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心理學家詹巴鬥進行了一項有趣的試驗:把兩輛一模一樣的汽車分別停放在兩個不同的街區,其中一輛完好無損,停放在帕羅阿爾托的中產階級社區;而另一輛,摘掉車牌,打開頂棚,停放在相對雜亂的布朗克斯街區。結果怎樣呢?
停在中產階級社區的那一輛,過了一個星期還完好無損;而打開頂棚的那一輛,不到一天就被偷走了。後來,詹巴鬥把完好無損的那輛汽車敲碎一塊玻璃,僅僅幾小時那輛車就不見了。
以這項試驗為基礎,美國政治學家威爾遜和犯罪學家凱林提出了一個“破窗理論”。他們認為:如果有人打壞了一棟建築物上的一塊玻璃,又沒有及時修複,別人就可能受到某種暗示性的縱容,去打碎更多的玻璃。久而久之,這些窗戶就會給人一種無序的感覺,在這種麻木不仁的氛圍中,犯罪就會滋生、蔓延。
“偷車試驗”和“破窗理論”更多地是從犯罪的心理去思考問題,但不管把“破窗理論”用在什麽領域,角度不同、道理相似:環境具有強烈的暗示性和誘導性,必須及時修好“第一扇被打碎的窗戶玻璃”。
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平時一直強調的“從我做起,從身邊做起”,不是一個空洞的口號,它決定了我們自身的一言一行會對環境造成什麽樣的影響。在社會其他領域,同樣存在著“破窗效應”,關鍵是我們如何去把握環境的暗示和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