬了起來。

“如果我們找不到東西,你哥看來是執迷不悟了,我們想辦法拖到晚上到時候會有人來救咱們,”穿過走廊的時候我小聲叮囑了一句。

王敏不情願的點點頭。

走到了房子的最後麵,王敏指著其中一間安裝了雕花木門的房間,說那就是奶奶的房間,輕輕推開門,我先往裏麵拜了一下,王敏看見我這樣做也學著我的樣子拜了拜,房裏的裝修古色古香,雕花木架床,各種雕花的櫃子,紅木椅桌椅,古色古香的茶杯,各種陳述,感覺就像是一個古代小姐的閨房。

我看了一眼打開了後麵的窗戶,窗口外麵有一個保安在守著我們,我在窗口點了三炷香,如果王奶奶在天有靈,希望不要怪罪我們在她屍骨未寒的時候就來翻找她的房間。

觸景傷情,王敏已經掩麵而泣。

“奶奶平時喜歡把珍貴的東西藏在什麽地方?”

王敏輕車熟路打開了旁邊的衣櫃,衣櫃裏麵有一個暗格,暗格打開把裏麵的小抽屜拿了出來,我看了一眼,無非就是一些金銀首飾,幾個大洋,一些銅錢,一些針頭線腦諸如此類的。

還有一個好好的陳舊的信封。

我小心翼翼的打開,裏麵是一些發黃了的信件,有一些是國家給她的公函,有的地方是私人信件,有幾分是英文的。

改革開放的初期,主奶奶曾經去過外國做生意,去過不少的國家訪問,可能結交了一些外國的朋友,有一些這種信件。

打開那些信件,我仿佛打開了一個百歲老人的傳奇經曆。

突然,王敏說了一句﹕“我知道那個鑽石在什麽地方了?”

我猛然回頭,難道這麽快就已經有了下落,急忙問道﹕“在什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