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七,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

“我信。”容七道:“但是你最好割下舌頭之後順便把我殺了,不然的話,留著我的命就是在玩你自己的命。”

“嗬,我真怕。”顧以南勾起玩味的笑,緩緩湊近她,嘴唇幾乎貼著她臉,吐息如火,卻無端的令人心悸:“容七,你對奴隸這個職業感興趣麽?”

容七道:“不感興趣。”

顧以南猛地捏住她的下巴,當看到容七眼裏的笑意,他笑得極其騷包:“你看起來很高興麽。”

“你的痛苦就是我高興的源泉。”容七麵不改色,盡管此時被壓製。但總感覺此時的顧以南跟剛才有所不同。

顧以南笑了一聲:“那你可真要失望了,從我知道沐清歡是祁墨的人的時候,我早已經不喜歡她了。”

容七一愣:“那你剛才那副樣子……”

“故意讓你看的,你不是挺高興麽?”顧以南笑容擴大,看到容七眼中的憤怒,他心底那種貓戲老耗子的惡趣味湧了出來:“自從被我逮住,你一直裝成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心裏早就把我恨死了吧?”

容七眼皮子一跳,沒錯,她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碎屍萬段!在此之前,她遇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但是沒有一個是顧以南這種,表現浪**不羈,內心比表麵還要浪**不羈的人!

很少有人會習慣自己解決身體需要的時候被人觀看吧?但是顧以南就能。他洗澡睡覺蹲坑尿尿,全都讓她跟著。

每當她覺得找到逃跑的時機了,想趁著他解決生理需要的時候出手,其結果總是以慘狀收尾。

因為!她打不過他!

“我特別喜歡你,喜歡的勝過一切。”容七笑容滿麵,根本讓人看不清她真實所想。

不過沒關係,顧以南想,隻要拔了她的利爪,這隻驕傲的小貓一定會變得溫順。

他猛地按住她的後腦將他帶進自己懷裏,滿意的看到她眼神變得冷漠:“你知道什麽辦法擊潰一個人的自尊最快嗎?”

容七心中一凜,隨即他的唇就覆了下來!

她猛地瞪大眼,活了這麽多年,還沒有人敢對她這麽放肆!即使有,也早就被北宮或者她自己給廢了!

她本能的伸腿去踹,卻被他一手按住。他鬆開她,顧以南輕輕一舔,笑得得意之極:“哦?原來你隻是一頭紙老虎。臉不紅心不跳的時候看我的身體的時候,怎麽不見你這麽憤怒?”

容七眯起眼,陡然一笑:“你今天敢動我一下,來日我紮你十刀。”

顧以南渾不在意:“這個交易劃算。”

難得看到調皮的小貓失了分寸,顧以南的心情格外好。至於她所謂的‘紮十刀’,嗬嗬,那也要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

危險!

容七本能的意識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不由自主的掙紮起來,但是手被銬住,身體被他禁錮著,隻能無濟於事的瞪著他越來越近的臉。

呼吸交錯在一起,她看著顧以南眼中的戲謔,不服輸的性子被激發出來!她猛地伸手另一隻自由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邊吐氣如蘭:“想玩大的?奉陪到底!”

顧以南失笑,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怕死嗬。

顧以南眸色漸深,聲音溫柔似水:“你的技術實在不怎麽樣。”

“是麽,你想刺激的,那我就給你刺激的。”容七一個翻身,顧以南任由她去,

顧以南好整以暇的等著她所謂的刺激。

顧以南卻猛地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拉到兩人之間,看到她指間的一片薄薄的刀片的時候,他不禁挑了挑眉:“的確夠刺激。”

容七眼底閃過一絲懊惱,耍賴道:“不行!重來!我還有更刺激的!”

明知道她是故意的,顧以南仍然很想笑,這個女人,真是裝的一手好蠢。如果不是太了解她,他也會以為她真的僅僅隻是在耍賴而已。

“你以為桌上的刀片是誰放的?”他笑:“你猜,我怎麽會知道你一定會偷偷的藏起來?”

容七冷哼:“我知道你知道,你放在桌上不就是讓我拿的麽?我如果不拿,豈不是對不起你的厚待?”

“可惜的是,你在錯誤的時間裏用了它。”顧以南將刀片取過來,看似小心翼翼,實則充滿了調戲:“這個東西,其實還有一個用處。”

容七皮肉一緊!

就聽他說:“比如,剝皮。”

他猛地將她重新壓回去,隻見幾道寒光閃過,她身上的衣服就被削了個大概,還剩一點貼身衣服在身上。

這皮剝的還真是幹淨。

容七心裏早已經把北宮罵到了他十八代祖宗,為什麽不來拯救她!!

“啊啾!”遠在某酒店的北宮揉了揉鼻子:“誰在罵我?嗯……肯定是容七那個臭丫頭。”

容七不知道北宮現在在做什麽,但她知道顧以南在做什麽!

她道:“其實你就是在發泄你的嫉妒對嗎?”

“如果這樣認為會讓你覺得開心的話,是的,我就是在你身上發泄我的嫉妒。”顧以南邪肆的目光在她身上遊移,嘖嘖道:“不管看幾次,還是覺得你這身材不怎麽樣。”

“彼此彼此。”容七道:“比起你年老皮皺,我還是青少年。”

“青少年?”顧以南笑得不能自以:“所以我如果對你做了什麽,你會用你未成年的身份去告我麽?”

容七還沒來得及說什麽,一切已然失控!

她想了很多種殺人碎屍的方法……